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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順王笑著點點頭,“阿熙難得湊這樣的熱鬧,看來九叔不虛此行呀?!?/br> 景王笑著打趣說:“九弟平日里玩樂的地方多了去了,哪里稀罕和我們這些老古板一起啊?!?/br> 幾個人說說笑笑一路進了信王府的園子,只見亭臺樓閣、雕梁畫棟,入目奇花異草,牽藤引蔓,芳香馥郁,如入仙境。景王和忠順王笑著又把信王府好一頓夸贊,徒焦四下瞧了,見水榭上擺了一桌酒席,眼饞地搓了搓手,“咱們是先喝酒還是先比試比試???” 忠順王噗嗤笑道:“阿焦,還是這么……呵呵?!彼靡粡埡孟嗝?,溫潤如玉,謙謙爾雅。笑起來也是一番翩翩風度,比幾個兄長另添了一份閑散雍容,比起幾個子侄也多了幾分風度沉淀。 “九叔,您也別光說我呀,那些詩詞歌賦我是實在不擅長,難道還不許我拿長處比比你們的短處??!”徒焦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了委屈?!熬攀?,您不是想偏心他們吧?” 幾個王爺世子都是從小在一起胡打海摔慣了的,感情深厚非比尋常。像這樣的宴會,大大小小他們不知道一起參與過凡幾,這些王爺都是當了爹的,鮮少愛和他們幾個小輩兒湊個熱鬧,這會兒子忠順王突然開口,徒焦立刻警覺起來。 他可是聽自家老爹說過,忠順王年紀雖小,可閱歷頗多,當年也是名師手把手教出來的。和太子爺……喔,就是當今圣上惠仁帝相比也不差什么,除了年紀小了點,活脫脫又是個儲君繼承人??!可惜就是生不逢時,年紀太小了些,和八王叔景王還差了整整十來歲呢。 要是忠順王是當今圣上的兒子,嘿嘿! 徒焦覷空看了一眼冷著臉不吭聲的徒熙,心想,要是忠順王叔和他們是一個輩分兒的,還說不定皇太子的位子是誰的呢! 忠順王和景王相攜進了亭子,見徒熙也跟在身后,不由得奇怪道:“阿熙你不去投壺嗎?” “無趣?!?/br> “那喝酒嗎?” “無需?!?/br> “吃點菜?” “呵?!?/br> 忠順王笑出聲,“阿熙在和誰鬧別扭呀?”眨了眨眼睛,忠順王一臉“我都懂的”表情,打趣地湊近徒熙,“和你的小媳婦兒鬧別扭了,嗯?” 徒熙霍然起身,瞪了忠順王一眼,“九叔——!” 忠順王了然的笑了兩聲,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熙,別惱別惱,九叔這不是關心你嘛!聽說文淵閣大學士林如海的兒子挺不錯的啊,是吧?” 這下,就是景王也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了,笑著舉起酒杯,“怎么?林如海想和賈赦結親?” “并無此事!” “哦?可我前兩日還聽林如海和賈赦曾談及此事??!”忠順王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笑瞇瞇地說,“或者說,是阿熙你一個人不知情吧?!?/br> 徒熙氣得臉色鐵青,“我回去了!” 正巧,徒焦和徒然笑著把投壺的器具都讓人搬進了亭內,笑著向三人招手笑道:“那些人都比不過咱們,沒勁,八叔、九叔也是投壺高手,從前一直無緣得見,今日可不許藏私!” 景王嘆息一聲,搖了搖頭說:“老了老了,我可不敢逞強?!?/br> “八叔說笑了,您還年輕著呢?!蓖饺恍χЬS了一句,奉上一支精美的羽箭。 景王站起身,繞過桌子,站定后微微瞇起眼睛瞄了瞄,“我若不中,可不許笑我。只此一次而已!”說罷,羽箭脫手,正中壺心! 徒焦鼓掌叫好,又取了一只羽箭要遞給景王,景王連忙推辭了,笑著說:“可一而不可再。你們八叔老了,和你們不能比呀!”說罷,已端起酒杯自斟自飲。 徒焦無法,抓了抓耳朵,轉而看向忠順王,“九叔——”尾音拉得又長又抖,可憐巴巴的。 忠順王笑著接過羽箭,閑閑地掂了掂,開口笑道:“八哥都只投了一箭,我自然也不能多了?!闭f罷,隔著桌子,連站也不曾站起,長臂一揮,羽箭“叮鐺——”一聲就入了壺。 徒焦愕然,目測了一番忠順王和投壺的距離,不由地暗暗咂舌,“九叔好厲害,我雖也能,卻不能像九叔這樣信手拈來!佩服佩服!”他本就是鐵血漢子,說起話來沒有什么華麗辭藻修飾,都是實打實的,卻也讓人聽得熨貼。 忠順王笑著端起酒杯遙遙敬了他,一飲而罷。 “阿熙,你不試試?” “哼?!?/br> 徒熙別過臉,他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光是從九叔口中說出來的那些話,都要氣得他百爪撓心了,這會兒子還要他沉著冷靜地射箭投壺,怎么可能! 可忠順王卻不想放過他,笑瞇瞇地舉起酒杯,“阿熙莫非在想你的小媳婦兒?啊呀呀,要不九叔讓人接了她過來可好?免你相思嘛!” “不!必!了!” 一字一頓,都是從牙縫里強擠出來的。徒熙的臉冷若冰霜,徑自從箭袋中抽|出三支羽箭,只看了一眼,手上的羽箭便都順勢而去,眨眼間都落入了壺中。徒焦和徒然驚呆了,忠順王和景王執著酒杯的手也微微頓住。 “老、老三,你……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艱難地恢復了正常的表情后,徒焦訥訥的開口,“你偷偷練的???” “這等把戲,呵——” 一聲輕蔑的冷笑結束了這段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