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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去了。泡溫泉呢,嚴峻那細膩可口的皮膚,在溫泉里面泡上兩泡,泛點紅潤出來,不知道會有多誘人?說不定,嘿嘿嘿嘿,也可以在溫泉里面…… 遂興沖沖地跟錢途商量。錢途一聽,就知道是趙偉倫的鬼主意,不覺又惱又好笑,跟邵梓維說:“到那兒大家都脫光光,你不會尷尬嗎?你的嚴峻,可就被我們都看光了。要知道,我對他很有好感,而趙偉倫,暗戀他很多年噢?!?/br> 邵梓維哈哈大笑:“你們盡管看好了。再說了,有什么看不得的……呃……似乎好像……是有點麻煩哦……說老實話,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呵呵,還覺得我就跟一般男人一樣,忘記我已經變彎了哦……看了應該也沒有什么吧……短褲還是會穿的哦?那不跟游泳差不多嘛?喂,我說錢途,你可不厚道,動不動就要耍我?!?/br> 錢途抿著嘴笑:“因為耍你好玩啊……不過,我還真沒有什么興趣。要說,寧可去爬山,一身的汗,回來……” 邵梓維瞇縫著眼睛:“我明白了,你是怕……嘿嘿,光著身子,別人會yy你……還是,趙偉倫會當場發情,把你撲倒?老實說,你是不是做0號?” 錢途似笑非笑。這家伙,學著擠兌人了。也懶得理他,便答應。不過有條件,讓嚴峻幫趙偉倫做一套衣服吧。那家伙,很喜歡嚴峻的手藝。 邵梓維苦著臉,待要不答應,見錢途滿不在乎無所謂的樣子,咬咬牙應了。好歹錢途不會得寸進尺,一套過后,再要一套。 趙偉倫如愿以償,還能再賺一套衣服,樂昏了頭,早早地收拾好東西,難得地早起一趟,催著錢途上了車,先去嚴峻家喊那兩口子。他們開著他們的桑塔納,到了河東,又去喊周暢和王小寧。那兩個人也開了車,馬六。于是三輛車六個人,又繞道河西,往灰湯駛去。 錢途本來興趣就不大,見心目中的四人行變成了六人行,更是不高興。趙偉倫并未告訴他周王二人也要去,到了路上才知道。 錢途有些頭疼。趙偉倫到底是什么樣的人?這六個人,關系如此之復雜,怎么能湊到一起去泡溫泉?難道,他準備來個6p嗎?趙偉倫跟周暢好過,王小寧被嚴峻包養過,這么混在一起,不尷尬?不難過? 過了河,錢途更加怒發沖冠。限速80,趙偉倫跑到120,到了郊區,飆到160。老天,這個不是在高速,馬路上的車子也不少,還有摩托車,自行車,行人??墒勤w偉倫不管不顧,興奮異常,喇叭,剎車,加油,換檔,避讓,超車,麻利得不得了,驚險不斷。 更讓錢途膽戰心驚的是,邵梓維開著嚴峻的車子也拼了命地在跟趙偉倫碧,一會兒超前,一會兒落后。后來,離開國道,上了小路,跑得更快,更驚險。 錢途緊緊抓住扶手,連聲呵斥,要趙偉倫慢下來。哪里知道,那個家伙好像磕了藥,興奮得不能自己,開起來渾然不要命,臉漲得通紅,最后,居然飆到了180。 到了路口,趙偉倫一個急剎車,終于停下車來,轉過頭看著錢途,眼睛里靜光閃閃:“錢途,你說我是不是很厲害!哇,太刺激了,好久沒有飆車了!錢途,錢途,怎么啦?你有點暈車?” 錢途臉煞白,狠狠地瞪了趙偉倫一眼,轉身下了車,將車門用力地甩上。 趙偉倫連忙巴巴地下車繞過去,剛要說話,邵梓維開的車“嗖”的一下在旁邊停住,那家伙幾乎是竄出來的,大力地拍著趙偉倫的肩膀,贊道:“趙哥,還真的看不出來,你還真是好猛!” 趙偉倫也回過身哈哈大笑:“那是,我開車,還是有一手的。跟你說,我曾經開過出租車呢,晚上跟同行一起飆車,太爽了,說起來,都有好多年了?!迸艿藉X途的身邊,抓住錢途的胳膊:“我梆不梆?很厲害吧?!?/br> 錢途鐵青著臉看著他,后退一步,一揚手,給了趙偉倫一個巴掌。 32. “錢途,你有點過分了!”邵梓維氣喘吁吁地說。錢途給了趙偉倫一個耳光,掉頭就走,跨過一小塊菜地,上了一個小山,把邵梓維追得要死:“我說,樹要皮人要臉,打人別打臉啊,弄得人家多沒有面子啊?!?/br> 錢途坐在一塊石頭上,冷笑道:“要臉?他連命都不要,還要臉?出了事,會死人的!” “不過就是飆車嘛,我看他水平很好啊,我都碧不上?!?/br> 錢途猛地抬起頭,站了起來,眼睛里都是血絲,吼道:“邵梓維,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雖然自始自終都知道,你對什么都不在乎,對你自己的命也只有那么看重??墒悄阋?,你的車子上還坐著嚴峻!萬一出了什么事,嚴致昭會怎么樣,你想過沒有?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人會惦記你,為你傷心??墒侨绻页隽耸?,死了,殘了,我老子和老娘怎么辦?我本來就夠讓他們難過的了,難道還要讓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嗎?是的,我怕死,我不想死。就算出去旅游,去深山老林,都只是為了休驗一種不同的生活,我每次都準備得十分充足。我是去玩的,不是去送死的!” 邵梓維嚇了一跳,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 錢途深深地呼吸了幾下,放緩聲音說:“你看過車禍現場沒有?聽說過車禍讓人家破人亡沒有?我告訴你,我有一同學,中學同學,在人行道上走得好好的,就他媽的一個飆車的,沖到人行道上,把他擠成了柔餅!我媽一個同事,一女的,懷著孩子,被壓死了,一尸兩命!那司機,也不是存心要壓死人的。不過是趕時間,不過是一時快意。邵梓維,你可以不珍惜你自己的生命,可是不能拖著別人,更何況,這個別人,你還是有感情的,還是喜歡的。就算是陌生人,也不應該承受這無妄之災……” 錢途又坐下,抱著頭,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這一路上,太恐懼了。錢途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橫死的同學。就在他的面前。如果錢途跟他并排走的話,也會成為柔餅。 邵梓維呆立了半天,回頭看了看山下的兩輛車。嚴峻可能正坐在車里安慰趙偉倫。他會說些什么?自己開車只顧快活刺激了,有沒有嚇到他? 邵梓維蹲了下來,扶著錢途的膝蓋,嘆了一口氣:“對不起,是我錯了。這個,不應該這么冒險的。不過,你也不應該打趙偉倫啊,你沒看出來嗎?他是在討好你,在你面前現,希望你能夠看得起他。好好說不行嗎?為什么要動手打人???” 錢途伸出手看著,右手還是麻辣辣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打人……我從來不跟人打架的……那時候被那個sonofbitch那么整,我也沒有動過手……”錢途雙手捂住臉:“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到,趙……他每天都開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