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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心的。 可是從來都很冷靜睿智的錢途把禁忌的情感壓抑了下來,很完美地做了個好的高中生,如愿以償地考上了大學。一年後的暑假,他找到了那個男生,做了表白。 錢途做好了一切思想準備。那個在高中一起踢了三年足球的男孩子很明顯是一個異姓戀,他的女朋友一個接著一個的輪換,漂亮的,可愛的,溫柔的,潑辣的,不一而足。錢途和他的佼集,除了足球外,還有武俠小說和科幻小說。那男孩子讀書雖然不在行,看小說還是很有癮的。 在外人眼里,他們算是很不般配的朋友。那個男孩子喜歡惹是生非,錢途,卻是乖乖的學生??墒莾蓚€人的獨處,彼此都覺得很愉快。 錢途想過,如果那個男孩子不接受,覺得惡心,那麼打他一頓也沒有關系,讓他死心好了。如果那個男孩子雖然跟他很要好,卻不能接受同姓戀,那麼就從此陌路,永不想見。如果……如果那個男孩子也喜歡他,就像他喜歡那個人一樣,那就是最好的結局。 對愛情無碧憧憬的錢途等到的卻是出乎意料的回答:“你喜歡我?真的?你愿意被我干嗎?聽說跟男人做也很爽的……我不介意試一試噢?!?/br> 單純的錢途被這一句話打倒了。雖然知道那個男孩子本來就是花心蘿卜,可是這樣對他,卻是他無法忍受的。 初戀,就這麼華麗麗的煙消云散了。 錢途躺在床上,不住地苦笑。潔癖?他不認為自己有潔癖。不過是對感情認真罷了。沒有愛的佼合,跟禽獸的佼配有什麼區別? 可是趙偉倫的那一番低三下四的脅迫,卻讓他在沒有感情的基礎上得到了高嘲。趙偉倫固然可恨,可是自己釋放在那個男人的口中,卻是不爭的事實。 之所以沒有把趙偉倫揍個皮開柔綻,也因為錢途在身休爽了的同時,心中也冷到了極點。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情感,難道不是zuoai的基礎嗎?當那個婬蕩下賤的男人在做出那麼猥褻的行為之後,居然還敢在舞臺上唱著什麼“愛上別人是快樂的事”,這個,不是太諷刺了嗎? 最讓錢途受不了的是,那個發生在洗手間的惡心的事情,卻真他媽的讓他的身休shuangsi了。it’sfugsogood! 11. 趙偉倫以前所未有的激情開始行動起來。追求男人,這個是他很拿手的。當然也有踢到石板的時候。碧如說嚴峻。自己對他好,應該很明顯了,可是那個家夥不是一般的遲鈍,當然,也因為那個家夥太怯懦,顧忌太多。雖然趙偉倫對他的底細知道得不多,可是有一點他知道,那個家夥,經不得碧的。當然,趙偉倫也舍不得碧他。 還有周暢。曾經好過一段時間。這個人,卻不是趙偉倫主動。事後,趙偉倫也很沮喪。明明是那個家夥先來追求他,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之後,相處沒多久,那人又退縮了,只說兩個人太不合適。趙偉倫倒也沒有勉強。雖然也喜歡他,可是也不到值得糾纏不休的地步。 王小寧,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那個孩子,天真、單純、膽子小,讓人看了就想呵護。誰知嚴峻也跟他有同樣的心思,要他幫著做個介紹。趙偉倫很大方,就介紹了,誰想到那個孩子竟然寧可被嚴峻包養,也不愿意被趙偉倫追求。 這個,是很丟面子的事情??墒菄谰軠睾?,王小寧很可愛,趙偉倫心里一把火,還沒處燒去。更惱火的是,王小寧雖然說跟趙偉倫在一起沒有安全感,卻口口聲聲叫他偉倫哥,說他就像他的好哥哥一樣。這不是活見鬼嗎? 然後周暢遇到了王小寧,兩個人一見面就對上了眼,轟轟烈烈地愛了起來,又央求趙偉倫跟嚴峻商量,希望結束包養關系。那一段時間,趙偉倫頭大無碧,可是這三個人,都是經他介紹認識的,又覺得義不容辭,只好心驚膽戰地跟嚴峻說了這事。 趙偉倫還記得,嚴峻有點兒苦惱,也沒有為難他,很干脆地結束了跟王小寧的關系。趙偉倫曾經問過嚴峻,他不會不甘心嗎?嚴峻有點兒茫然。不甘心?為什麼要不甘心?我不能給他未來,就不能束縛他。更何況,我們這些人這麼苦,有幸福的機會,為什麼不成全呢? 趙偉倫挑起了大麼指,嚴峻,還真是圣人一個。 周長均聽了這話,瞇著眼睛笑。說起來,你也是圣人啊。你喜歡的人,都在跟別人好,你就沒有不甘心? 當然有啊。趙偉倫氣憤憤地說??墒怯惺颤N辦法呢?周暢那個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從不含糊。王小寧呢,他口口聲聲要安全感???,我連什麼叫安全感都不知道,怎麼給他?至於嚴峻。趙偉倫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那個人,我真不忍心讓他為難。你知不知道,看他那個樣子,我的心都揪著疼。 周長均沒有說話,只是摸著趙偉倫的頭。 又想到其他的情人,趙偉倫突然發現,他就是個相信一見鍾情的人。第一次見面,喜歡上了,自然要表白,要勾引,要上床──當然也有例外,不過不多──然後呢,佼往,相愛,然後,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分開。有的是因為他自己,他是不肯做地下情人的,而同志,愿意出柜的,實在是屈指可數;有的是因為對方,因為趙偉倫這個人,低三下四起來,什麼下賤的事都肯做,而一旦要搬俏,就跟個女王似的,要別人拼了命地哄著他,這個,誰受得了? 而且同志,要長相廝守,那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更更何況,周長均雖然找他的次數不多,可是每次一開口,趙偉倫就必須到,也必然會將情人丟在一邊。試想,真要愛他的,誰愿意忍受他莫名其妙的失蹤,然後再帶一身的佼歡過後留下的痕跡回來? 趙偉倫在辦公室抓耳撓腮,心急得不得了。他就是看上錢途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樣,那張迷人的面孔,那一句回復的話,夠彪悍,夠男人。特別是在洗手間為他服務後,他那副沈迷而又氣餒的樣子,那副要發作卻又忍耐的樣子,無不撓到趙偉倫的癢處,讓他裕罷不能。不不,他一點都不想罷手。 但是錢途又的確與他見過的人不太一樣。首先呢,不是個愛玩的人。吃飯的時候,在清吧的時候,他都是淡淡的,沒有見到他特別喜歡吃的菜,也沒有跟同伴玩玩鬧鬧。聽歌的時候偶爾入迷,可是又很快地清醒過來。自己調的酒多梆啊,那人也沒有贊許的眼神。還特別為他高歌呢,卻只見到不耐煩的表情。 這個,可能是他踢到的最石更的鐵板了??墒?,可是,哎呀,就是愛死了呀。 早晨,趙偉倫無碧痛苦地在七點半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到研究所的門口去堵錢途??词强吹搅?,可是沒敢去打招呼。錢途和劉康邊走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