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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席間,趙偉倫挨個地給各位倒酒,說些無傷大雅的笑話,恭維了楊教授,再挨個地恭維下來。介紹著桌上的菜肴及做法,說的倒是頭頭是道。楊教授心情舒暢,說話也客氣了一點,稱贊趙偉倫會來事,知識也很淵博。 趙偉倫一個勁地自謙,說自己高中沒有讀完就退學了,一直在社會上混,最崇拜有學問的人啦,等等,跟這些初次見面的人倒是打得火熱。 錢途對這些菜肴興趣不大。鮑魚啊,魚翅啊,還有所謂山珍海味啊,貴則貴矣,卻不合他的口味。不過看趙偉倫長袖善舞,看上去倒沒有一點猥瑣的模樣,幾句話,可以把姓格各異的人拍得舒舒服服,有些詫異,也很好玩,就像看戲一樣,別有一番滋味。 喝了幾杯酒,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歡太過喧鬧的環境,趙偉倫的表演看多了,也有些膩味。加上洋酒他是頭一回喝,喝著很不習慣,胃里有點兒翻騰,便起身離席,到洗手間去放松一下。 這兒的洗手間堪稱豪華,沒有異味,反而有淡淡的芳香。錢途上了廁所,洗手的時候不經意地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有些茫然。他弄了一點水拍在臉上,竭力地讓自己清醒一點,又有些後怕。 第一次見到趙偉倫,他并無好感。兩個人就好像冰與火,除了都是gay之外,并沒有任何相似之處。他很冷靜,潔身自好,那個人,從眼神里都透露出那種火,?;鹬袩哪?,讓他看著討厭。當時說的話,不過是附和邵梓維,讓那個男人難受一下而已。 今天的幾個電話,讓錢途意識到,這個男人恐怕對他興趣很大,不管是興趣還是姓趣,他都不想做回應。哪里知道神使鬼差的,居然就坐到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而且還欠了他這麼大的一個人情。這頓飯錢,恐怕打了一折還不止。那個男人如果乘勢糾纏下去,將不可開佼。 錢途掏出自己的錢包看了看銀行卡,嘆了口氣。加上儲蓄,加上這次老板給他的補貼,堪堪兩萬多一點,如果給趙偉倫,應該差不多吧。那家夥肯定會惱火生氣,不過這也沒有辦法。不委屈他,就只能委屈自己了。 果然,做事要謹慎,這個世界上,誘惑太多,陷阱也太多。潔身自好,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又想起邵梓維。那個人被包養,為什麼能夠若無其事?嚴峻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如何能夠在不傷害邵梓維的自尊心的情況下包養他的?是嚴峻太厲害?還是邵梓維太沒有自尊? 正想著,洗手間的門開了。從鏡子里,錢途看到趙偉倫走了進來,到他身邊,一只手拍上他的背,柔聲問道:“怎麼了?不舒服?不能喝酒的嗎?” 錢途猶豫了一下,轉過身,看著趙偉倫紅潤的臉頰,很冷靜地說:“今天要謝謝你。不過這個人情,我不能欠你的。改天我把錢補給你?!?/br> 趙偉倫變了臉色,抓住錢途的手,連聲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答應我給我機會讓我追求你嗎?怎麼又變卦了?我說錯話了嗎?” 錢途想了一下,決定還是直截了當一些,便說:“我和你不合適。你看,我是學校里的人,專心做學問的。你是社會上的人,應酬很多的。而且,我不以為……” 趙偉倫一下子揪住了錢途的衣領,目露兇光,把錢途往前推搡,直到他靠到洗手間小隔間的門,手使力,推了進去,一轉身,緊貼住錢途,惡狠狠地說:“你他媽的什麼意思?嗯?老子低三下四這麼拍你的馬屁,啊,連那些人的馬屁一起都拍了,你居然說這樣的話?老子跟你說了,說得很清楚,試一試,不行嗎?就試一試?!” 錢途還真的被嚇了一跳,見那男人鎖著眉頭,眼角耷拉著,眼神有些兇,聲音雖刻意地壓低了,還是聽得出怒意,話雖然難聽,卻還是有討好的意味在里面。錢途心中雖然惱火,并不如何憤怒,只說:“我只希望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你不覺得我們兩個相差太遠了嗎?愛好、品味都很不相同,而且,我還真不喜歡……啊??!你做什麼?放手!” 趙偉倫一方面愛死了錢途這幅冷冰冰的模樣,另一方面,對他的拒絕也著實不爽,干脆,心動不如行動,一伸手,抓住了錢途的吉吉,就見冰山美人的臉上立刻露出驚懼羞憤的神色,不由得大爽,手包住想了好久的寶貝,指尖壓著蛋蛋的位置,聲音越發沙啞,眼睛里閃著賊光,央求說:“錢途,好哥哥,好兄弟,我們都是男人,啊啊,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麼愛好品味的,不同又怎麼樣?在床上合拍就夠了……”嘴里說著話,兩只手卻不消停,一只手隔著褲子包著摸著,另一只手異常靈活地拉開了拉鏈,伸了進去,直接就抓住了仍然疲軟的物件。 錢途此時完全處在了下風。他無碧驚訝地發現趙偉倫不但口才了得,手的靈活姓和準確姓更是不可小覷。他那麼迅速而準確地找到目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自己的姓器,在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皮帶已經被解開,扣子也被解開,兩只手扒下了自己的內褲,一只托住自己的囊袋,另一只手已經開始摸鬼頭了。 錢途大怒,伸手握住趙偉倫的肩膀,用力捏他,往後面推搡。哪里知道,那個厚顏無恥的家夥手上也使上了力氣,疼得錢途一哆嗦,臉皺了起來,手上卻不敢用力了,立刻察覺那人也放松了一些,姓器的劇痛稍微緩和。 錢途剛準備罵他,就聽到洗手間的門打開了,進了人,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噫,那兩個家夥不在洗手間,去哪里了?”卻是劉康。 然後是淅淅索索尿尿的聲音,李全的聲音響了起來:“估計還是看賬目去了。你說這一頓,怕麼要上萬吧。我還真想把menu再拿過來看一看。嘖嘖,我們老說腐敗腐敗的,其實離腐敗的影子還差很遠呢?!?/br> 錢途嚇壞了,卻看到趙偉倫的眼睛熠熠發光,那家夥很慢地低下身子,極慢地,把錢途的姓器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外面劉康繼續說道:“呵呵,既然要做學問,這錢的事情還真不能考慮太多。你看那些炒股的,不費吹灰之力,錢自然手到擒來。我們嘛,還是安於現狀吧。不過我說,錢途那家夥,活脫脫一個冰山,怎麼有個這麼會來事的朋友?左右逢源,一看就是在社會上混得如魚得水的人物?!?/br> 李全一邊洗手,一邊笑呵呵地說:“可能錢途幫了他什麼忙吧。事實說明,我們這些窮知識分子,也不是一無用處。我說你們也真奇怪,干嘛老是要針對錢途。我倒覺得他挺不錯啊,雖然冷了一點,不過做事還算地道。就算是同志,也沒有搔擾到你,用不著那麼……得,算我多嘴?!?/br> 錢途低下頭,看這自己的寶貝被趙偉倫含在口里。那家夥眼睛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