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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被握住,溫清婉惡心到無以復加,副院長風評一直不太好,但她也實在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他就敢公然暗示,sao擾學生。 “你放開我”,溫清婉一邊抗拒他的拉扯,一邊想尋求幫助。 然而今天是公休日,這條路又不是主g道,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有人,溫清婉只得提稿聲音。 “我真的不去,你放開我,您不覺得您這樣對學生太放肆了嗎?” 副院長沒想到平時文靜柔婉的小女生這會兒居然這么剛烈起來了,他打開車門,攥著溫清婉的胳膊。 “你這個小丫頭怎么這個樣子,我是為了你好你還不知道感謝?都被人家包養了,怎么還裝起來了?我讓你保研成功,不比你跟著那些不明不白的人強!” 溫清婉瞪大眼睛:“你……” 晏文許每次送她回來,她都是只敢讓他送到距離校門200米外的拐角處,怎么會被副院長看到了。 “心虛了吧”,副院長油膩的笑了,按著溫清婉的背把她往車里塞,“你也別擔心,我知道你害怕,我不會往外說的……” “啊”,溫清婉被按著頭塞進車廂,她褪杵在外面,抓著車門忽然尖叫起來。 副院長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想好是就這樣算了,還是直接把她往里塞呢,身后忽然響起了男人嘲諷的笑聲,把他嚇得手一松,溫清婉急忙掙脫開,逃出了安全距離。 副院長汗都下來了,轉身一看,一個一身黑,帶著口兆鴨舌帽的男人抱著雙臂,涼涼打量著他。 “你神經病??!” 副院長做賊心虛,跳上副駕駛駕車逃離。 溫清婉撿起落在地上的包,臉se發白,對著男人說了句謝謝就要走。 “等等……”男人摘下了口兆,“你不認識我?” 溫清婉這才抬眸看他,“晏少崢?” 她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你不是明星嗎?” 在溫清婉的認知里,明星怎么能這么隨便的獨自出現在公眾場合,不怕引起轟動嗎? 晏少崢好笑,“我是電影明星,不是流量明星,怎么?明星就不能來母??赐鲙熈藛??” 溫清婉搖搖頭,“是我太大驚小怪了?!?/br> 她從未在晏文許那兒看到過晏少崢,也從沒想到會以這種不太愉快的方式見到晏少崢。 晏少崢指了指車開走的方向:“剛才……怎么回事兒?” 溫清婉覺得一陣惡心,她只想趕緊忘記這件事,“已經沒事了?!?/br> 晏少崢面露驚異,很驚訝溫清婉的反應:“沒事?你確定?” 溫清婉被他的驚異刺痛,卻還是點點頭。 她跟本沒受任何損傷,連手也沒有被牽,甚至副院長連理由都如此冠冕堂皇。 猥褻sao擾這種事情,女生維權太過困難了,更何況他還是副院長。 “嘖”,晏少崢咋舌,“我尋思著,咱們姥姥,姥爺,你媽,我媽,你姐……都跟豹子似的,怎么你就基因突變成了小白兔!” “???”信息量太大,導致溫清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晏少崢很不客氣涅她的臉,“我是你小姨和晏文許他爸的兒子,不用驚訝,好meimei,我也是今年才知道我媽是誰的!” 溫清婉:“……” “不過叫你meimei也不太好”,晏少崢十分缺德的對溫清婉g起唇角,“嫂子,我們親上加親了!” 晏少崢的外在和銀幕里并沒什么不同,但溫清婉總覺得他言語里nongnong的嘲諷與輕佻。 不過和自己姐夫ga0在一起,他就算是嘲諷她也很正常。 但他又好像并沒有對她抱什么惡意…… 最讓溫清婉驚訝的還是晏少崢居然成了她的表哥,想來想去都覺得世界很魔幻,溫清婉給溫億姝發消息。 溫清婉:姐,你知道晏少崢嗎?他說他是我們表哥! 溫億姝好一會兒才給她回:他就是個神經病,離他遠一點。 溫清婉還想再問,晏文許的電話卻打了過來,她唇角忍不住翹起,走到寢室yan臺,關了yan臺門才劃下接聽鍵。 聽筒里是淺淺的呼x1聲和細微的電流聲,還是溫清婉先忍不住了,“你怎么不說話呢?” “我在等你先說?!?/br> “等我說什么???” “說我喜歡聽的?!?/br> 夜風溫溫柔柔的拂過,溫清婉的發散落在頰側,有點氧,一直氧到了心尖上,她摸摸自己的臉,“我好想你?!?/br> “我也很想你?!?/br> 男人沉緩磁x的聲音隔著近萬公里的直線距離,敲在她的耳骨。 溫清婉抓著欄桿,眺望遠方迷離絢爛的夜景,這一刻思念似乎凝成了實質,心底明明空虛飄渺,卻又像是在極速下墜。 隱約聽到晏文許嘆了一口氣,“不聯系你的時候,總覺得心神不寧,可是聽到你的聲音后……” 他說了一半,又覺得自己實在是奇奇怪怪,他忍不住笑自己,“……下次出差總得帶上你才好?!?/br> 溫清婉像個小孩子一樣,抓著欄桿晃來晃去,回過神來才發現面部肌r0u都酸了,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笑得太久了。 “你幾點能到???” “已經在飛機上了,快起飛了,你睡醒了,就回家,乖乖等我?!?/br> “家?” “嗯?”晏文許對她的疑問很不滿意,“你在那兒住了六天,這么快就忘的一g二凈了?” 掛了電話,溫清婉很沒出息的拿出書包裝衣服,準備今晚就去別墅等著。 現在不到七點,天剛剛黑下來,明天晏文許說不定七點就到了,她好想快點見到這個男人,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 她有很多話想對他說,她也想聽他親口說那些連他自己都覺得奇奇怪怪的情話。 過度興奮的后果是,溫清婉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了一會兒,又忽然驚醒,看了看手機發現才凌晨兩點多。 她一夜驚醒好幾次,黎明前夕總算睡沉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溫清婉要拿手機看時間,動了動身子才發現不對勁。 她轉過臉,男人在熹微的晨光中對她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