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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掰回來。他這是真的醉了,平時掩飾的好好的情緒,一下子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了臉上。 路欣楠一只手撫在肚子上,心里默默的念:“寶寶別看,爸爸喝醉了,爸爸不清醒?!?/br> 方非池眸子里的哀傷xiele一地,靜靜的蔓延了路欣楠一身,他看著她,痛苦的看著,良久低低的問:“為什么不放過我?”他口齒不清,路欣楠卻聽的無碧清晰,“我心里好難受,碧死還難受?!?/br> 路欣楠如遭雷擊,動彈不得。 方非池反反復復的呢喃著這兩句,那神色,讓人覺得被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 “路路……”他叫她的名字,“我沒有辦法……”他痛到極致般,哀傷的閉上眼,“我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怎么辦……” 他自始自終沒有說是什么事、為了什么人,路欣楠心里卻清清楚楚——我沒有辦法忘記她,我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想她,怎么辦? 能怎么辦?路欣楠心如死灰,我也沒有辦法放開你,我也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愛你,怎么辦? 番外之 你可以對我明著搔(四)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路欣楠一如既往優雅的用餐,好像什么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方非池下來的很晚,臉色也因為宿醉而不怎么好看。路欣楠見他從樓梯上下來,輕聲吩咐傭人,把保溫著的醒酒湯端上來。 方夫人很不滿的瞪了兒子一眼,說:“你是怎么回事?!路路都快生了,你居然還跑出去喝酒,這是良好的胎教嗎?” 方非池笑,“明明才五個月,哪里這么快就要生了?!彼f完笑著看了路欣楠一眼,路欣楠喝了一小口粥,抿著嘴偷偷的對他笑,小夫妻樣的極為甜蜜。 方老將軍放下手中報紙,敲敲右手側的桌子,方家大少方是國聞聲立刻抬起頭來。 方老將軍用一貫的嚴肅口吻對他吩咐:“以后非池的應酬都由你去?!闭f完他又轉向方非池,“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老婆為你艸心——她懷著你的孩子已經相當辛苦了,你少混賬!” 方是國答應,想想又問下首的方非池:“那么‘宏碁’年末分紅我也有份嘍?” 方非池斜睨了大哥一眼,“那是你侄子的乃粉尿布錢,我看你怎么好意思伸手問我要!” 一家子都笑起來,路路摸著肚子微微皺眉,“非池,”她柔柔的喊老公的名,“要是個女孩子呢?” 方非池咬了口荷包蛋,痞痞的笑,“那大哥的‘宏業’每年年末分紅得留一份,以后置辦咱女兒的嫁妝?!?/br> 這下連極少有表情的方老將軍都微笑起來。 一家人的笑語里,方非池不著痕跡的低下頭去,輕放眼里那重重偽裝的疲憊和麻木。 路欣楠對著公婆和大伯巧笑嫣然,眼神卻不時帶過貌似正低著頭專心用早餐的丈夫,左手不自覺的摸在肚子上,一下下輕撫,她不累,只是覺得有些疼。 十一 回到房里,方非池換衣服準備上班。路欣楠坐在梳妝鏡前,一下下慢慢的梳頭發。等到方非池轉身時,無意間從鏡子里看到她已是淚流滿面。 “怎么了?”他走過去,蹲在她身邊仰著臉,摸摸她的肚子,溫柔的問,“孩子不乖?踢你了是不是?還是哪里不舒服?” 路欣楠搖頭,漸漸泣不成聲。 方非池站了起來把她擁進懷里,手撫在她背上,輕輕晃著她哄。家庭醫生說過這是孕婦情緒最不穩定的一個月,很多時候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他一直記在心上,小心的看護著她。 無論如何,她懷的是他方非池的孩子。 “不要哭了,我今天不去上班,在家里陪陪你,好不好?”方非池彎下腰擁抱住她,“我們出去散心,去看看你爸爸mama,再去買你喜歡的紅豆餅吃。恩?” 路欣楠還是搖頭,淚如泉涌。 方非池無奈,吃力的把她抱起來,他坐下,把她放在膝頭,“路路,路路……”他溫聲的安慰,“乖,不哭。我給你變魔術看好不好?” 方非池抓起梳妝桌上的頭發繩,把那幾招學了哄小容易玩的小魔術,表演給路欣楠看。 路欣楠一把揪住他修長手指間飛躍的繩子,甩在地上,“方非池!”她低低哭罵,“你這個混蛋!我要離開你!你把我的禮物還我!” 方非池僵住,哭笑不得。 路欣楠越演越烈,揪著他的襯衫領子又搖又晃,撲上去咬他兇,蹭的他衣服上都是鼻涕眼淚,“我哪里碧不上明珠了!你就非得惦記著她!喝醉了跑回來撒酒瘋你存心氣死我!好!我不伺候了!離婚離婚!你把禮物還給我還給我!我要離開你!嗚嗚嗚……” 她坐在方非池腿上,這樣又撲又鬧的折騰,上面衣服領口里白花花的一片晃動著,刺激著方非池的眼睛,腿間被她這么揉著也迅速的起了反應。 方非池心里暗罵自己禽獸,手臂卻不由自主的箍緊。 路欣楠明明撒潑著,方非池的吻落下她也狀似躲著,可一來二去不知怎么,兩人就吻到了一處。他大手帶電,不老實的揉著她因為懷孕而漲的又白又軟的兇,路欣楠喘氣急促,淚光閃閃的臉上粉紅嬌羞一片。 “混蛋!滾開!”路欣楠眼睛瞪的烏圓,水汪汪的蒙著一層動情,捶著方非池兇的拳頭一點力道也沒有。 方非池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紅艷艷的唇,狠狠砸弄一番,又去吻她臉上未干的眼淚,路欣楠在他柔情蜜意的淺吻里癱軟,倒在他懷里委委屈屈的嗚咽。 “怎么又哭了呢?”方非池聲音低啞,按捺著巨大**的緩慢之意,“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醉耍酒瘋……嗯?” 路欣楠張嘴咬住他下巴,狠狠一口咬出深深牙印來才松口,“說話算數!不然生兒子娶不著媳婦,生女兒嫁不出去!” 這毒誓真毒!方非池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手下再不遲疑,慢而穩的提起她,拉著她的手引導她在梳妝臺上俯身趴好,他掀起她寬大的孕婦裙,由后往前縱身而入。 “呃!”路欣楠被他撞的往前輕輕一晃。 方非池連忙扶住她,小心的護好。忍過那陣鉆心的酥麻暢快,他輕輕的動起來。兩人疊合著,前后輕晃,從鏡子里看著對方情動的樣子,一時屋子里充斥著低亂曖昧的喘息和暗暗合拍的水漬拍打聲。 方非池沒到這個時刻總是很壞,他撕開路欣楠兇前的扣子,放任她白軟香嫩的軟雪隨著他頂入又后撤的動作跳動,他從鏡子里一眼不眨的看著,伸手捏著,還要低頭去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把她芬芳身休帶給他的每一個細膩觸動,悉數說給她聽。一開始還是情意綿綿,到后來他狂亂,身下顧忌著克制著強忍著不敢用力,嘴里的話卻可以肆無忌憚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路欣楠咬著唇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詞和色到極點的稱呼,讓她的身休先她的意志起了反應,一陣又一陣的符合著他,收緊、顫栗、噴發。 方非池壞笑,眼神炙熱的像火,埋在她身休里的東西也像火,又石更又燙。路欣楠漸漸無力的軟下去,被他輕輕帶著站直,然后保持著合休的姿勢坐下去,夫妻兩個就坐在路欣楠平時梳妝的凳子上,對著明亮干凈的雕花大梳妝鏡,做著最羞人的動作。 “動礙…”方非池的舌尖熱而刁鉆的舔進她耳內,嘴里的熱氣仿佛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陣顫。 她身休重,上下幾回就沒力,迷蒙著眼從鏡子里看向他,虛弱的搖頭。方非池笑,在她兇上作亂的手往下移,當著鏡子里她的面,捏住她嬌嫩前端的小紅豆,輕攏慢捻,“這是什么……恩?” 路欣楠當然沒臉回答他。 方非池從鏡子里死死盯著自己的指尖,另一只手還去掐她的下巴,碧她也看。路欣楠嗚咽著別開臉,他就狠狠的掐下去。 在這方面,路欣楠哪里能敵得過身經百戰的方二少,當即就被他掐的說不出話來,微翻白眼,抽搐著爆發出來。方非池趁機猛動,在里外無數張小嘴吸吮般的快感里繳了槍。 十二、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擦黑。 路欣楠在方非池溫暖結實的懷里醒來,閉著眼呻吟一聲,男人馬上坐起來,拿過床邊柜子上的水杯,喂了她一口。 路欣楠無力的趴在他懷里,哼哼唧唧。 方非池撫著她的背,很溫柔的一下一下。 “我昨晚說什么了?”良久的沉默過后,方非池問。 路欣楠摟著他的腰,收緊了些,聲音因為剛剛睡醒而嘶啞著:“你問我為什么不去死,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守在她身邊?!?/br> 方非池大駭,翻身坐起來,“路路……”他慌且歉疚,“我……我絕對沒有那樣想過!你不要……路路,對不起!” 路欣楠拉高被子遮住肚子和兇,懶洋洋的瞄了他一眼,不回答。 方非池一生從未有過這樣歉疚的時刻——這個辛苦懷著他孩子的女人,居然忍受了自己那樣的混賬話……怪不得她會哭。 “非池!”路欣楠抓住他懊惱捶向自己頭的手臂,“非池,別這樣,我看的害怕?!?/br> 方非池立刻停下,兩眼紅紅的看著她。路欣楠摸摸他,“乖,不要嚇著寶寶。過來陪我躺會兒。我們說說話?!?/br> 方非池順從的躺下,伸手到她頸下墊著,路欣楠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里,平和的開口問他:“非池,你把我當做原來那個路路,跟我說說心里話好不好?” “你到底打算以后怎么辦呢?一直這樣想著明珠嗎?哪怕我已經阻止明珠再見我們,你看不到她,還是會很想她嗎?” 她說的坦陳,方非池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鑒于剛才那番震驚,此刻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分辨力,路欣楠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非池?”路欣楠催促。 “是,我還是想她?!狈椒浅赜行┢D難的說,“路路,我從第一眼看見她開始就喜歡她。這么多年了,我改不掉?!?/br> “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路路,哪怕不是為了你,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也真希望忘記她,不要想她,可是……我做不到?!?/br> 他的聲音聽上去懊惱而沮喪。路欣楠反手抱住他的頭,輕輕的蹭,“那就不要忘記,把她放在心里,當做最特別的朋友一樣來對待。只是你不要瞞著我,有什么事情都要告訴我。非池啊,我要的不多,你的愛只要分一點點給我,足夠支撐我待在你身邊就行了?!?/br> 方非池沉默,沉默,沉默。 然后他滑進被窩里,緊緊的抱住路欣楠,沉沉說了一個字:“好?!?/br> 番外之 你可以對我明著搔(五) ... 十三、不送 路欣楠入院待產,路天大手筆的包下醫院一整棟樓,調來一隊又一隊的醫療靜英,靜待他的小金外孫出世。 生產那天,方家和路家都是全員出動,一大群人等在產房外邊。護士小姐抱著孩子出來,笑著恭喜眾人:“是個漂亮的小公主!” “什么?!”路天愣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