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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個強力競爭者,黛玉醋喝得少,淚也流得少,自然不像原著里描述的那樣緊著寶玉。 寶玉沒能在園子里姐妹之間處處逢緣如寶似玉,整個人比元春的前世時有所收斂,金釧兒被小蝴蝶的翅膀這么一扇,如今人還在王夫人跟前當差,好好地做著大丫頭。 然而忠順王長史官“又一次”上門追問蔣玉菡下落,縱然這一次沒有賈環火上澆油的機會,賈政還是胖揍了寶玉一頓…… 這頓打居然無可避免…… 王夫人正繃著臉告狀,元春想到這里直接笑出聲來,擺手止住母親繼續發揮,“寶玉不吃些虧,如何長進?” 雖然元春并不贊同棍棒之下出孝子,但也覺得寶玉太過驕縱,說不去上學就真不上了,委實是挨打挨得太少了。 王夫人實際上也不覺得寶玉挨打哪里不對。 她這次厚著臉皮進宮——這次元春只叫李紈帶著meimei們來覲見,沒提王夫人要不要跟著,主意目的有兩個:向元春告狀,忠順王府欺人太甚,以及提醒元春早早為寶玉謀個前程……越早讓皇帝注意到寶玉越好。 話說元春有孕之前,王夫人謀劃的是趁機把爵位從長房搶過來,再讓寶玉迎娶寶釵,這樣爵位銀錢就都有了。如果計劃成功,寶玉寶釵作何感想又如何面對他人,王夫人其實不在乎,她在意的是她由此獲利不菲。 然而元春有孕,又因為爵位一事前不久才被元春訓斥過,王夫人這會兒不敢捋虎須,卻在暗地里暢想更美好的未來:寶玉要是能做國舅……國舅起碼是個公爵,她有朝一日也能跟老太太平起平坐,甚至更勝一籌! 元春可不知道母親思維已經飄遠到哪里去了,想起皇帝前幾日跟她嘀咕的家長里短,有些感慨,“忠順王在府里整日高樂沒個正經,問個優伶的下落還能打發人上門。偏生他兒子好幾個都出挑,就說他家老三,跟寶玉差不多大,已經上陣殺敵搏軍功了?!?/br> 忠順王的三子不是嫡子,但也深得寵愛的側妃所出。 王夫人正浮想聯翩,當即就誤會了,她小心翼翼地問,“可說了親事?林丫頭……”說到這里她及時住了嘴。 元春已經從陸稹那兒得知寶玉黛玉前世有關聯,把黛玉嫁進忠順王府門兒都沒有,但是……她心里忽然想起寶釵來:正室太難了,側室總還是穩妥的? 忠順王家的老三她還是有些了解的:心向陛下,跟他爹不大是一條心。 元春暗道:不說這位是個真正的青年才俊如意郎君,只說寶釵嫁給此人,好歹把薛家和王家割裂開,哪怕割開一點兒也是值得她出力運作一場。 然而這個時候的寶釵已經尋到了個對象……她行禮后微垂著頭,不帶一點嬌羞,目光一直落在大師兄王盤身上。 不得不說,寶釵這副做派跟“愛意”屁關系沒有——陸稹和王盤都是修士,雖然不能查知他人想法,但對他人情緒尤其是牽扯到他們的情緒都非常敏感。 王盤笑了,“有求于我?”他掐指一算,瞬間明了,轉頭就對小師妹道,“你聽我解釋,我,”其實是原主,“欠她父親個人情。這丫頭沒現身,我都忘了?!?/br> 須知王盤在此之前無論外表還是言行都非常符合“仙人”的形象,然而忽然接地氣了一下多少有點崩人設,在場眾人心里竟然生起同樣的念頭:國師您為什么要立即向太妃解釋?! 王盤怎么會當真介意旁人看法,他抬手輕點,“你想問姻緣?” 寶釵親眼看見一條紅線憑空而出,仿佛有生命一般,緩緩纏上她的手腕。此時她當然連個不都說不出口:不能不敢亦有點……不愿。原本她父親有交代,國師這份人情要用在需要保住全家性命的時候。 但國師已經發了話,她沒有反駁的機會,干脆順水推舟為自己謀劃一次。 王盤繼續道:“順著紅線自己找就是了?!?/br> 與此同時,忠順王第三子正在大帳中盯著忽然出現在自己手腕上的紅線……腦子里有點空。 作者有話要說: 元春的這個故事里寶黛官配不動搖。 第24章 不管是近在國師眼前的寶釵,還是遠在京郊大營的忠順王家的老三,在震驚過后都很快地恢復平靜——這個時代大眾對神鬼之事接受度普遍很不錯。 不提寶釵,忠順王家的老三姜駿先問心腹看不看得見,得到否定答復之后,又盯著腕上的紅線瞧了良久,還是覺得……應該不是什么臟東西。 不過他打定主意趁著休沐,回京趕緊找個大師問一問,希望到那個時候紅線沒有不翼而飛。 至于寶釵腕上的紅線,在場宮女和寶釵的小姐妹們也一樣看不見,唯獨黛玉是那唯一的例外。 黛玉盯住了寶釵的手腕,閉上眼睛再睜開,那紅線依舊在。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國師真有神通在。 而寶釵一樣瞪大眼睛瞧著自己腕上紅線,半天都沒回過神:國師欠自家一個人情,她以前可不知道!早知道國師如此厲害,絕非坊間流傳的什么“沽名釣譽裝神弄鬼之輩”,她又后悔上了,好像……虧了……轉念一想,國師說的是人情又不是恩情,聽這意思,至多不過是行個方便吧? 不得不說,寶釵真相了。 話說在場的姑娘們,除了領頭和伺候的宮女,最年長的迎春和寶釵不過十六歲,還是虛歲,小姑娘們的心思想法實在是一望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