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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警幻定然不是個正派的神。 要知道邪神也是神呢,沒準還是個妖。因為警幻的自稱仙子很容易讓他想到一部劇《活佛濟公》,那個蜥蜴精綠姬和章魚精在人間行走,就自稱仙子呢! 賈·話本破案流高手·赦,思來想去,小心翼翼看眼德嘉帝,“皇……皇上,容微臣說句狗膽包天的話。自古侯門深宅就多是非,更別提皇宮后院了?!蹦鞘菍m斗一部結一部的上演??! 德嘉帝的后宮若是拍出來,那是封建女性職場升職勵志??! “…………”德嘉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顧倒酒喝,“你們先把蛇的事情給朕解決掉。至于這什么紅灰塵,再過兩月就是選秀了,珍兒也可以相看媳婦了,到時候隨時有進宮的理由?,F在,你們一件一件辦。先解決蛇,然后給朕盯科舉?!彼蟛涣?,這三四個月不進后宮就成了。反正基本上都是老夫老妾了,也沒啥欲、望的。新人,他都得緊著兒子們,甚至還有孫子們。 家大業大,有點小煩躁。 燒刀子滑過咽喉,帶著分炙熱,德嘉帝吞入腹中,感覺一下子一把壯志烈火代替了人到中老年家庭帶來的憂愁,瞇著眼視線掃過眼賈赦,沉聲道:“朕教你一個理,事情分分輕重緩急,別想一口氣包圓了?!?/br> “今晚就散了吧。你們給朕去西五所,老地方,自己休憩去?!?/br> 說著,德嘉帝又倒杯酒一飲而盡,感受著渾身飄蕩著的熾熱火焰—燒刀子,烈酒之王,味道濃烈,入口如燒紅的刀刃劃過咽喉,刺激著人全部的神經。而且隨著這酒液入腹之后,這猶如guntang之火焰,剎那間席卷了全身,連腳指頭都有些舒展開來。 這樣的烈酒,流行與軍中,裹著呼嘯的寒風,看著滿天的白雪;亦或是狂沙來襲,長河落日;亦或是海面波濤洶涌…… 在那樣的環境下,喝著烈酒,據說才有感覺。 “皇上,您少喝一杯,”賈赦嗅著酒香,看著帝王眼神悠遠,似乎在回憶過往,想了想,還是勸了一句。 他聽聞過,太、祖爺創國沒四年,駕崩了。那時還算內憂外患,全靠武將支撐的,文官沒多少話語權,所以,德嘉帝可以說是被一群“莽夫”“拉扯”大的。老爺子們喝酒從不用杯,用碗都埋汰不夠大氣,直接整壇拎起來喝。 身在武將家,像他賈赦,據他祖父自己吹牛皮,“大孫子像我,三個月大就能搶筷子,自己沾著酒添,啊哈哈!” 不提他在現代看到嬰兒被長輩逗酒后死亡智障腦癱等的新聞,給自己的“不太聰明”找個背鍋的事,就說在這樣的成長氛圍下,德嘉帝還挺能喝的。 但傳聞,德嘉帝不碰烈酒好久,基本上喝的都是果酒。 晚上這么突如其來的上燒刀子,他不是怕人酒量不好,就怕人心理不痛快。畢竟牽扯到了自家后院。 “心情不好,我……”賈赦一咬牙,一跺腳,“我皮糙rou厚的,隨您打罵?!?/br> 賈珍頗有眼色,也跟著點點頭,“父皇,我也皮糙rou厚,要不然,不開心,我帶你飛?飛上天可好玩了?!?/br> “…………”德嘉帝握著酒杯的手一頓,此刻萬千的思緒在看著四只寫滿真摯關心之色的眼眸化成一股淡淡的喜悅還以一絲詭異的激動。 沉默了一瞬,德嘉帝扭頭看向譚禮,盡量斂住外泄的情緒,一本正經問道:“能不著痕跡的飛嗎?” 譚禮:“…………” “位置大嗎?多載一個我?”賈赦搓搓手,亢奮不已報名,“我們一起合力畫個結界,總可以遮蔽吧?” 半個時辰后 越飛越高,似乎都手可摘星辰的德嘉帝緊緊抱住了龍脖頸,聽著身后“喲喲喲,再翻一個,比過山車”還刺激的話語,一臉的冷漠。他想回到半個時辰前,扇醒喝醉酒的自己。 能上天不可怕,可怕的是龍飛的時候,跟他的睡姿一樣,毫無規律可言。而且還有個煽風點火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翻轉就算了,還轉兩圈三圈,甚至還倒掛金鉤。 讓他們頭朝下。 要死了! “哈哈哈哈哈,”賈珍甩個尾巴,無比的喜悅,還頗有孝心的寬慰道:“父皇,你以后再也不怕收到我鬧市飚馬的奏折了?!彼撵埨?!爽! “父皇,我這么乖,你是不是得給我頒發一個證,比如空中飛行免挨打金牌?” 德嘉帝:“…………” 賈赦感受著身側流過的風,微微瞇起了眼睛,一臉饕、餮滿足的模樣。若不是他還顧念著照顧德嘉帝,他恨不得展開雙臂,甚至從內心深處還涌出一種囂張無比的欲、望—踹掉龍,自己起飛。 他也想在天空自由自在的翱翔,引吭高歌,“啾啾啾!” “【在一開始,當初我還是,一個天真而又愛哭的孩子……如今我整裝待發充滿正能量,學會堅強的面對生命的真相……】 默默跟在身后結界護法的譚禮麻木的看著隨著賈赦歌聲飄蕩,那氣運幻化出的三足金烏越來越明顯。哪怕黑夜哪怕結界都無法掩蓋一絲的光芒亮度。所幸三足金烏也只在結界內,展翅飛翔起來,順帶跟賈赦一唱一和。 不過即便如此,紅樓內的非人類們恐怕今夜也難以安眠。 正如譚禮所想,即便結界再牢固,也架不住不按著既定軌道飛翔的賈珍,偶爾尾巴偶爾龍首,總有些越界的。更兼之還有個克制不住飆歌的賈赦,結界處于岌岌可危的狀態中。各地的修行者還有非人類們紛紛驚恐的抬眸看著天,唯恐生了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