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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戰斗的時候不容分心,但王子騰發覺自己耳力還是非常的靈,聽到那字正腔圓的一詞—困獸之斗。 這個詞,讓他格外的憤怒! 他自打會走路開始便對著梅花樁勤學苦練,三十年來,幾乎風雨無阻,拳法大成。這中間的血與汗,那些咬著牙堅持的心酸苦楚,不是被人用輕飄飄的一句“困獸之斗”能折辱的。 王子騰抬起頭,看了眼賈敬。此刻賈敬,那個被世人曾譽為世家子弟第一人的貴公子,此刻那俊美無數的臉龐蒼白無比,那唇畔沾染出來血水。 就這樣還敢說他是困獸? 王子騰眼里閃過怒喝,又怒喝了一聲,這一聲比先前愈發清楚了些,虎嘯之音似乎能夠沖上云霄。整個院子都被“嗡”得顫抖了一下,似地動山搖了一般。 賈敬只目光冷冷的看著迅猛出拳而來的王子騰,在人就要觸碰到他身軀之后,忽然足下一動,身形一閃??斓米屧趫龅娜硕紵o法看見。 只除了不是人的樹。 譚禮看得清清楚楚,便心中大駭—果真天外有天,樹外有樹。賈敬應是個披著君子皮的修羅。 不過是個熊家長。這個缺點太致命了。 就在譚禮擰眉哀嘆之時,其余眾人只覺一晃眼,就看見原本不見了身影的賈敬正雙足點在王子騰肩膀上,一個漂亮的翻身,直接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碰”得一聲,王子騰摔在地上發出巨裂的響動。那聲音似乎把地都震得開裂了一般。 王子騰整個臉著地,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懵逼,剛想說話,“噗”得噴出了一口血水。 隨著這一口血水散落在半空中,全院一片死寂。 賈敬慢條斯理的從懷中掏出手絹,擦擦自己嘴角沁出血珠,開口,一字一頓:“堂堂一將軍,被我這么個文人打敗,嘖嘖,不藏頭縮尾,躲躲藏藏一下,恐怕顏面全無啊?!?/br> “賈、敬!”王子騰甩開回過神來攙扶的王家仆從,費力的雙手撐著地,起來,“你以為你就贏了?” “那又如何?”賈敬冷笑,“我有膽子請假,明明白白寫受傷,需要靜養半年,一年,都沒事?你能嗎?” 這話一出,賈赦和賈珍急急忙忙奔了過去:“哥/爹,你傷哪里了?內傷?請太醫!” “你們兩個閉嘴?!辟Z敬揉揉額頭,“我還有力氣揍你們一頓?!?/br> 賈赦和賈珍:“…………” 讓叔侄兩安靜若鵪鶉之后,賈敬面上有些灰白之色,但聲音卻是冰冷冷,目光也冷颼颼的看向王子騰,瞧著人費力卻咬牙的站直了身,眉頭皺了皺,道:“可是你呢?多得是人想拉你下馬。王子騰,與其在這有空希冀虛無縹緲的姻親關系。還不如與你爹那般,痛痛快快一些。王子勝資質不如你,便毫不猶豫的放棄,培養他吃喝玩樂。好歹你們兄弟還算和睦相處。不然的話,恐怕滿門不存?!?/br> 言語直白的,直接讓他放棄二房。 王子騰朝地上吐了口血水,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賈敬,語氣帶著分嘲諷,“你以為單憑你賈敬,能夠撐得起賈家?被群狼環伺的賈家?” “那就試一試?!辟Z敬輕笑了一聲,垂首看著王子騰捏緊的拳頭,眼眸一瞇,絲毫不顧自己又緩緩滲出的血,開口道:“當然,可以先殺雞儆猴?!?/br> 瞧著賈敬那胸有成竹,似乎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模樣,王子騰只覺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惡意,越狠,但面上卻是帶著分笑意,一開口,語氣還有些無辜,“你再威脅又何用?我的meimei有喜了。賈家子嗣不豐,若是……” “若是什么?!辟Z赦聞言,怒氣沖天,“老二能生,那也是二房旁支而已!” “不對??!”賈珍扳著手指算算,扭頭問王子騰,“這么言之鑿鑿,三個月總有吧?那時候還是我叔祖父的孝期吧?” 說到最后,賈珍暴跳如雷,“我叔祖父待我那么好,我都守夠了才出門玩的?!碑斎?,他那時候也還沒出祖父的孝。但他守孝守得很認真,規矩也記得清清楚楚的。 王子騰:“…………” 賈赦:“…………”感謝敵方豬隊友排排坐。 賈珍憤怒叉腰:“你們是嫌我不會敲登聞鼓?” 所有人:“…………” 第40章 分家之上 俗話說,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王子騰感覺自己夠蠻橫,豁的出去了,但如今不得不說一句,敗給了一言不合就敲鼓的賈珍。旁人最多拿登聞鼓威脅威脅幾句而已,畢竟但凡身在官場的,有誰不知登聞鼓就是個形式呢?哪怕真有冤情的,三司大門上的鼓隨便敲,還不用滾釘板。 告到皇帝跟前,那是得先遭罪的。 哪怕有命熬到了皇帝跟前,皇上也是指派三司會審。被轉一手的三司哪怕是公正嚴明的查案,上到部門之首,下到普通的衙役,是個人,沒準誰就帶了些情緒。而案件,不是靠上峰動動嘴皮子,限期破案就能破案的,而是底下的衙役捕快調查取證。真壓力給大了,尥蹶子了都有可能。 所謂的閻王好惹,小鬼難纏。有些小鬼甚至左右朝政,歷史也有被宮女勒死的皇帝,宦官集團換了的帝王。 故而敲登聞鼓,哪怕對于有冤情的人來說,都不劃算。更別提他們這些朝臣,就算坑人,都不會用登聞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