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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你!”周尚睿氣的一收扇子,指向賈赦,“你瘋了不成?” “你爹沒教你別拿手亂指別人嗎?”賈赦抬手啪得一下把周尚睿的手打開,不虞開口問道。 邊說,賈赦還抬了抬下巴,一臉趾高氣揚的。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機智的辦法! 宮斗片看多了很長智力! 不能白白果捐家產!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兔子菇涼的地雷,么么噠(づ ̄3 ̄)づ╭?~ ===== 剛回來比較累,最近三章的抓蟲工作,明日進行,謝謝諒解。 第16章 要禿頭了 此話一出,大堂內原本肅殺的氛圍又加重了一分,刺激的年掌柜眼眸都銳利了幾分,不帶慣有的商賈圓滑之氣,反而恨不得抄起算盤充當武器,拿自己結實魁梧的身軀護衛在叔侄兩跟前。正所謂主辱臣死,哪怕他已經被放良了十來年了,但他打心眼里還是對主家死心塌地的。說句臉大的話,少東家叔侄兩他老年看著長大的,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家主子不學無術,是個紈绔,反而坦坦蕩蕩真情的很。 可惜,少東家和他叔叔不給他英勇護主的機會! “來??!兩位大人,要跪一起跪,我賈赦又不是什么讀書人,不講究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音調陡然飆高,賈赦板著臉,還努力繃緊了一下自己漂亮的下巴,使自己看得更得更兇狠一些—畢竟剛才一想宮斗話本,有些分神,態度很柔和呢! “誰敢讓我不好過,我登聞鼓還是會敲的!”賈赦趾高氣揚道。 聽到登聞鼓三個字,周尚睿和汪斌的視線齊齊看向了賈珍。這句話還真不算威脅,賈珍剛敲過登聞鼓!只不過據傳敲了兩下,就被侍衛綁了而已,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倒是沈燊眸光依舊看著賈赦,眨了眨漆黑的眼眸,眼底帶著一分笑意。雖十年未見,赦兒依舊一如往常,連威脅都軟綿綿的,恍若炸毛的小奶貓。 與此同時,賈珍恍若尋到了定海神針,毫不猶豫應了一句:“沒錯,叔,我們就該去乾清宮理論理論,這幫狗仗人勢的!” 說完,賈珍又送去nongnong的一個挑釁眼神:“雖然我是紈绔,但狗仗人勢怎么用我還是知曉的??赡怯秩绾文??狗駙馬?!?/br> 最后三個字,賈珍用方言說著,又成功的把周尚睿氣個半死。 周尚睿捂著起起伏伏的胸膛,眼眸掃了眼自己左側的沈燊,咬著牙隱忍著怒火,開口道:“你折辱沈兄在前,我讓你陪個罪認個錯,有錯?這事哪怕說到乾清宮,錯的也在你!” 他耐不住自家二妹所求,帶著汪斌來尋沈燊,想探討一下汪家未來的發展。若不是沈燊約在了這破書鋪見面,他又豈會來這破地方? “折辱?合著是替沈大人來出頭的?”賈赦橫掃了眼沈燊,壓不住心理的怒火,噼里啪啦罵道:“沈大人,敢問珍兒怎么折辱了你去?破落戶打秋風的難道不是事實?那個從七歲開始寄住我賈家的不是你?整整八年,你們兄妹三人,衣食住行不說,男的隨我們讀書,女的也隨我meimei學習?;镜慕甜B沒虧待你們吧?可你怎么對你親姨的?柳姨娘死了,知道嗎?!” “赦兒,我……”沈燊看著賈赦那仇恨的眸子,面色帶著分灰白,張口便解釋:“這中間有誤會,是榮公扼令我不許靠近賈家一步,我……” “我個屁!”賈赦怒發沖冠,咬牙切齒:“還想掰扯我爹?欺負他不能跟你對證不成?” “赦兒,這……” “夠了!”周尚睿面無表情喊了一聲,他現在不想思考他爹到底怎么選女婿的,兩個妹夫七拐八拐的都跟賈家有關系,只想算算他跟這叔侄兩的賬! “賈將軍,你跟沈大人的恩怨日后再說,眼下,先說說你們辱罵本駙馬之罪!”周尚睿手捏了捏扇子,面色陰沉的開口。 “是嗎?”賈赦嘴角一扯,轉眸打量了眼周尚睿,忽然視線一頓,抬手拉了拉賈珍的袖子。 他們是站在樓梯口的,正好看得見大門呢。 連宮斗之計沒準都用不上了。 嘖嘖,浪費他腦海構思出來的狗血劇本。 一聽這話,沈燊眉頭一擰。先前賈赦進門之后,恰好周尚睿帶著汪斌入內,賈珍自然而然又眼神鄙夷挑釁了一回。那時韓瑜護主心切,朝著周尚睿告狀,他并沒有開口阻攔,只是想著再見賈赦。他知曉賈赦這性子,講義氣,對自己可謂一手“帶”大的侄子,也是愛如珍寶一般,容不得人欺負了去。 等賈赦出言的時候,他有把握勸和周尚睿,到時候由他做東,飲宴,到時候…… 又回想了一番自己電光火石間想到的一連串計劃,沈燊開口,打算將自己早已斟酌好的話語說出口??韶M料,他唇畔蠕動張口的聲音被噗通一聲的跪地之音,給掩蓋了過去。 這重重跪地發出的“咚”的聲響,在大堂內顯得格外的厚重,甚至還有些回音。 所有人都被這一聲驚了下,順著聲源望了過去,只見之前還怒不可遏,被氣紅眼眶還告狀的賈珍,此刻冷不丁的竟然雙膝下跪了。 “叔,這件事錯在我?!辟Z珍聲音揚得高高的,一字一頓,字正腔圓著:“草民給駙馬爺請安?!?/br> 聽到這話,周尚睿嘴角一彎,倒是滿意的了,又刷得一下展開了扇子,帶著分嗤笑看了眼賈赦。這賈赦似乎被氣恨了,面色瞬間漲紅了起來。且賴于那張絕美的容顏,反倒讓人陡升起凌、辱的快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