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的擔心，就把改變我的那種藥劑再拿一支給他灌下去，不就行了?！?/br>
    “我承認你那次是我干的?！?/br>
    洛基不在意小丑的試探,大方的承認。

    “你以為永恒藥劑是三明治嗎？就那一支，沒有了?！?/br>
    “等等，里面那個知道他是在吃或者他知道？”

    洛基現在種族雖然不是人類了,但對于吃人這種事,他還是難以接受。

    “我試圖糾正他的這一習慣?！?/br>
    小丑眨眨眼：“目前成效一般,萊克特真的有點固執?！?/br>
    洛基印象里好像是有個食人魔來著，但叫什么就記不清了，好像不是萊克特啊。

    “漢尼拔·萊克特?！?/br>
    小丑在洛基的沉默中貼心的補充上全名。

    這次有點耳熟了。

    變態就交給變態去應付吧，以惡止惡這很好。

    “來說說bat?！?/br>
    洛基揪頭發，然后發現手感不行，他這個馬甲頭發是直的：

    “事情很簡單，不知名原因有幾個平行世界和我們這里接軌了，其中一個世界全體，大概是全體超英都黑化了，那邊的batan還給自己改了個名字叫領主?！?/br>
    “我對其他世界的蝙蝠沒興趣?！?/br>
    小丑興致缺缺，但想到‘小伙伴’多了，沒準能引發新的樂趣，他還是打起精神往下聽。

    “bat有可能被領主蝙傳染了，也許有那么一天他的思想會顛倒過來，需求和平不再是保護人民的手段，而是變成奴役哥譚人來實現和平?！?/br>
    “聽起來很酷，我早說小蝙蝠那一套是行不通的?！?/br>
    “你是外來者，你不了解這座城市，溫和的手段無法把她從泥沼里拉出來?！?/br>
    “領主的思想覺悟我喜歡?！?/br>
    洛基才不理小丑的危險發言。

    “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不需要我叮囑你保密吧？”

    小丑抬抬眉毛，是的，當他傻嗎。

    兩人剛說到這。

    ‘咚咚?！?/br>
    門外傳來敲門聲，漢尼拔在用餐后，不得不來找小丑談談。

    談什么？

    比如，小丑糟糕的廚藝和選料。

    漢尼拔雖然挺心水這個和他高度一致，性格也有趣的小伙伴。

    但餐飲文化博大精深，杰克有必要系統的學習一下。

    漢尼拔愿意當個好老師。

    真的，不是出于禮貌，他都不會吃下去。

    “迫不及待?！?/br>
    洛基評價漢尼拔先生。

    雖然被打擾了，但此行目的好歹說全了，剩下的靠小丑的智商不難腦補出來。

    “希望下次見面，你還活著?！?/br>
    洛基就很擔心布魯斯這個行動派，萬一自己一個沒看好，他就清理了哥譚咋辦。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很難回頭。

    “當然，還沒看到哥譚評選全美模范城市的一天，我肯定得好好活著?！?/br>
    小丑的思想已經由‘玩好可死’轉變成要留殘身為哥譚。

    不敢再隨便開傳送門的洛基扭開了房間門。

    和漢尼拔錯身而過的時候，洛基沒有錯過他眼中的興味。

    他聽到身后漢尼拔在和小丑抱怨。

    “杰克，你愿意和我學習廚藝嗎？”

    走出診所，洛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好一片滑膩細白的肌膚，那么問題來了，漢尼拔那個打量他的眼神是啥意思？

    挑選食材挑到他頭上來了，眼光真夠好的。

    “哼?！?/br>
    洛基過去小幾百年在夢境世界也算打下了一片天地，就沖漢尼拔先生這個絕頂的眼光，他也得回贈幾場好夢給他。

    拉拉帽檐，洛基漸漸隱沒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布魯斯現在不穩定的精神狀態，洛基打一開始就沒想瞞著，只有大家都戒備起來，才有可能把后果控制在可接受范圍。

    像那種為了不讓你們擔心，我知道就可以了，我自己扛著這樣的念頭，洛基覺得好傻的。

    所以能說的對象洛基準備挨個說一遍。

    阿弗就很可靠，他必須得知道。

    至于誰是不可說的。

    比如超人、閃電或者史蒂夫，這幾個就感覺在布魯斯眼前過一遍，就會被看穿了。

    回到韋恩莊園的時候，阿弗正在烤小甜餅。

    甜食有助于放松心情。

    “布魯斯在樓上，他不肯告訴我發生了什么?！?/br>
    杰森在客廳打游戲，他抱怨老蝙蝠總把他當小孩這事，讓他很苦惱。

    “這個是我的回禮，給你?！?/br>
    杰森沒有提那次的死亡經歷，想讓他直白的表示謝意難度有點高。

    但只要杰森不再變成紅頭罩，洛基就心滿意足了。

    紅頭罩迷妹迷弟一大堆，但站在布魯斯的角度，洛基更喜歡羅賓桶。

    和睦的蝙蝠一家，聽著都舒心。

    “為了證明你的誠意，你的那份小甜餅是我的了?！?/br>
    “什么？”

    在杰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洛基已經撤退進了廚房。

    等洛基端著熱氣騰騰的小餅干去到樓上時，廚房里阿弗停下動作，眼神悠長的看著一個方向。

    “老爺、夫人”

    阿弗嘆著氣，雖然如果就意味著不可能實現。

    但如果托馬斯和瑪莎還在

    在把小甜餅端上樓的這一段距離，洛基就已經咔嚓咔嚓吃掉了半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