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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驚愕的看著這幾乎在瞬間發生的一切,瞳孔劇烈震動著,反射性的伸出手,卻發現自己只剩下了一只手臂,最后沖了上去,用自己的身體接住了即將摔倒的鳴人,又因為平衡不穩的問題,帶著鳴人半跪在了草地上。 “喂……吊車尾的?”在這個慌亂的時候,他再次喊出了曾經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的稱呼。 “喂……鳴人?” 想要將其抱起送往不遠處的醫院,而失去一只手臂,甚至還因為之前身體負擔過重,現在無法是用查克拉的佐助第一次露出了不符合他性格的,慌張的神色。 他大喊著醫生,大喊著他所熟知的醫療忍者的名字,原本還在修養的經脈中的查克拉開始波動起來,同時,也帶來了鈍痛感。 直到他聞到了一絲清香,那香味并不濃烈,卻完全改過了周圍草木的氣息,還有剛剛那出現的血腥味,摔倒在他懷中的鳴人微微顫抖著,直到最后,劇烈咳嗽干嘔起來。 空氣中的香味蔓延著,直到最后有什么落下。 他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手心,那是花瓣,金黃色的,與鳴人的發色幾乎完全相同的顏色,光是讓人看上一眼就會覺得格外開心。 但這里……為什么會出現花瓣呢? “啊……佐助,看起來糟糕了?!彼犚娮约簯阎械慕鸢l笨蛋如此說著。 佐助微微動了動,微微低下頭去,原本因為懷中人清醒而流露出的情緒,瞬間凝固。 糟糕,可不是么。 金發的笨蛋雙手攤開,手心中落著幾滴血液,上面蓋著金色的花瓣,而在他們的身上,還落著更多。 …… 漩渦鳴人再一次進入了重癥觀察的隔離病房之中,這樣罕見且奇妙的癥狀幾乎吸引了所有知情的醫療忍者。 經歷了長達一周的動員,聯合了其他忍村的醫療忍者,日夜不休的尋找之下,他們終于在古老的書籍中找到了相似的病癥介紹。 花吐癥。 從口中咳出花瓣,不管是發作時的反應,亦或者是名字,都會讓人稱贊一聲“浪漫”的病癥。 當然,如果這病癥不會讓躺在床上的家伙逐漸變得蒼白消瘦的話。 花吐癥的死亡率高的不可思議,如果不能治愈便就是死路一條,而因為是極其稀有病癥的原因,記錄中也并未存在任何更多的記錄,治愈的條件也根本不得而知。 不能治愈,便只能死,多則一年,少則一周,而已經被折磨了一周的鳴人,在如此美妙的年紀,他的生命已經開始了倒計時。 沒人能夠接受這樣的結局。 與鳴人并肩戰斗過的忍者們表面不動聲色,背地里卻開始瘋狂地尋找起了治愈花吐癥的方法。 宇智波佐助更甚,這次沒人能夠阻止他提前辦理離開醫院的申請,當然,他們也不會阻止。 不過,事情也不總是壞的。 第一周,第二周,第三周…… 在那一天花吐癥發作的鳴人,在之后便再未發作過,看起來精神也好了許多。 在重癥監護室的鳴人無聊的搖晃著收納了他吐出花瓣的瓶子,他吐出的花瓣是向日葵,與太陽有著不解之緣的花與漩渦鳴人的相適度高達百分之百。 金黃色的花瓣在這么久的時間之中卻并未枯萎,漩渦鳴人將其舉起,透過窗戶處的陽光,觀察著那微微散發著光芒的花瓣。 “向日葵么……”鳴人將其晃動了一下,又一下。 在病床上懶懶躺著的鳴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跳了起來,然后敲了敲玻璃,叫住了正寫著什么的春野櫻。 “小櫻!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語是什么嗎?” 春野櫻詫異的看了一眼病房中的少年,大概有些意外男性居然會對花語有興趣,不過家中開花店的女忍者也并未賣關子:“向日葵,忠誠吧?” “忠誠么?” “不過向日葵也有個很悲傷的花語,嘛……你們男生應該會對這樣的花語沒什么興趣?!?/br> “唉?!怎么會!小櫻你說!” “沉默的愛,沒有說出口的愛?!?/br> …… 沉默的愛。 沒有說出口的愛。 夜色降臨,與太陽無比相合的向日葵花瓣終于被丟到了角落中,瓶塞脫落,花瓣撒了一地。 鳴人看著外面的圓月,站在了窗前。 他感受著地板的涼意,感受著不知道從身體何處蔓延開來的可怖的灼熱感,就像是感受到什么一般,他轉頭,看向了地面上灑落著的花瓣。 鳴人捏住其中一片,將其舉起,透過月光發現了那花瓣之上逐漸出現的代表著快要枯萎的斑紋,原本在之前還飽滿水嫩的花瓣現在去已經變得干燥粗糙了起來,就如同他的生命一般。 向日葵的話語,讓這些花瓣停留的時間開始轉動起來,以令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開始枯萎。 身為忍者,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們總有一種普通人所沒有的第六感,而在他們死前,便是這第六感發揮作用的時候。 他快要死了,大概就是在這朵花徹底枯萎的時候,大概就是在陽光出現的時候。 原本長達幾十年的生命,卻只剩下了幾個小時,鳴人捏住了自己的衣物,因為害怕,身體甚至開始有些僵硬冰冷了起來。 害怕么?害怕。 但是那其中卻又帶著讓人無法理解的喜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