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頁
書迷正在閱讀:超自然大英雄、誰都不能欺負我家黛玉[紅樓]、[綜漫]超自然本丸見聞錄、畢竟我只是只小老鼠[綜英美]、[主鬼滅之刃]九原之柊、[綜漫]鳴人不說暗話、團寵小王子[綜英美]、無間梟雄、紅樓之戲精賈赦、[綜漫]咕噠君被迫相親中
“想多了?!敝扉πσ宦?,回身上了馬車。 徐青青曉得朱棣在害羞,拿著花兒跟著上車,正欲再逗弄他一下,忽聽外頭傳來飛快的馬蹄聲。 丘福速將得來的密信呈給朱棣,隨即道:“胡丞相得知定遠老家的井中生出石筍,祖墳夜有火光,將天照得恍如白晝,深以為是祥瑞之兆?!?/br> 朱棣快速覽閱完信件之后,告訴徐青青,右丞相汪廣洋因瞞而不報占城國的進貢,皇帝震怒,已然令 其下獄待審。 如今胡惟庸雖未受牽連,但或多或少會擔心自己所做的不法之事會被皇帝懷疑。 他與平涼侯費聚、御史大夫陳寧以及都督毛驤在暗中密謀,招兵買馬。在朱棣剿滅了江湖中的董文門、廖寒霜一派后,又找了亡命徒魏文進,專門使喚此人助他鏟除異己,制造‘意外’。 “太猖狂了!難道父皇到現在還不知他的所作所為?”徐青青蹙眉問。 “這些年胡惟庸竭力鏟除異己,朝中多為他的耳目,余下的便不是他的同黨,也懼于他的狠辣,不敢隨便奏報。父皇若不明確表態,這些朝臣便不敢隨便吭聲,如今倒也未必不知情,卻也未必全知情,要由頭,要證據?!?/br> 徐青青聽略有所悟地點點頭。胡惟庸主掌中書省,但凡有奏折參奏都逃不過他的眼,他早年便是憑此鏟除異己,蒙蔽圣聽,才會做大到今天的地步。如今他敢如此猖狂,足見其發展出的勢力有多龐大,皇帝即便知情,在處置他之前,勢必要先掌控好勢態,將朝中一些相關緊要位置上的人先撤換掉,保證朝堂不會動蕩,再去動手。 怪不得胡惟庸事件之后,皇帝不再設立丞相,還開設了錦衣衛負責密探消息,直達天聽。明顯是被這些事兒給傷著了! 徐青青瞄一眼朱棣,估摸著朱棣大概也是從這些事兒中吸取了教訓,后來又怕錦衣衛做大,便設立了東廠。 朱棣抬手點了一下徐青青的額頭,“在想什么?” “在想王爺肯定不會冷眼旁觀?!毙烨嗲嗝栔扉Χ冀o胡惟庸挖了什么陷阱,說出來聽聽,也讓她高興高興。 “其實你已經聽到了?!?/br> 徐青青愣了下,“就是剛才丘福所說的那個祥瑞?” “有異心者,偏愛信這些,以為順應天命,便可大膽圖謀。今后他每走一步都會留下證據,成為他的催命符?!?/br> 朱棣隨后問徐青青,可知道胡惟庸為何要屢次三番刺殺他。 “王爺不買他的賬,不給他面子,還在父皇跟前說過他德行有失,他便氣不過了唄。劉基,還有我爹,不都是因這個緣故遭他謀害?”徐青青說罷,有想到一點,“不過他唯獨對王爺下手次數頻繁,這點倒有點不太一樣?” “因還有一個緣故,曾有道士為他算命,說本王會是他的克星,如若不除,將來會令他不得善終。本來這個理由當初聽來覺得可笑,如今倒是應驗了?!?/br> 徐青青忍不住哈哈笑起來,“是很可笑,謀害親王當然是在找死,如何能得善終!這話甭管對誰說,只要做必會靈驗。不知是哪家道士這樣厲害,居然能說出這等廢話來?” “機靈?!?/br> 朱棣笑贊徐青青通透,不過胡惟庸在這方面卻自大又愚蠢得很。接著,朱棣又告訴徐青青當初她在鳳陽用善言咒治好的‘瘋子’李茂,馬上就會派上用場了。 徐青青記得這個李茂,他是胡惟庸帶去給劉基下毒的大夫的學徒。后來被嚇瘋了,一年多以前,她用善言咒為他解了心結,李茂也鼓足勇氣表示愿意出面指證胡惟庸的惡行。 “現在已經到時機讓他指證胡惟庸了?”徐青青有些激動,她知道朱棣一直沒用李茂,就是在等最佳時機,一擊即中。 朱棣搖頭,“是汪廣洋?!?/br> “汪廣洋?”徐青青驚訝。 “左右丞相早就狼狽為jian,沆瀣一氣。如今汪廣洋正在獄中,由他來指證汪廣洋,更易被父皇相信。汪廣洋急著自保,豈會認下原本并非他親手犯下的事兒,自然就會把胡惟庸拉進來。讓右丞相汪廣洋來指證左丞相胡惟庸,才是再有力不過的證據?!?/br> “再有胡安,近來接連倒霉,脾氣見漲,難免會惹出事端?!敝扉υ傺a充一句。 父子一塊犯事兒,又有丞相同僚拉他下水,到時候她父親徐達一定也會趁機帶領眾臣一遭參本胡惟庸。胡惟庸便是一只長著八張嘴狡猾的狐貍,這次也逃不了。 “這么說來,我們過不了多久便會有好消息?”徐青青高興地問。 朱棣笑著應一聲,便將徐青青摟在的懷里。 默了片刻后,他突然道,“馬上到北平王府了,公輸陵還在那?!?/br> 徐青青怔了下,從朱棣懷里抬頭。 “可想見他?”朱棣低眸看著徐青青。 “能見么?” “當然?!敝扉厝岬氐?,依舊注視著徐青青。 徐青青總覺得朱棣這笑有點詭異,琢磨著自己還是拒絕比較好。她本來跟公輸陵也沒什么太多 牽扯,若不見他能讓某小心眼的男人舒服些,她倒愿意遷就他一下。 “他已經成婚了,有兩個孩子?!敝扉ν蝗挥值?。 徐青青愣了下,眼珠兒一轉,吃驚地睜大眼看著朱棣:“竟然成婚了?還有兩個孩子?” “怎么,很意外?到了年紀自然該成婚,不然你還指望著他會等誰不成?”朱棣見徐青青居然反應得這么明顯,臉上的笑容不再有溫度,話語里更是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