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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朱棣從凈室出來后,人已經沐浴完了,墨發披散著,還有些濕潤。皆說美人出浴賽芙蓉,這美男出浴好像也一樣,皮膚白若潤玉,蘊著一點點紅,雖面容依舊冷峻,但披散的墨發和瑩潤的肌膚減退其三分凌厲,將人襯得越發目如朗星,容止可觀。 徐青青見丫鬟要伺候朱棣梳頭,馬上沖過來表示她來。朱棣瞥一眼徐青青,倒沒出聲阻止。 這可是近距離欣賞美色的好機會,徐青青每梳一下,就透過銅鏡看朱棣的臉一眼。就這樣慢慢疏了近一炷香的時間,徐青青還沒梳夠,手里的木梳就被朱棣奪了去。 但徐青青被他握住的手腕始終沒被松開,徐青青呆了呆,看著越發靠近自己身體的燕王,突然感覺到情況發展好像有點不對。 徐青青正要出言做一番補救,一個字音剛要發出,取而代之的是“啊”的一聲驚呼,她整個人被朱棣抱起來了。 徐青青欲哭無淚,這發展錯了。她只是想讓活閻王單純陪聊,她這次沒中藥,單純欣賞美色就可以混過去! 然而,晚了。 有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 人終究要為自己的愚蠢買單!一大早起來腰酸腿疼,仿佛被一輛馬車狠狠碾過身體的徐青青如是想到。 燕王這走向不對啊,他不是答應好好的要做名義夫妻么?新婚之夜大家都中藥了,情非得已,這講不了。昨晚上他們可都是清醒的…… 徐青青忽然打個激靈,想起來昨晚他說過一句‘王妃的一碗粥可真金貴’,莫不是燕王以為她故意送粥給他是為了求歡?這話想想就可氣,字面意思好像夸她一碗粥金貴,實則是在夸他自己值錢。 男女那啥,通俗理念上來看,不都是女的吃虧嗎,他金貴個屁??! 可轉念在想,他乃堂堂大明燕王,居然就因為女人送他一碗粥,便拿身體感謝。他身為親王高貴的節cao呢?都被狗吃了不成。 居然還嫌棄她不矜持,該學禮儀,徐青青覺得最該學禮儀的應該是他。好歹在跟女孩子發生關系前,應該禮貌的問一句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意思,而不是突然抱起人就來! 徐青青一邊揉腰一邊炸毛,有的沒的思慮了很多,總之她決計以后再也不能因為貪色,就不要命地去找燕王。她還是去看那個容長臉的清雋小侍衛更安全些。 兩次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懷孕。 今天是大婚后的第三日,回門日。 徐青青提早寫好了避子湯的方子,等到了魏國公府,就打發碧螺趁此時機去抓藥。 親王夫妻蒞臨,徐達、謝氏和蔡老夫人等一大家子都要正經相迎,府中無品級誥命的仆從,則一概要按照禮制下跪叩見。 不僅是家中的姊妹們對徐青青恭敬起來,就連蔡老夫人也要畢恭畢敬地跟徐青青說話,講話時眼皮都不敢隨便抬起來。 待徐達邀請燕王去前堂相敘之后,女眷們才稍微放松了些,卻還是在徐青青再三囑咐‘不必見外客套’后,大家才敢隨意些。 謝氏和蔡老夫人忙拉著徐青青的手詢問她婚后情況如何,二人都是過來人,打眼一瞧徐青青眉眼之間有姑娘家沒有的風韻,便知道燕王也并非傳言中那么冷性的人。且看他今日回門,所帶來的禮物皆極為盡心貴重,卻不是內官監隨便按規制擬制出的禮單了。 “眼瞧著燕王一表人才,待你極為不錯?!辈汤戏蛉诵Φ煤喜粩n嘴,這結親就怕結怨,大孫女能得燕王的喜愛再好不過,即便是正妃,若沒了自家男人的疼愛,也早晚會干涸成一口枯井。夫妻恩愛,鶼鰈情深,才是最最好的結果。 徐青青假笑著應承,“王爺的確待我極好,呵呵呵……” 心想誰嫁誰知道,單單捉摸他的心思就能把人的腦容量耗空,折磨死個人。 謝氏和蔡老夫人聽到回答,都滿意了,紛紛拿出各自所知的管家治男人法子,傳給徐青青。徐青青認真了半晌,只做出一句總結:都是生活經驗,都是好辦法,對付一般男人足夠。對付燕王,沒用。 所以聽了等于白聽,還是喝茶實在。 那廂徐達突然差人召喚徐青青,似乎有很大的急事。 徐青青剛進門,就發現屋子里的家仆們都撤出,并將門關上了。于是,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徐達兩個人。 “爹,有什么大事么?” “孽障!你要干什么!”徐達將藥方拍在桌上。 徐青青看了一眼,是她之前交給碧螺的避子湯的方子。 徐達見徐青青不說話,背著手匆匆走到她跟前,“就算你再看不上燕王,但他如今已經是你的夫君,你的身份已受皇帝金冊,這輩子都無法改變。燕王榮,你榮;燕王損,你損,你可明白這個道理?” “女兒明白?!?/br> “那這是怎么回事?”徐達指著藥方。 徐青青忽然轉轉眼珠兒,想明白一件事,便是大婚之夜那有問題的合巹酒。她的迷藥沒起效用,說明有人將酒倒了,在新換的酒里加了春、藥,連燕王都不知道,那會是誰下的?還有她交給碧螺的藥方,怎么就這么容易到了徐達手里? “怎么不解釋了?” “我之所以拿這藥方,就是想試試爹爹會不會找我?!?/br> 徐達不解問徐青青何意。 “那下了藥的合巹酒,是爹爹交代碧螺換的吧?”徐青青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