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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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自己來就行?!辩窦t著臉道,氣息帶著一點潮濕,口吻都是軟的。 葉緲緲眼底含著笑:“不,我來?!?/br> 揪著他的衣帶,慢慢地解。她不故意捉弄他,就是不著急,慢吞吞地動作著。 終于,衣帶解開了,她又道:“我給你系上?!?/br> 為他合攏衣衫,打理平整,而后雙手扣著他的腰,為他系了個漂亮的花。 她個頭高挑,而他身量又未長成,并不比她高大多少。她如今身量到他鼻下,他幾乎是屏著氣,看著她的發心。一股淡淡的冷香順著他的鼻尖往胸肺里鉆,哪怕他根本不去呼吸。 胸腔里跳得厲害,他只覺自己一張口,那顆心就要跳出去。 做完一切,葉緲緲在他腰側輕輕拍了拍,笑道:“如何?緊了還是松了?” 琦玉不敢亂答,唯恐她要解開重系,他撐不過下一次了,因而低聲道:“剛好,謝殿下?!?/br> “嗯?!比~緲緲沒再欺負他,退開一步道:“好了,我們出去吧?!?/br> 琦玉終于松了口氣。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正殿。 正殿中,諸皇天和琉寧坐在主桌的兩側,一個盤腿坐,一個規矩跪坐。 凌飛霜本來坐在正殿兩側的客人座次,因為葉緲緲去得久了,便挪到主桌這里,坐在諸皇天身邊,跟他說話:“天天,你還會玩什么?” “天天,你跟我去府上住幾日好不好?” “天天,你給我捏捏腿吧?我給你捏也行?!?/br> 葉緲緲回來時,就見諸皇天不停往一旁躲,不讓凌飛霜碰他的樣子。 “公主回來了!”見到她,諸皇天眼睛都亮了。 葉緲緲點點頭:“嗯?!?/br> “殿下,你讓天天侍奉我一會兒吧?”凌飛霜見到葉緲緲,也是眼睛一亮。她們是好朋友,殿下又向來大方,諸皇天現在不肯侍奉她,如果殿下有令,他就得聽話了。 諸皇天沒覺得葉緲緲會答應。在葉緲緲離席前,他侍奉得她很滿意。 他這些日子貼身侍奉她,察覺得出,她越來越習慣他了。比如她偎在他懷里時,姿勢明顯比從前自然了許多。 他此刻打量跟著葉緲緲身后走出來的琦玉。小公主把他叫進內殿,不知是什么事? 琦玉的臉上還殘留幾分未褪盡的緋色,頭發也不如之前規整,諸皇天敏銳地察覺到他腰帶上系的花不一樣了,瞇起了眼睛。 “行啊?!比~緲緲卻道,看向諸皇天:“起來?!?/br> “什么?”諸皇天還沒反應過來。 葉緲緲見他裝傻,用腳尖踢了踢他:“去侍奉凌小姐?!?/br> ???諸皇天呆住了。 顧不得想琦玉的異樣,仰頭看著她道:“公主,我……” 然而他話剛開了個頭,就被凌飛霜拖了起來。 凌飛霜是成年魔族,雖然血脈比不上葉緲緲,但也早就是魔將級別了。諸皇天一個沒有絲毫修為在身的男子,她一下子就把他抱起來了,挾在身側,往自己的席位走去。 諸皇天許久不曾遭到這樣的羞辱,一張白皙的俊臉氣得通紅! 然而葉緲緲絲毫沒注意,她根本沒看他,坐下后,就對琦玉示意,讓他坐在諸皇天的位置上。 琦玉猶豫了下。 如果他坐下了,就是以殿下的寵侍的身份。 可他不是殿下的寵侍。但如果他拒絕了,會讓殿下沒面子。 抿了抿唇,他默默跪坐下來。微垂頭顱,玉白的臉上仍染著少許緋色,看起來安靜而乖巧。葉緲緲不禁笑了,挨著他坐下,往他懷里偎去:“倒酒?!?/br> 第23章 諸皇天被凌飛霜抱走,強行摁到座位上。不想失了體面,沒再掙扎,只是一張俊臉覆滿寒意。 凌飛霜在旁邊跟他說話,他也不理會,徑直看向主座方向。只見不久之前偎在他懷里的小混蛋,此刻又偎在了別人懷里??粗藙?,還很享受! 他黑了臉。 他就不該對她抱有期待!這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他居然對她動了情……簡直是昏了頭! 寒著一張臉,別過頭去,不再看向主座,低著頭飲酒。 凌飛霜看著他這樣,眼底劃過詫異,像看什么稀奇物件兒似的打量他:“你膽子不小,敢對殿下擺臉色?” “我沒有?!敝T皇天冷冷道。 兩人說什么,葉緲緲卻是沒聽見了,此刻偎在琦玉的懷里,忍不住對比他和琉寧、諸皇天的區別。 琉寧是她最熟悉的,他身上總是有著溫和的氣息,用最舒適的角度攬著她,讓她被照顧得每個毛孔都舒適極了。 諸皇天給她的感覺,要富有攻擊性一些,他裝得君子清雅的模樣,然而身上的氣息凜冽,透露出他富有野心、潛藏危險的本質。葉緲緲偎在他懷里時,總是感覺很刺激。 他們兩個,一個像和風,一個像烈酒。 琦玉跟他們都不一樣。 他有點瘦削,但是沒瘦到琉寧那個程度。比起諸皇天這樣成熟結實的男子軀體,又遠遠不及。 他的肩頭沒有他們兩個寬闊,她枕上去時,額頭幾乎貼在他頸側,感覺得到突突跳動的血管。 “琦玉?!彼吐暯械?,示意他低下頭。 琦玉捏著酒杯,很不熟練地喂她酒喝,聞言微紅著臉,將腦袋垂下來一點。就覺她仰了仰頭,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朵:“你是香狐一族嗎?” 她聲音極輕,像是一股濕潤的暖風,拂在他耳朵上。 琦玉被這股暖風奪去了全部的心神,一時沒注意她的話。過了一會兒,他才察覺到發生了什么,玉白的臉頰熏染得緋紅,低聲說道:“不是?!?/br> “你有點香?!比~緲緲仍舊是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沒聞過這種香料,是你自己做的嗎?” 琦玉一下子面紅耳赤! 幾乎是狼狽得立刻別開了頭。 原本就清透濕潤的眸子,此刻更是如同淋了雨,像是被人欺負過。 “不是?!彼麖娙讨咭?,壓抑著濃烈的難為情,“殿下不要這樣說?!?/br> 他不是她的男寵,她答應過他的,允他做她的親兵,怎么卻這樣狎戲他? 葉緲緲覷了覷他紅透的耳根,照舊枕在他肩頭,仰著臉看著他說:“你聞著香,我問一問,又怎么了?” 她語氣一派天真,好似果真不是狎戲,是他冤枉了她一般。琦玉緊張得手心冒汗,抿了抿唇,低聲說道:“我不知道?!?/br> 他不是香狐一族,他也不知道她在他身上聞到了什么。 “挺好聞的?!比~緲緲歪了歪頭,鼻尖貼著他肩頭布料,輕輕嗅了嗅,“是暖香?!?/br> 柔軟,溫暖,不膩,讓人心生親近。 琦玉這才知她并非成心逗弄,漸漸放松些許,捏著杯子小心翼翼地喂她酒喝。 葉緲緲享受著少年笨拙的侍奉,垂眼想著,他像什么呢?如果說琉寧像和風,諸皇天像烈酒,那么琦玉就像花。 不是長在泥土里的花,是生在云朵里的花。又軟,又輕,又暖。只有天際無根的白云山,才能長出這樣的花來。 “公主,煎餅涼了就不好吃了?!币慌詡鱽碇T皇天的提醒。 他眼看著她膩在琦玉的懷里,甚至主動跟他親昵。從他的角度,兩個人就像在親吻一般。他心中情緒激烈翻滾,恨不得立刻上去分開他們。 但是他又不能這樣做。顯得他很喜歡她,很在意她一樣。她待他又不好,對他做了那么多壞事,如今不過是剛剛允諾要彌補他,還沒有彌補呢。他若是喜歡她,他成什么了? 他只是心疼自己攤的煎餅。 他辛辛苦苦攤的,她不吃完,對得起他一番辛苦嗎? 魔族也要愛惜糧食才是! “嗯?!比~緲緲應了一聲,半支起身取了一塊煎餅在手里,隨即又仰在琦玉肩上,自己咬一小口,然后喂到琦玉嘴邊,“你嘗嘗?!?/br> 琦玉沒有多想,殿下喂他吃東西而已,又沒有貼著他的耳朵說話。 他湊過去咬了一口。頓時,圓圓的煎餅上出現兩個牙印。一個大,一個小。挨在一起,說不出的生趣,有點像此刻的他和她。 驀地,琦玉心頭有陌生的東西涌過。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覺得,無形中仿佛有什么將他和她連接在一起了。 他止不住地揚起了嘴角。 葉緲緲沒想那么多,自己吃一口,喂他吃一口,吃完一塊,就又拿一塊。 兩人分吃著煎餅,竟然沒剩下,吃了個干凈。明明如了諸皇天的愿,可他心里不僅沒有好受半分,反倒更難受了! 他氣得再也不往那邊看。 他一杯杯地喝酒,凌飛霜就一杯杯給他倒,好似要看他究竟能喝多少。 后來,諸皇天有些醉了,凌飛霜挽起袖子,要將他扛走,被葉緲緲攔住了:“我就不送你了?!?/br> 諸皇天到底是她的追隨者,趕他去侍奉凌飛霜,還可以說是招待客人。真要是被凌飛霜抱走了,就有些不尊重了。 葉緲緲如今不恨他,并不會這樣折辱他。 “好吧?!绷栾w霜遺憾地放下袖子,依依不舍地在諸皇天臉上摸了一把,邁開長腿大步走了。 葉緲緲這才叫來小奴:“將他送回去?!?/br> “是?!毙∨驒M抱起諸皇天,往外走去。 他們魔族天生力氣大,哪怕修為低微的小魔,抱起一個人族男子也不是問題。 “你們也回去吧?!比~緲緲對琉寧和幾個透明人似的的美人說道。 琉寧看了看她身后的琦玉,然后收回視線,行了一禮:“奴告退?!?/br> 葉緲緲留下琦玉,是想再摸摸毛茸茸。 等殿內沒人了,她才仰頭看向他問道:“你能只露出來耳朵和尾巴嗎?” 她還是很喜歡他人形時的耳朵與尾巴的。尤其是尾巴,很大的一條,跟他小狐貍形態時不太一樣。他小狐貍形態時,全身都不及人形時尾巴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