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
書迷正在閱讀:她在末日養喪尸、再花五百億[穿書]、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娛樂圈]、給你祖宗打電話、回到反派少年時、我超喜歡你 完結+番外、每天都在阻止反派黑化[穿書]、老師總愛內射我(高H)、[綜英美]我在貝克街開甜品店那些年、[清穿]大清皇孫日常
腰身合適,只是胸口勒得緊了些。因是圓領,顯出脖下一片白皙滑膩,探入衣襟邊緣要繼續褪她的裙子,雪白的肩胛立即感受到一絲寒意。 于心然看著鏡中自己衣衫半解的的模樣,羞恥感涌上心頭,恍若在被一點點地溫柔地凌遲著。忍無可忍按住皇帝肆無忌憚的手。 他一定要這么羞辱她,以此發泄心中怒氣嗎? 皇帝終于停止手上動作,只是他忽然彎腰俯下,親了親她耳邊。 “誒?!”只覺得一陣暈眩,皇帝忽然攔腰將她抱起放到旁邊的羅漢榻上,塌上并未鋪陳任何軟綿織物,硌得她背疼。 男人變了個樣,壓抑的喘息縈繞到耳邊,他急切吻住了她,一邊去扯她的腰帶,“皇上,臣妾還未沐浴?!被实圻@樣她怕極了。 又心生厭惡,忍不住側過頭去躲閃。 她越如此皇帝便越不依不饒,只是腰帶不知何時成了死結,他越急著扯,手上青筋凸起,越勒得緊。 “皇上弄痛臣妾了!”她嗚咽著喊道,雙手推拒著施暴之人的胸膛,皇帝終于清醒了些,從她脖間離開,雙眸略帶迷蒙,面上清冷不復。 即使他半個月未招人侍寢,也不必急成這樣吧?!若非為了自己的性命,于心然真想狠狠一腳踹開他。 “將它解開?!被实燮鹕砣サ共?,涼透了的茶水被他一飲而盡,又將茶杯重重擱置回桌上,神色凜然地看著她,下了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一雙手的指甲養得極好,可以輕易解開這死結,可于心然不顧皇帝臉上陰鷙神色,學了他方才為她卸釵環的樣子,慢條斯理地。 “朕沒什么耐心?!被实鄣攘艘粫河制凵韷哼^來,親手扯了她的腰帶。他此刻哪里還有半分在月合殿的溫和君子模樣,真該叫眾人來瞧瞧,他們眼中仁慈君王的本來面目! “貴妃想朕了么?”他一邊在她脖間流連細吻一邊問道,長臂攬過她的腰。 日日都見面,什么想不想的,綿長的纏、吻過后,于心然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忽得聽見了樓梯的動靜,有人上樓來了。 左不過是一喜或者宜枝。 “jiejie——” 皇帝也聽見動靜,在木塌上交、纏著的二人停了下來。 “是臣妾的meimei!”她一急推開皇帝,上半身幾乎無衣物遮蔽,人已經要進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四早點更新感謝在2020-09-09 10:21:38~2020-09-10 08:57:5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大風yn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2章 她立即跳下木塌, 逃命似地撿起地上的緞繡外袍披上,穿好繡鞋,又去梳妝臺前照了照。反觀皇帝, 只是意猶未盡地坐在羅漢塌上靠著墻, 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眼神沉沉地看著她忙得團團轉。 “皇上可別出聲!” 幸而內室外室之間隔著一道琉璃屏風,于心然急著往外撲攔住嫡妹。只是腰間的菱紗帶子被皇帝突然伸手扯住,害得她踉蹌一下差點摔到塌上。他龍顏不悅, 壓低聲音道,“打發走,朕沒什么耐心?!?/br> 沒什么耐心就去謝清那兒, 難道她很想伺候他嗎?!于心然抽回腰帶步出了內室,果然見嫡妹正好進來。 “jiejie,你這地方可真小?!?/br> 星闌閣確實小,內室外室加起來還不及從前寢殿的一個花廳大。 于安然心里驚魂未定,勉強裝出個端莊儀態。見身后還跟著兩個侯府婢女抬著行李箱子。 “你這是?” “jiejie,山底下的房子空空蕩蕩的meimei實在住不慣, 能不能與jiejie一起住, 你上次說皇上一個月才招幸一次, 我保證那夜躲得遠遠的絕不礙事?!?/br> “宮里有規矩......” “如今不是在宮里了jiejie。其他好幾位妃嬪都接了自己的meimei去小住, 為何我就不行?”于家六小姐打定了注意要留下?!半y道真如母親所言, jiejie介意我并非是你一母同胞的meimei?不愿與我同享富貴?” “當然不是、” 嫡妹使了個眼神命婢女們放下行禮箱子, “jiejie總偏心七meimei,明明你們也不是一個娘生的?!?/br> “沒有的事?!庇谛娜恍睦锵胫ㄗ尤绾乌s走她。 “母親說了,要我進宮與你一道服侍皇上。如今淑妃當寵,有皇后勉強壓著她,若淑妃將來越過皇后, 后宮還有jiejie喘息的余地嗎?可若我進宮就不一樣了,你我姐妹二人能互相幫襯?!钡彰猛炝怂母觳?,“正好趁此機會,jiejie告訴我皇上有哪些喜好?!?/br> 誰要她幫襯?若嫡妹真入了后宮,定會給她招來數不清的麻煩! “留下可以,等我明日稟告皇后,再接你來住。否則私自留宿,若被皇后知道了,你我二人都要被罰?!?/br> “內室什么聲音?”嫡妹忽然道,豎起了耳朵仔細聽。 什么聲音?于心然臉色微變,“大概是風、誒?” 嫡妹沒聽解釋,直接繞過仙鶴琉璃屏風往里去。 糟了!皇帝還在里面!于心然驚慌失措,反應過來后趕忙跟上去扯住她的袖子,“你等等!” 嫡妹輕易掙脫,進入星闌閣內室要看個究竟,于心然倉皇至極。 “沒有人啊?!?/br> 果真內室空無一人,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皇帝人呢?內室的窗戶大開著,大概沒了耐心翻窗離開了? 嫡妹往羅漢榻上一坐,眼梢含魅地看向她?!斑@里只有你我姐妹二人,jiejie今夜就同我說說皇上在床上喜歡什么樣的?不過meimei先要為jiejie鳴不平,jiejie長得可不輸淑妃,卻一直不得皇上寵愛,定是你在房事上花樣少放不開,寡淡無趣,皇上才一月只來一回?!?/br> 侯夫人請了青樓花魁教導嫡妹房中之事,一個好好的貴女竟然成了這幅口無遮攔不知羞的模樣。 “你先將這套碧璽首飾摘下,以后不許再戴?!被实鄯讲乓呀浬?,絕不能叫他再看見,于心然伸手要去摘。 “jiejie小氣?!钡彰枚汩_護住了首飾,“你先說了皇上的房事喜好,我再摘,否則我不依?!?/br> 于心然咬牙恨極了!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姐妹倆僵持著不下,一個主意突然冒了出來,嫡妹不是喜歡打聽嗎,不若就此嚇嚇她,叫她打消進宮的念頭。 “jiejie,你真不愿助我進宮?那我去金陵告訴母親去!”于安然沉下臉。 “你等等!”于心然慌忙按住嫡妹的肩,思索片刻開口,“meimei說得沒錯,皇上確實不喜歡平淡無趣之人。尤其房事上,盡出折磨人的花樣?!?/br> 于安然一聽她終于要說,滿懷期待,雙眸透出興奮,“快說說什么花樣?” “皇上喜歡......喜歡將人綁在床頭,用刀子劃出傷口,叫得越慘皇上越盡興?!?/br> 聽了這話,嫡妹于安然頓時沒了笑意,睜大了雙眸難以置信,“真、真的?” “meimei定聽說過那樁事吧?恭王爺在房中弄死過好幾個妙齡少女?!庇谛娜灰姷彰媚樕蠞u漸有了懼意,不自覺想笑,“皇上與恭王可是叔侄?!?/br> 嫡妹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事實擺在面前,無可辯駁啊。 “皇上還喜歡掐人,每月侍寢那夜過后,我身上再也沒有一處皮是能看的?!庇谛娜灰婚_始還難以啟齒,可一旦放下矜持就不難了,配合神情雙眸漸漸濕潤,“他不把我當人看?!?/br> “可皇上容貌出塵如天上謫仙一般,他、他為何要這樣?”嫡妹攥緊了手中的帕子,憂心忡忡地問道。 “因為皇上那處不濟事?!庇谛娜焕^續編,越來越離譜,怎么這謊話越說她心里越舒坦了,“沒有一次是成的,皇上就將恨意轉移到我身上,打罵是家常便飯。一月一次算少嗎?等meimei進宮受過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便不會在覺得少了。jiejie每月侍寢,都痛苦不堪,只能極力忍耐......” “真的?”嫡妹用帕子捂著嘴,瞠目結舌、驚恐萬分。 “否則你當皇上為何這么多年都無子嗣?事關皇室辛密,不能對外人道罷了?!?/br> “原是這樣......”嫡妹一聽這話,便再也無絲毫疑慮,君王沒有子嗣也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于心然繼續添柴火,又編了好幾種花樣。恭王房里弄死人的事眾人皆知,她曾經聽宮里頭其他妃嬪說過細節,為了嚇住嫡妹叫她不要以為進了宮就能過人上人的奢侈生活,于心然將這些細節全安到了皇帝身上,將他描述成了喪心病狂的好色之徒。 嫡妹已然被震驚到了九霄云外,平日里機靈狡黠的小臉變得蒼白至極。于心然從邊上取了把小紈扇遮了唇忍不住笑,微風透入小軒窗,吹動她腰后青絲,涼意陣陣,“meimei還想住下么?” 嫡meimei臉上浮現一瞬間的疑慮,“我、我......” 此時門口忽然有了一陣動靜,于心然只當一喜她們打熱水上來,也并不在意預備繼續多編幾句謊話嚇唬嫡meimei。 “皇上他、” 說話間,一個修長身影立在了屏風邊上,于心然手執著小紈扇望過去,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被震驚得再也無話,他、他不是走了嗎? “給皇上請安?!钡彰帽人旆磻^來,立即從羅漢榻上翻身跪到地上。 于心然手中紈扇落了地,與木板相撞發出響聲,這才立即行禮,好險好險,幸好后面半句潑臟水的話沒說出口,若被聽了去自己怕是再也當不成這個貴妃,皇帝不殺她算是開恩了都。 “你是于侯的嫡女?”皇帝面上波瀾不驚,別過眼看向于安然。 得了皇帝注意,嫡妹抬頭欣喜回道,“回皇上,臣女正是?!被实塾谒缣焐先赵掳氵b不可及,如今近在咫尺注意著自己,于安然心中既狂喜又慌張。 皇帝垂眸凝視著她頭上首飾,沉默半響才開口,“朕特意命匠人為貴妃制的首飾,怎么到了你頭上?” 淡然疏離的語氣瞬間令于安然的心揪緊了,雙手微微顫抖,平日里聰明機靈的人,此時腦子懵然不知該如何回答,忙向于心然求救。 于心然自身難保哪里還管得了她! “頭飾摘下滾出去?!彼貋頊睾偷幕实勖加钪g盡是厭惡,攝人心魄的容顏叫人再不敢直視。 于安然不敢耽擱片刻,迅速摘下身上這套強要過來的粉碧璽首飾,行了一禮慌不擇路地奔下樓,樓梯間腳步倉促,從前她只知皇帝權勢滔天,今日倒是體會到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能輕易左右人生死的君王,一言一語都叫人心慌。 嫡妹倒是溜得快,于心然無處可躲,立在桌邊靜若寒蟬。 腳邊忽然有了動靜,她往邊上挪開幾步?;实凼捌鹚湓诘厣系募w扇,執著扇面遞到她面前,狹長幽深的雙眸直直看向她。 袖下的手不敢去接,一雙眸子警惕地打量著皇帝神情。忽然想起他說過的句話,他說他沒什么耐心,這樣拖著不是法子。 于心然只能伸出手握住扇柄。心中忽然有個了荒誕的想法,他不會翻窗出去躲在露臺,將自己與嫡妹的話聽了個遍吧?! 她的神情皆入了他的眼,皇帝捏著扇面不肯放。他以為除去初次那夜,兩年間其他無數纏綿的夜里,他的貴妃與他一樣,是快活不盡的。 “貴妃一直以來痛苦不堪么?” 真全聽了去,于心然眼神躲閃著,暗自叫糟,那些大不敬的話冒犯君王,若真追究起來她這條小命還保得住嗎? “極力忍耐?” “臣妾、”她曲了膝要跪,卻被皇帝扶住了手臂不許她跪。 以為皇帝會盛怒離開,他卻神色照常的傳人送熱水。她也如往常一般伺候他沐浴,只是兩人之間再也無話。 自己似乎總惹他生氣。 夜深山幽,終于收拾妥當熄燈上塌?;实鬯亓税雮€月,不可能就此放過她,伸手攬她到身下,繼續方才的事。 褪盡衣衫,皇帝一雙眸子望著于心然如羊脂玉般的雪白,雙手捏在她腰側,“朕找找青紫在何處?” 于心然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伸了手臂要去攀他的肩,一雙手柔荑頓時被鉗制住壓在了頭頂。 籠罩在上方的男人比從前更用心,一寸一寸吻著她,極盡溫柔纏、綿,她不自覺地輕哼。大概他氣消了吧......于心然如此想著也多幾分配合。 足足小半個時辰他輕吻遍[自己想象,不可言說],紗裙堆砌于腰間,皇帝撩人的手段那稱得上一個了得,待綢面褥子上早濕潤不堪,他卻停下遲遲不再繼續,只近距離地凝視著她,欣賞著她臉上迷蒙沉醉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