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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全后宮皆以為貴妃無寵在線閱讀 - 第49節

第49節

    京城如今的局面終于令她大大松了口氣,愜意細致地抹著發油,她要留下來為meimei打點好婚事,從此便再無后顧之憂。

    “貴妃真不打算隨朕去幽州了?”

    浴房里響起的聲音驚得她驟然抬頭,不知何時皇帝已經站在了門口,他看了多久?身上未著寸率,唯有垂下的青絲遮住了些許。她雙手還撫著發,全然愣住了。

    皇帝這幾日不招她侍寢,她也懶得去討好他。

    “臣妾不想去?!泵嫔掀届o地扯過一旁的寢衣遮住身子,要去外面喚宮人來換熱水。

    皇帝攔住了人,“為何?”

    本來想今夜洗了冷水澡,生場小病便可留在宮里,沒想到皇帝來得總是那么不湊巧。

    她剛沐浴完,少了脂粉裝飾,露出純然無暇的容顏,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君王,“因為皇后兇悍,淑妃陰險。臣妾想留在皇宮,皇上就依了臣妾吧?!?nbsp;眼里濕漉漉的,沒有心機的無辜模樣。

    于心然理直氣壯照實了說。不信他還能叫皇后或謝清留下來。

    浴房狹窄的門口,一人靠著一邊?;实鄣拿佳蹨睾?,并未因她的話而動怒。

    “貴妃就是這么報答朕的?”

    “......”

    “你是不是憊懶不想伺候朕?!边@些話不似平日里字字句句透著君王氣勢。反而像是私房話一般,帶著無關緊要的責備。

    “臣妾不是?!彼晨康介T框上,微微低下頭。

    “去年回京前,朕命人在行宮里后山山下造個小湖泊,種滿清荷。又命匠人造游船,推算時日,皆已經竣工?!?/br>
    于心然聽了,臉上揚起喜悅,“皇上沒騙臣妾嗎?那到了夏日便可坐船游湖,賞盡湖光山色?!?/br>
    幽州行宮占據了一整個山系,湖泊、山巒、宮殿以及外圈的幾座寺廟,去了那兒每日皆有新有趣的玩法,不似宮里只有宴會、茶會、賞花會這般拘束,

    等等,不對,不可以,她怎么可以被輕易說服?!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又低下頭違心道,“臣妾還是更喜歡待在皇宮?!?/br>
    二人近距離相對著,垂落在裙邊的右手由皇帝執起,他戴著碧玉扳指的手在她柔嫩掌心輕輕刮過,于心然欲抽揮手,皇帝卻不讓,“朕此去行宮,過了酷暑方歸,貴妃舍得?”

    當然舍得,怎么舍不得?即使明年再回,或者直接將都城遷到幽州永不回京,這樣她會更歡喜。

    心里這么想著,嘴上萬萬不可以說,這點她還是知道的?!俺兼獣o皇上寫信啊?!毖鲋^嬌嗔道。既然他如此問話,意味在此事上他并不會太過堅決。

    “你這個人怎這么狠心?心石頭做的?!被实劢K于松開她的手,“隨你吧,若朕強迫你去,大概你心里也不會高興的?!?/br>
    皇帝同意了?她心中驟然炸開一朵喜悅,笑容再唇邊幾乎抑制不住,剛要上前抱住他的腰身好好感恩一番?;实鄱汩_,“去喚宮人進來換熱水?!?/br>
    雙臂懸在空中,尷尬地放下,行了一禮,“臣妾立即就去?!蹦_步輕快地往門口跑。

    子時,待宮人們再次為池子裝上熱水,于心然想去鏡前梳發,皇帝伸手拉過她,“做什么去?貴妃出了宮幾日,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確實差點疏忽了,她已經有一陣子沒伺候他沐浴。事實證明,皇帝也是可以自行沐浴更衣,非要差遣她。

    不過得了他的恩典,她心境松快,換上一副笑顏軟聲道,“臣妾伺候皇上沐浴便是了?!?/br>
    男人并不言語,只是展開了雙臂。

    怎么連衣裳都要她脫了?無奈只能去解皇帝的腰帶,異議是不敢有的,只在心中暗自腹誹著。

    誒?脖子上突然一涼,驚得她松開手里的活計,往后退了一大步?;实墼趺雌圬撊??!冰涼的手竟探入了她的衣襟取暖!凍死人了。

    濕漉漉的眼睛警惕地看著他,不就是差點忘了伺候他沐浴嗎?何至于這么欺負人,誰沒個疏忽的時候啊。

    皇帝依舊不言語,她也不敢就這么掉頭離開,僵持片刻,只能又近了他身伺候著褪下外袍。

    待到他終于著里衣步入池中,于心然又轉而拿來了胰子與布巾,如同從前一般跪坐在池邊為皇帝擦拭。

    她抹了桂花油的發上未戴一支發簪,青絲一半披散在后背,一半遮在胸前?;实郾硨χ吭诔乇谏?,手輕易伸到背后握圈著她的一縷頭發把玩。

    “身子好了嗎?”

    “臣妾沒生病啊?!被亓诉@一句才明白皇帝的意思,“已經好了......皇上轉過身吧?!?/br>
    “貴妃下池子里來?!?/br>
    真是麻煩,她起身要去褪衣裳。池中人一使力氣往下扯驚得她花容失色,毫無防備整個跌入池中,池水沒過脖頸,幸而始作俑者環起她的腰才沒繼續下沉嗆水。

    這個人絕對是故意的,他見不得她舒坦,暗中使絆子!她周身暖著他便要凍她一凍,她洗凈了,就非要拉她下水!也是近而立之年的男人了,怎么就這么壞呢!

    幸而后天他就離宮了,自己再也不用受這罪,叫謝清伺候去吧!于心然憤恨地抹去臉上水珠子,撿了漂在水面上的布巾繼續為皇帝擦拭。

    池中升起的霧氣彌散開來,蒸得她臉頰緋紅,衣裳沾在身上展露出姣好身段。不用她看也知道這色中餓鬼將眼睛放哪了。

    退開些要上去取干凈布巾,腰間的手臂一用力,纖腰又撞上堅實的腹,嚴絲合縫,“好好侍候,貴妃別又敷衍朕?!睙釟鈬姙⒃诓遍g。

    “......”她并非要走啊。

    氣氛僵到了極致,池水的嘩啦聲已經是最大的響動,還有他臉頰的水珠子落進水面的聲音,皇帝逐漸沉重的呼氣聲。

    足足半個時辰,忍著他灼熱的目光,伺候他沐浴完畢,換上寢衣。于心然從發覺得做這件事令她如此精疲力竭過。

    她身上也浸濕了也要擦干,才正轉過身去皇帝忽然的托起她的腰,于心然就這么被抱坐在池邊用來放置物件的檀木高臺子上。

    皇帝抽了條白色布巾,罩在她頭上。

    要做什么?

    “臣妾看不見了?!庇谛娜蛔矫煌富实鄣男乃?。他仿佛發現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學她樣子,手掌隔著布巾擦拭她的發,力道還不輕。

    掙扎則掀開面前的障礙,眼前便是堅闊胸膛。一切皆在靜默之中進行。他擦得不得法,跟在揉搓面團似的,雖然擦干了,原本長而順柔的青絲變得毛躁起來。

    皇帝還破天荒地耐心用手指幫她理順了,真是個奇怪的人。

    近丑時終于得以上塌,眼前看見了曙光,于心然正這么感慨著想,內室突然的光盡數消失,皇帝熄了燈過來。手指順進他親自擦干的發絲之中,湊近她脖頸見如汲取仙氣一般聞了聞,“貴妃身上真香?!?/br>
    一手挑開了他親手系上的腰帶。既然已經來了,她也料到今夜皇帝不會放過她。

    “貴妃連著幾個月不能侍寢,今夜就由貴妃好好伺候朕吧?!比χ?,兩人上下顛倒,皇帝將她放置于身上。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不是一直她伺候的嗎?

    皇帝并不動作,只凝視著,眸光之中有幾分戲謔。她在這種事上不大開竅,也只睜著濕漉漉的雙眸愣愣與他對視,又羞于啟齒去問。

    視線相觸著,他終于失了耐心,雙手握著她的纖腰輕抬起,再慢慢放下,又重新看向她。

    “......”她大概明白了。

    躲是躲不掉的,熬過今夜就好了。學了他的樣子湊上前去,唇映上他的唇。這兩年間,在這件事上皇帝也是從笨拙到精通,潛移默化之中于心然也不得不學會了些。

    唇齒交纏許久,雙臂攀著他的肩膀借力跪坐起來,學著他方才的示范。

    自她離宮起,已經好些日子未侍寢,驟然要她這般伺候,當然是百般艱難。她心頭一橫,忍著疼往下。

    皇帝卻在此時圈住了她,俊顏上不但無絲毫滿意之色,反而蹙著眉頭忍得辛苦,“貴妃這樣做會要了朕的命!”

    不上不下的,她也快急哭了,掙扎著要起來。

    “你別動了?!被实鄣刮艘豢诶錃?,再次制止。她是沒經歷過的人嗎?!

    于心然徹底泄氣,雖然也并非初嘗人事,可其中的門道堪比最晦澀難懂的書,圈著皇帝的脖子趴到他肩上,側著臉貼上皇帝脖間鎖骨處,無聲地撒嬌。

    皇帝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揉著,“別怕,放松”

    他越這么說她越緊張,不知如何是好,進退不得!皇帝的呼吸也因此越來越重,這情形同初次侍寢時一模一樣。

    哄了許久,皇帝才漸漸開環著她腰的手臂,于心然一下跌落到他懷中,悶哼聲在帳中同時響起,在這寂靜黑夜之中纏綿曖昧到了極致。

    “貴妃不準偷懶?!被实酆菪睦滤母觳?,不允許她再逃避。

    只今夜罷了。

    于心然并非全然不學無術之人,已經掌握了要領,握住了皇帝的胳借力,試了幾次,又覺得長發實在礙事,不如盤起,停了下來道,“臣妾去拿個簪子?!?/br>
    “就這樣?!鄙砬澳腥说穆曇粢呀洶祮〉貌怀蓸幼?,“繼續?!?/br>
    她只能聽從,求皇帝快點了事??蛇@事簡直比登天還難,沒幾下她便累得不愿動了,跟從前似地撒嬌求饒,“皇上饒了臣妾?!?/br>
    “饒你可以,隨朕去幽州?!?/br>
    “.......”他今夜真的是鐵了心要折磨她!

    于心然只能振作起來繼續,實在沒了力氣,方才伺候他沐浴都已經甚是疲憊了,只能慢悠悠地。

    如此一來,皇帝愈加難耐,“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br>
    她就是這般無用,“皇上既然厭惡臣妾,為何還要為難!”

    “你稱這事叫為難?”

    難道不是為難嗎?這句話雖為說出口,可眼神流露出這個意思。

    真叫人無可奈何!皇帝心一橫將人扯下,今夜是最后一夜,她哭著求饒都無用!

    她被迫使跪在塌上,急著要逃開,纖腰再次被身后的人控住了,雙膝抵在塌如何都動彈不得......

    “貴妃不是說要為朕孕育龍嗣嗎?”身后之人的聲音急促?;艁y間伴隨著一記悶哼,層層疊疊的感覺蔓延開來,她揪緊了被褥忍不住輕哼。開始是忍耐,漸漸地這蝕骨銷魂的滋味叫她不禁沉溺,從來都是如此,仿佛永無止境地下墜一般。

    他哪里是真龍,明明是貪得無厭的饕餮!

    后半夜,皇帝依舊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于心然掙扎著翻起身,實在受不住顧不得尊卑,使出全力狠狠踹在皇帝的腹上。身上之人正食髓知味,猩紅了雙眸,扯住她踢人的那只足腕,正好瞥見她散落在床角的菱紗腰帶。

    他要做什么?!

    刻在骨子里的皇室禮儀教養統統拋開了,還能有什么理智可言。要用帶子將纖細足腕束縛在靠墻那側的床欄上,叫她再也逃離不得。

    “皇上!”于心然慌忙喊道,面前的人怎么跟瘋了似的。

    在戰場上廝殺過的男人可以鐵石心腸不留一絲溫柔。她越想逃離,他便越粗暴。掙扎間她那方才承、力時蹭紅了的膝蓋映入了他的眼眸。

    他傷著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

    第57章

    已經分不清是誰伺候了誰, 更如一場爭斗,皇帝終于還是將人松開,往后靠向床頭, 手臂搭曲起的膝蓋。他身上也有傷, 寢衣松垮地披在肩上,背上和袒露的胸膛盡是她的抓痕。大概進宮的時候沒學好規矩,不知侍寢時是萬萬不能傷了龍體的。

    于心然如受傷的幼獸,離他遠遠地縮在床角, 他親自擦干理順的青絲又重新毛躁起來。

    皇帝知道她此刻在心里恨毒了自己,可她從來不關心他是喜是悲,在他的貴妃眼里, 自己這個人像沒有凡人的感情。自私透了的女人。

    后日一早就要啟程,她不肯去幽州,兩人之間大概再也化解不開。塌上凌亂,她身上的寢衣也破碎到不能完全蔽體。

    “貴妃、”皇帝輕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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