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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花接木!” 這時兩人的指掌已經相觸,林逸秋的指頭就似生了根般,牢牢的粘在酒杯上,怎樣也掰不開。 不管任東杰使出多大的勁力,都被他用“移花接木”的功夫移走,通過手臂傳到腳下,再化入大地之中。 用這種方法,只要對手的內力不是高出他太多,他就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任東杰明明已經摸到了酒杯的邊緣,可是卻偏偏扯不下來。無論是用硬功還是軟功,都在對方的化解下消融于無形。 林逸秋吐氣開聲,斷喝道:“還有最后一招!” 說時遲,那時快,任東杰眼珠一轉,急中生智,中指勾出,竟戳進了酒杯那狹小的杯口里。 林逸秋一怔,猛然覺得酒杯被對方的指尖頂住,在自己掌心里旋轉了起來,杯底深深的陷進rou里,兩三下就把掌心的rou扭的變了形。 由于雙方不是直接相觸,隔著這個酒杯,他就再也無法將勁力悉數引走?!假\吧Zei8。C電子書下載:Zei8.c 賊吧電子書〗 只一剎那間,掌心就被旋的劇痛,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手掌,酒杯立刻掉了下來,跌向任東杰早已等待著的左手。 林逸秋暗嘆一聲,正要退后認輸,誰知任東杰突然腳步一滑,就像是立足不定似的,不知怎地竟到了他身子左側去。 高手相爭,怎容絲毫差錯。林逸秋喜出望外,右手飛一般的將酒杯捉住,跟著整個人飄出了一丈外。 他站定腳步,正想嘲笑對方輸了,忽聽任東杰暴喝一聲:“小心!” 耳邊傳來“嗤嗤嗤”輕響,林逸秋不及多想,本能的將掌中酒杯擲了出去,同時臥地打了個滾。 “叮?!眱陕暣囗?,酒杯在空中裂成數塊,地上卻多了五點金光閃閃的暗器! “什么人?” 隨著喝聲,任東杰飛身縱起,反手拍出一掌,人已縱出了高墻。 林逸秋定了定神,細看那五點暗器,赫然是五片打造的極其精致的金葉子。 他的臉色不禁變了,俯身將金葉子拔起,輕撫著那又薄又利的邊緣,怔怔的立在當地。 沒多久任東杰就飄了回來,走到他身邊搖了搖頭,臉露苦笑。 林逸秋抱拳道:“多謝任兄相救,在下感激不盡?!?/br> 任東杰回了一禮道:“不必客氣。這已是我第二次遇到金葉子的暗算了,唉……” 林逸秋動容道:“金葉子的暗器來無影去無蹤,不知打到了多少成名豪杰,任公子竟能兩次躲過暗算,真是了不起?!?/br> 任東杰道:“不是我了不起,而是金葉子本不適于拿來作暗器,反射的金光太耀眼,很容易在出手之前就被人察覺。她若是從轎子里向我偷襲,恐怕就沒這么好運氣了?!?/br> 林逸秋點點頭,若有所思的道:“只是,金葉子為何要暗算我呢?” 任東杰不動聲色的道:“你自己心里其實很明白,為何不敢承認呢?” 林逸秋一震道:“什么?” 任東杰淡淡道:“人人都以為金葉子和那轎子一起粉身碎骨了,可是你卻一直懷疑她沒死,因為金葉子就是那位幸存者,是不是?” 林逸秋倒抽了口涼氣,喃喃道:“我只是懷疑而已,難道真是如此嗎?” 任東杰道:“那還有假嗎?金葉子正是因為你掌握了她從前的隱私,才要殺你滅口的?!?/br> 林逸秋默然半晌,一咬牙道:“好,我這就把一切都告訴你?!?/br> “他媽的,不得好死的臭丫頭!” 趙黑虎一進來就暴跳如雷,破口大罵道,“老子跟你有什么冤仇,你這臭丫頭竟然這樣害我?” 柳如楓文文靜靜的坐著,完全不因他的粗話而動怒,還是那副嬌羞怯弱的樣子,輕輕道:“我害你什么了?” 趙黑虎怒容滿面的道:“你明明不是三年前的真兇,為什么那天要騙我,害的我一直以為你是我的同黨?” 柳如楓愕然道:“我幾時騙你了?是你自己非要指控人家呀,都不容我辨白!” 趙黑虎噎住了,回頭想想,那天她確實沒承認過什么,只是自己以為非常有把握,所以當作她“默認”了。 柳如楓明眸流轉,用眼角瞥著他道:“怎么你現在又認為我不是了?” “這不廢話嗎?” 趙黑虎氣沖沖的道,“數字已經到了‘伍’,說明六個真兇已被干掉了五個,唯一剩下的一個就是老子了,哪還有你的份?” 柳如楓嬌軀輕顫,嬌呼道:“哎呀,這么說你現在是兇手的最后一個目標了!” “沒錯!” 趙黑虎咬牙切齒的道,“不過他想殺我也沒這么容易,哼哼,大家走著瞧吧?!?/br> 柳如楓低垂著粉頸,細聲細氣的道:“但你的武功比玄靈子道長如何?比天禽夫婦聯手又如何?” 趙黑虎不答,把一雙斗大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目中卻閃過恐懼之色。 柳如楓雖未抬頭,卻敏銳的捕捉到了這個細節,忽然道:“我那天雖然沒有騙你,但也沒有主動否認是你的誤解,甚至對你闖入的非禮舉動都沒有追究,你可知是為什么?” 趙黑虎沒好氣的道:“你這丫頭無非是為了從我嘴里套話,當我不知道嗎? 可恨老子一時不察,結果什么都給你騙聽了去?!傲鐥髑文樜⒓t道:“但不管怎樣,我的目的和你一樣,都是為了把兇手給找出來?!?/br> 趙黑虎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想以自己為誘餌,使兇手上鉤?天啊,你……你這丫頭一定是瘋了!” 柳如楓抬起頭,美麗的眼睛里閃動著興奮而熾烈的光彩,用很輕的,但卻是堅決的語音道:“為了得到兇手的‘修羅神功’ ,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br> 趙黑虎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半晌才道:“好,你要的是‘修羅神功’,而老子現在卻是只要保的住性命就上上大吉了,我們完全可以合作?!?/br> 柳如楓嫣然一笑,道:“合我們兩人之力,想來是可以斗的過兇手了,但你為何不去尋求江松林他們的保護呢?” 趙黑虎哼了一聲,冷笑道:“江松林枉稱神捕,自己都被人打傷了,還有什么本事保護我?真是晦氣……” 忽然聽的一個平和穩重的聲音道:“這你可就錯了,他還是保護的了你的?!?/br> 隨著說話聲,江松林一身勁裝,步履穩健的走了進來。 令人驚異的是,他臉上神采奕奕,完全沒有半點重傷不振的跡象! 天已黃昏,寒風凜冽。 任東杰一個人在夕陽下站著,也不知站了多久,臉上帶著深思的表情。 “不……不對,這件事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頭?!?/br> 他喃喃自語著,搖了搖頭,終于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快到青松軒時,一個窈窕的身軀閃了出來,怯生生的道:“任公子!” 任東杰聞聲看去,原來是妙音女尼,一身縞素緇衣隨風飄飛,襯著她容色如玉的粉臉,有種出塵脫俗的俏麗。 自從師父逝世之后,這美貌尼姑就似乎一直在躲著他,就算在眾人面前,也有意無意的回避著他的視線。 任東杰停下腳步,淡淡道:“小師太找我有事嗎?” 他理解她的回避,知道她即將成為恆山派的新任女掌門,而恆山派卻是武林中最多清規戒律﹑最重視清譽名聲的門派,為了她的前程著想,自己也必須保持一定距離,不可以對她顯得太親熱。 妙音似乎也感覺到了他的冷淡,明眸中矇上了一層幽怨悽涼,雙掌合什道:“任公子,貧尼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告訴你?!?/br> 她的俏臉蒼白,神色也頗為憔悴,顯然還沒有從喪師之痛中完全恢復過來,柔弱的身軀卻又將要挑起重擔。 任東杰忍住想要把她摟進懷里好好憐惜的沖動,欠了欠身道:“請說?!?/br> 妙音低聲道:“其實這件事我早該說的,可是卻一直猶豫不定。但看這幾天不幸殞命的人越來越多,深感是必須說出來的時候了?!?/br> 任東杰動容道:“究竟是什么事如此重要?” 妙音道:“其實……先師根本就不是當年的六位真兇之一!” 任東杰大吃一驚,失聲道:“什么?” 妙音誠摯的道:“我不騙你,先師當真不是血洗逍遙山莊的兇手。三年前逍遙山莊出事時,她因練功出岔子而導致下肢癱瘓,足足修養了半年才復原?!?/br> 任東杰心念電轉,道:“你可有證據?” 妙音淒然道:“先師去世前將掌門銅符交給我,內里放著本門武功最高一層的心法,上面附注著先師的不少心得指點,其中有這樣一段話……” 說著她取出一卷薄啊的帛書,遞了過來。 任東杰遲疑不接,道:“這是貴派的不傳秘訣,在下不便多看……” 妙音打斷了他,平靜的道:“這正是困擾貧尼幾日的問題,事關重大,始終難以決定。但貧尼想來想去,一是信任任公子的為人,二是這有助于恢復先師名譽,三是不希望案子因此而走進誤區,因此下定了決心,任公子就不必再推辭了?!?/br> 任東杰想了想,還是伸手接了過來,順著妙音所指的地方望去。 只見上面有幾行字跡,叮囑修習者不可冒進,并舉例為證,在壬戌年九月時曾因練功不慎,真氣如何如何運行之后導致走火入魔…… ──壬戌年就是三年前,而逍遙山莊案件是在十月才發生的。如果靜慧師太當真九月練功出岔子,那么就不可能去莊里行兇了。 任東杰看完后沉吟道:“這的確是尊師的親筆手書嗎?” 妙音斬釘截鐵的道:“錯不了,貧尼從小就看熟了的,就算化成灰也認得?!?/br> 任東杰把帛書還給了她,苦笑道:“就算當真是師太親筆手書,恐怕也很難成為證明她清白的證據。像江松林那樣死守原則的人,是不會相信嫌疑人本人留下的東西的?!?/br> 妙音默然片刻,抬起頭凝視著他,明眸中射出溫柔而又堅強的神色,淡淡道:“貧尼不需要旁人相信,只要任公子你明白就夠了?!?/br> 說完她蒼白的俏臉似乎有些紅了,雙掌合什,念了聲“阿彌陀佛”雙袖飄飄的離去了。 任東杰望著她的背影,眉頭緊緊的皺著,心里的疑團越來越大了。 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暗器破空聲! 耀眼的金光閃過,兩片金葉子凌空射向他的后背!兩片又輕又薄,邊緣鋒利如刀的金葉子! 看著生氣勃勃,龍精虎猛的江松林,趙黑虎和柳如楓都怔住了。 過了好一陣,趙黑虎才張大了嘴吃驚道:“江神捕你……你沒有受傷嗎?” 江松林淡淡道:“怎么沒有?昨晚那一掌的確差點送了我的命。只是我復原的速度卻比一般人快的多?!?/br> 他三更受創,立即開始潛運內力療傷,只用三個時辰就大致康復了──這不僅是因為他辛苦練就的精湛內功,也因為多年捕快生涯,無數次的受傷使他的意志力和治傷能力都遠非常人可比。 柳如楓明眸閃動,不解的問:“可是,江前輩你既然復原了,為什么在大家面前卻不說呢?” 江松林沉聲道:“這是我演給兇手看的一場戲!他若認為我已因傷勢而不足畏懼,就必然會犯下輕敵的錯誤?!?/br> 他頓了頓,一字字道:“這樣我就可以一舉抓住他!” 趙黑虎拊掌大笑,滿臉的橫rou都在快 樂的抖動著,興高采烈的道:“好,好! 這樣一來老子就放心多了,今夜兇手不來殺我便罷,敢來就叫他落入法網有去無回!“江松林點點頭,臉上露出決戰在即的堅毅神色,很顯然,這個在今次案子中屢屢受挫的神捕,準備用同兇手的最后一次較量來挽回自己的名聲! 兩片金葉子一上一下射來,劃過兩道金燦燦的光輝! 但任東杰就像背后長了眼睛似的,只一抬手,兩道金光就都到了他掌中。 他沒有回頭,身后卻傳來“撲哧”一聲嬌笑,玉玲瓏那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道:“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警惕呢?看來無論誰要暗算你都很難成功?!?/br> 任東杰沒好氣的道:“我現在已經夠煩的了,拜托你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 “胡鬧?” 玉玲瓏突然飄到了他身前,大發嬌嗔道,“是你自己要人家假扮成金葉子的,現在利用完了想過河拆橋,就說人家胡鬧?” 任東杰趕緊掩住了她的嘴脣,警告道:“你瘋了嗎?這么大聲被人聽到怎么辦?” “聽見就聽見?!?/br> 玉玲瓏柳眉一揚,冷笑道,“你要強行占有人家的身體,我就給了你,你要我幫你假扮金葉子哄騙那林逸秋,我也都依著你……沒良心的家伙,你自己說說,我有哪點對不起你?嗯?” 她說著說著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淚瑩瑩,突然狠狠的在任東杰手上咬了一口。雖然他的手號稱天下無雙,可也痛的差點喊出聲來。 “好,是我不對,是在下對不起你玉小姐?!?/br> 任東杰苦笑道,“美人恩重,在下絕不敢忘記答應過你的諾言,這樣行了嗎?” 玉玲瓏轉嗔為喜道:“這還差不多?!?/br> 說著又把一個千嬌百媚的胴體靠了過來,輕輕觸著他的臂膀,吹氣如蘭的道:“那林逸秋跟你說了些什么呢?” 任東杰嘆了口氣道:“有價值的東西遠比我預想的要少。原來三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脫大難之后,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親所救?!?/br> 他頓了頓,又道:“他父親是為畢生研究毒藥的醫者,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