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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充滿深刻的感情。 這時候他一點也不像是個名震天下的神捕,而只是個很普通的老人,在擔心著自己嬌寵慣了的女兒。 任東杰忽然覺得一陣感動,不假思索的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br> 孫元富喜動顏色,眼睛里射出感激的光芒,伸手和他緊緊的握在一起,半晌無言。 兩個人都不用再說什么,身為江湖人的那種友情和了解,已經在這個寒冷的暮秋里,溫暖了彼此的身心。 孫元富忽然一本正經的道:“但你也要小心一點。她下苦功練過腿上功夫,也許她的雙腿最終會成為你的溫柔鄉,可是在這之前你可能會吃足苦頭哦?!?/br> 任東杰一怔,老頭子已經呵呵大笑的走開了,一路留下爽朗的笑聲,只剩下他自己站在原地啼笑皆非。 夜色淒迷,萬籟俱寂。 鐵木蘭瑟縮了一下身子,雖然練武之人有內功護體,可還是感覺到了秋夜的寒意。那冰冷的夜風吹在身上臉上,就像是能穿透肌膚刺入血管里一樣。 此刻,她正隱藏在將軍府外十余丈遠的一株白楊樹上。寬大繁茂的枝葉把她全身都遮掩了起來,很難被人發現。 她已經在這里等了兩個更次了,就在越來越大的寒風中,鐵木蘭隱隱覺得一陣的失落和惆悵,頗有些形單影只的悽涼。 出于自尊,她拒絕了讓任東杰來幫忙。一個堅強勇敢的女捕快,當然應該獨自面對種種艱難困苦,怎么能動不動就去依賴男人呢? 可是在潛意識里,鐵木蘭又不由自主的渴盼著,能有一個堅實的肩膀來靠一靠,幫她分擔一下沉重的壓力,這實在是種很矛盾的心情…… 天快要亮了,星光正在逐漸的黯淡。 鐵木蘭又累又冷,實在有些撐不住了,她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過,更糟的是,現在連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開始眼冒金星了,不得不閉上眼睛,腦海浬卻浮現出了許許多多好吃的食物──香噴噴的蛋炒飯,油脂四溢的紅燒rou,煎成金黃色的活魚…… 突然,鐵木蘭的鼻子里傳來一股菜rou包子的香味,她驚訝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任東杰正悄無聲息的從半空中掠過來,落到了她身邊的枝干上。 就在這一剎那,鐵木蘭忽然覺得天不再寒冷了,風也不再刺痛了,一股很{“文”}溫暖的感覺涌{“人”}遍全身,令她{“書”}幾乎忍不?。拔荨保粝聹I來,尤其是當她看到任東杰手里拎著的,是她最愛吃的由“太平坊”做出的菜rou包子。 但她還是故意沉著俏臉,眉毛一挑道:“你來干什么?我不是說過不用你幫手嗎?” 任東杰表情嚴肅的道:“我人都到了你身邊三丈之后,你才察覺到,這樣的監視能讓人放心嗎?” 鐵木蘭聽他一來就責備自己,心里又火了起來,正想沖著他發泄一下委屈,但菜rou包子的香氣實在太誘人,她管不了其它了,伸手搶過就狼吞虎咽了起來。 任東杰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么了,就在近在咫尺的距離內站好了位置,取出一小瓶燒酒遞了過去。 鐵木蘭咕嚕咕嚕的灌了幾口,這才感到周身的熱量回來了。她吁了口氣,低聲道:“好啦,多謝你給我送來酒食?,F在你可以回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就行?!?/br> 任東杰皺眉道:“你還是這么倔強,非要甩開我自己單干?” 鐵木蘭咬著嘴脣,很堅決的道:“是!” 任東杰又好氣又好笑,攤開手道:“可是我也下定了決心,非要在這里留守不可。你若不滿意的話,不妨把我推下樹去,我絕不會反抗?!?/br> 這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周圍已有三三兩兩的行人路過。如果樹上平白無故的摔下一個大活人,不引起喧譁才怪呢。 鐵木蘭恨的牙癢癢的,揮了揮粉拳道:“那么你離我遠點,別跟我在同一棵樹上……” 話猶未了,任東杰突然伸手拉住她的小佰,把她整個人扯到枝葉更茂密之處,警告道:” 有高手來了,小心!“鐵木蘭一驚,趕忙屏息靜氣穩住身子,從枝葉縫隙間向下望去,緊張中已無暇顧及自己和這個男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可是這一看之下她差點氣破了肚子,出現在視線內的只是一隊尋常的兵丁,無論哪個都看不出“高手”的氣質。 “混蛋!” 鐵木蘭氣紅了臉,這才察覺雙方挨的是如此之近,恍然道,“你騙我……你想占我便宜!” 她火了起來,反手一個耳光摔了過去,但又被任東杰眼明手快的抓住。 “我沒騙你!” 說話的同時,下腹部被膝蓋重重的撞了一下,任東杰悶哼一聲,壓低嗓音急切道,“真的有高手過來了,你……” 鐵木蘭兩只手都被制住,青春窈窕的嬌軀被擠壓在樹干上,連動都沒法動了。 她又羞又怒,頭腦一熱就什么都顧不得了,張口就要痛罵出聲…… “糟糕!” 任東杰來不及多想,關鍵時刻又沒有第三只手可用,不假思索的頭一低,竟是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那兩片櫻紅的脣。 鐵木蘭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沖到喉邊的聲音全被堵了回去,腦袋里一陣天旋地轉。 但她馬上就回過神來,拼命扭著頭想要擺脫,卻怎么也掙脫不掉,驚怒交集之下,她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任東杰的嘴脣立刻被咬破,痛得連臉龐都扭曲了,但卻完全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把她柔軟的雙脣封得更緊。 咸咸的﹑溫熱的﹑帶著點鐵猩味的血液涌進了鐵木蘭的嘴里,她氣的快發瘋,正想把這可惡的嘴給硬生生咬掉,突然耳朵里捕捉到了 一陣極輕微的唏唏唆唆聲。 ──這是頂尖高手施展輕功時,發出來的衣袂帶風聲! 鐵木蘭嬌軀一震,知道自己錯怪了任東杰。她不用看也知道,來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只要周圍稍有異狀都瞞不過他的耳目! 她繃緊的身體立刻放松,不再激烈掙扎了??墒侨螙|杰卻并未察覺,生怕她發出響動打草驚蛇,把她全身都死死壓住,不給她任何抗拒的空間! 鐵木蘭很想告訴對方不必如此,自己已經知道錯了,但是卻無法說的出來。 再加上對他充滿了歉意,心腸一軟,也就乖乖的認命了,索性閉起眼睛任他施為。 這是一個猛烈的﹑霸道的,她從未體驗過的熱吻,而且持續的時間很長。 不知不覺間,她的呼吸已變的急促而壓抑,雙頰緋紅,芳心如撞鹿般狂跳,她的身體已像火一樣的熱起來。 衣袂帶風聲很快接近,又很快遠去了。天地之間忽然變的寂靜一片,只剩下咿咿唔唔的含糊呻吟…… 等任東杰的嘴終于離開時,鐵木蘭已是心神蕩漾,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俏臉紅撲撲的就像鮮花般嬌艷,隆起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 她睜開眼睛,神色復雜的望著任東杰,那眼里有嬌羞﹑有嗔怪﹑有薄怒﹑也有歉疚。 四片分開的嘴脣之間,還藕斷絲連的牽著幾條水線,水線是暗紅色的,帶著明顯的鮮血氣息。 ──男女間的事是否都是這樣的,熱情中夾雜著危險,而親密的行為也往往聯系著傷害呢? 任東杰呆呆的出著神,表情很是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 鐵木蘭低垂著粉頸,一聲不響的用手帕替任東杰抹去了血跡,跟著又取出隨身攜帶的藥膏,伸指蘸了點兒,細心的擦在了破損的創口上。 修長纖美的玉指觸到脣上,任東杰這才清醒過來,痛的發出了“哧溜”聲。 鐵木蘭低聲道:“對不住?!?/br> 任東杰擠出一個笑臉道:“不要緊,無非是流些血罷了。能以此換來第一美女捕快的熱吻,說起來我還是賺到了呢!” 鐵木蘭狠狠瞪了他一眼,紅著臉道:“少貧嘴了,剛才過去的高手究竟是誰? 任東杰嘆了口氣道:“我也沒看到,光顧著阻止你出聲了?!?/br> 兩個人相對沉靜著,一時無話可說。片刻后,鐵木蘭突然“嗤”的一聲輕笑,把臉轉了開去。任東杰卻只有苦笑,知道自己的樣子必然是狼狽到難以見人。 這時黎明已經到來了。天氣十分的陰沉,太陽躲在云層里不露面,給人的感覺非常郁悶。 又過了不知多久,任東杰忽地輕噫一聲,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奇怪的東西。 鐵木蘭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遠方出現了一頂巨大的花轎。 花轎本身并不是什么奇怪的東西,一樣是由四條大漢抬著的,問題是這頂花轎移動的速度快的驚人,幾乎不遜于馬兒一溜小跑。 任東杰詫異道:“是她?她怎么也來了?” 鐵木蘭屏住呼吸,等轎子飛快過去了,才輕聲問道:“轎子里坐的是誰?” 任東杰一字字道:“金葉子?!?/br> 鐵木蘭又是一驚,道:“是那個打的一手好暗器,出道才四個月就名震天下,從來也沒人能闖進轎子目睹她真容的金葉子?” 任東杰道:“是?!?/br> 鐵木蘭沉吟道:“這幾天似乎所有的有名女子都到本城來了,多她一個也不希奇,但她跑到將軍府去做什么呢?” 任東杰道:“我也不清楚?!?/br> 這幾句話說完,兩個人又不出聲了,只是默默的等待著,但謝堅卻始終沒有走出將軍府。 鐵木蘭有些擔心的道:“謝堅會不會從其他側門離開了?” 任東杰蠻有把握的道:“側門都是給下人進出的,謝堅這個紈褲子弟非常自負,況且又自認為沒有暴露,一定不會鬼鬼祟祟的走側門的?!?/br> 兩個人就這樣,想到什么問題就攀談幾句,互相交換看法。更多的時候則是在沉默的打發時間,從上午一直等到了傍晚。 鐵木蘭幾乎失去了耐心,不停的嘟噥:“怎么搞的?謝堅到底會不會出來?” 任東杰卻還是很沉的住氣,微笑著勸她不要心急。 就在她疲勞到快要支撐不下去時,任東杰突然一扯她的衣袖,示意目標出現了。 鐵木蘭精神一振,就看見一條人影匆匆的朝這個方向奔來,瞧身形正是謝堅。 兩個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立刻將真力灌注到四肢百骸,做好了跟蹤的準備。 謝堅滿臉興奮的神色,仿彿在期盼著什么,完全沒有發覺身后有人追隨。 他正在想著玉玲瓏,想著這個風華絕代的名妓,現在全城只有自己才知道她在哪里,今晚好好的加把勁,說不定就能如愿以償的一親香澤。想到開心之處,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來。 可是他的笑容還未完全舒展,面上的肌rou突然變得殭硬,目光也凝結! 然后謝堅腿腳一軟,整個人重重的摔了下去,就摔在這冰冷的地面上。 他暈倒的剎那,看到的是任東杰和鐵木蘭的面孔,他們焦急的沖自己喊著什么,喊得似乎很大聲,但聽起來卻逐漸的模糊了…… 鐵木蘭的心亂糟糟的,吹了一整天的寒風,頭腦本來就有些發昏,現在更是彷徨的拿不出任何主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謝堅剛離府門不遠就出了意外,人命關天,她和任東杰別無選擇,只能趕快把謝堅送回了將軍府施救。 從皇宮里過來作客的退休御醫聞聲出動,盡全力搶救了大半夜,雖然保住了謝堅的性命,但還是沒能將他救醒過來。 因為他中的是一 種很離奇的毒藥,如果沒有解方,也許就會永遠這樣昏迷下去了。 下毒的人是誰?沒有人能回答,甚至連毒藥怎樣進入體內都茫無頭緒。 鐵木蘭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她不知道怎樣才能偵破這越來越復雜的案子,怎樣才能向全城的百姓和六扇門交代,怎樣才能不淪為武林中的笑柄。 自出生起,從未有過任何一刻,令她感覺到像現在這樣的疲累。 任東杰在安慰她:“不要緊,我們還有時間?!?/br> 是的,也許還有時間,但就眼前來說,鐵木蘭都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謝堅的父親──本城中手握兵權﹑地位尊崇的震西大將軍謝宗廷。 此刻,這位朝野聞名的實權人物正坐在榻邊,望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就像尊塑像般動也不動。 他年近六十了,可是腰板還是挺的很直,多年的戎馬生涯,使得他身上幾乎沒有贅rou,你若不仔細看甚至不會注意到他的年紀。 但是當聽說謝堅有可能無法蘇醒時,謝宗廷仿彿一下子蒼老了二十歲,整個人都呆住了,國字臉上的皺紋都像是深了許多。 他在怔怔的望著兒子,任東杰卻在看著他,看著他臉上的那些皺紋,那里面的每一條,無疑都是榮譽和艱辛的見證。 良久,謝宗廷終于從兒子身上收回了視線,轉過頭來,深邃銳利的眼光看了看任東杰,又看了看鐵木蘭。 “將軍大人在上……” 鐵木蘭準備向他行正規之禮,但卻被攔住了。 “這里不是官場,也沒有將軍?!?/br> 謝宗廷傷感道,“這里只有一個父親,寄希望于六扇門和武林正道的力量,來拯救他的兒子?!?/br> 任東杰淡淡道:“我們自當竭盡所能,但是效果如何,則取決于大人在多大的程度上信任我們了?!?/br> 謝宗廷微微頷首,道:“我懂你的意思,如果雙方不肯推心置腹,這件事就永遠無法解決?!?/br> 他停頓了一下,緩緩道:“昨天泰和樓那場血拼,幸存的高手現在全都在府里?!?/br> 鐵木蘭吃驚的跳了起來,失聲道:“什么?” 任東杰卻鎮定多了,道:“這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