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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肚兜只是一顫,竟然并不掉下來。她胸前那兩個豐滿挺拔的山峰,自然而然的把肚兜高高的撐了起來,懸掛在上面顫巍巍的搖晃。 “怎樣?任公子,你是想要知道真相,還是想要我呢?” 她的語音變的低沉,充滿了奇異的煽動力。而那半遮半掩的香艷情景,比全裸更加充滿想像的空間,讓人渴望著能一窺全貌。 任東杰熱血上涌,下半身的誠實想法立刻占了上風,幾乎是脫口叫道:“要你!我當然要你!” 玉玲瓏咯咯的笑了,風情萬種的笑容中,隱含著一絲驕傲和得意。像是對自己的魅力有絕對的自信,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她。 隨著笑聲,肚兜搖搖欲墜的更厲害了,雪白的酥胸也暴露的更多,仿彿在呼喚著男人過來揭下這多余的束縛……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糟雜的吵鬧聲,似乎有好幾個人正向這里涌來。其中一個年輕氣盛的口音最響,大聲叫嚷道:“半個時辰早過了!玉小姐怎么還不送客出來,這不正常!” 任東杰和玉玲瓏都聽出那是謝堅的聲音,這才驚覺時間已過了許久。玉玲瓏忙系好肚兜,手腳快捷的重新披上了薄紗。 只聽崔護花的語音響起,冷冷道:“玉小姐愛和客人呆多久,那是她的自由。 謝世子又何必多管閑事呢?“謝堅怒道:“我是擔心玉小姐,怕她遭了無恥之徒的暗算而吃虧!不行,我無論如何也要到房里看看,不然出了事就后悔莫及了?!?/br> 旁邊有不少人紛紛稱是,雜亂的腳步聲又逼近了許多。 崔護花厲聲道:“站??!誰敢過來,我就叫他血濺五步!” 玉玲瓏壓低嗓音道:“任公子,眼下是不成了。小女子若再不出去阻止,只怕會釀成無謂的慘禍。公子若有心,今夜三更到城南獅子橋下等我,到時必定讓你如愿以償?!?/br> 說完凝眸一笑,飄飄若仙的走了出去。只剩下任東杰一個人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欲罷不能的“雄姿”苦著臉長長的嘆了口氣。 玉玲瓏剛一現身,屋外的眾人就安靜了下來,也不再向前擁擠了。這青樓名妓的容光姿色雖看的他們口水都快滴了下來,可是卻自有一股不可冒犯的凜然氣質,使他們不敢接近。 謝堅乾咳一聲,勉強擠出笑容道:“玉小姐,你總算出來了!你……你沒事嗎?那個家伙沒把你怎樣吧?” 玉玲瓏略一施禮,神色冷淡的道:“小女子很好,有勞世子掛懷?!?/br> 謝堅側目打量著她,瞧見她雙頰猶帶暈紅,眉梢眼角間都有股掩飾不住的春意,頓時疑竇大起,忍不住道:“真的沒事嗎?那個客人又在哪里?” 玉玲瓏沉下俏臉,不悅的道:“世子問這話,是想管束小女子的行動嗎?” 謝堅討了個沒趣,尷尬的道:“不不……在下只是……只是關心你罷了?!?/br> 玉玲瓏漠然道:“多謝世子的好意。那位公子早已離開了,如果不信,世子盡可入內查看?!?/br> 謝堅遲疑著,忽然一咬牙道:“為了玉小姐的安全,在下的確是要親眼看看才能放心?!?/br> 他硬著頭皮,繞過玉玲瓏,大步闖進她的閨房。只見里面空蕩蕩的哪里還有半個人影?只有那兩扇敞開的窗戶,似乎正在秋風的吹拂下微微晃動…… 他一呆之下,玉玲瓏跟了進來,俏臉上如同籠罩了一層寒霜,冷冷道:“世子既然這樣不信任小女子,那還來找我干什么?” 說著眼圈仿彿有些紅了。 謝堅大急,額頭的汗都冒了出來,打躬作揖道:“不不……我怎會不相信玉小姐呢?在下實在是太過緊張你的安危了。抱歉抱歉……玉小姐你千萬體諒在下的一片癡情?!?/br> 玉玲瓏怒道:“那你帶著這么一大群人來做什么?可是想用強逼迫小女子就范嗎?” 謝堅無言可對,突然跳了起來,沖到門口破口大罵道:“你們這些混帳王八蛋,還不給我滾的遠遠的!玉小姐喜歡耳根清靜,誰再敢來sao擾她一律殺無赦!” 將軍世子震怒了,擁在門外的這群人本就是靠他壯膽才敢跟來的,這下全被嚇得屁滾尿流,一鬨\而散的走了個干乾凈凈。 謝堅回過頭來,誠懇的道:“他們已被我罵走了,玉小姐這下能原諒我了嗎?” 說完又深深鞠了個躬。 玉玲瓏突然撲哧一聲嬌笑起來,橫了他一眼,半是嗔怪半是撒嬌的道:“啊呦,世子怎么客氣起來了?人家是跟你開玩笑哩。好啦,那副吳道子的名畫在哪里?小女子還等著世子來解說呢?!?/br> 謝堅大喜過望,忙不迭的招呼隨從將畫軸取了過來,在桌面上展開,隨即擺出很有品味的架勢開始高談闊論。 玉玲瓏姿勢優雅的坐在他身邊,靜靜的聽他口若懸河,沒有露出半點不耐煩的樣子。她一向都知道跟男人打交道,什么時候該“硬”什么時候該“軟”什么時候可以對他不假辭色,什么時候卻又要給他少許希望和甜頭。 這就是她作為名妓,能夠在短短時間內紅得發紫,又能至今不被任何人染指的原因。 距離“怡春院”只有十來步遠的街對面,鬧鬨\哄的簇擁著一群過路人,男女老少都有,正圍在一起觀看墻壁上新貼出的告示。 告示是剛剛貼上去的,上面蓋著本城知府的大印,除了工整墨黑的正文外,還畫著一個人的半身像,赫然是一張懸賞通緝的榜文。 眾人一邊注目細看,一邊搖頭嘆息,臉上都有不忍之色。 “原來那位姓呂的侯爺昨夜被害了,而且是在自己的書房里被人割斷了喉嚨?!?/br> “連堂堂的侯爺都敢殺,這真是反了天了……唉,世風日下呀 ?!?/br> “聽說聞訊趕去的捕快們看見兇手了,可惜被他當場逃脫。喏,兇手就是這個樣子,如果見到要趕快報官,能得到一萬兩銀子的賞金呢!” 眾人只顧交頭接耳,誰都沒有想到,那通緝的人物此刻赫然就在人群之中。 他也正在看著這張懸賞的告示。滿街的人中只有他才知道,上面畫的就是他自己。 “可惜,可惜,” 任東杰一邊微笑著,一邊喃喃自語道,“畫的并不像呀,看來這萬兩紋銀,怕是沒有人能領到了?!?/br> 的確,告示上的人像,是照著他昨夜那副不修邊幅的潦倒模樣畫的,加上當時環境昏黑,對方也沒把他看清楚,因此面容上只有三四分相像,至于神韻更是差遠了。 只聽旁邊一個老者嘆道:“本城近來劫難不斷,接二連三的發生駭人聽聞的血案,看來是沖撞了哪路兇神,才會引來這血光之災?!?/br> 任東杰心中一動,忙對著老者抱拳道:“請問老人家,本城近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可以說來聽聽嗎?” 老者打量了他幾眼,悄聲道:“這位公子是剛入城的吧!告訴你也無妨,自半月前至今,這里已經發生好多起兇案了,聽說被害的全都是江湖上響鐺鐺的腳色呢,你說怕人不怕人? 任東杰哦了一聲,淡淡道:“江湖上紛爭不斷,隨時隨地都會有人死于非命,官府只怕想管也管不了?!?/br> 老者苦笑道:“可不是嗎?官府方面一直是茫無頭緒。更氣人的是,也不知是哪個官老爺下的命令,居然把全城的六扇門公人,全都交給一個新來的女捕頭指揮,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他說到這里沉下面孔,不滿的道:“你想她一個小女娃子,年紀輕輕的又懂得什么了?不去做針線女紅,偏要學著男兒漢舞刀弄拳,這不是胡鬧嗎?她一連忙碌了這么多天,把全城搞的雞飛狗跳,卻什么線索也沒查出來!” 任東杰聽到這里頓時瞭然,大感興趣的道:“是呀,女孩子哪里當得了捕頭,簡直是兒戲嘛,不過,這位女捕頭姓甚名誰,可有了婆家嗎?” 老者道:“她叫鐵木蘭,平日里總是男裝打扮,又是那樣的脾氣,有誰敢娶她進門?三言兩語爭執起來,還不被她踢得連翻幾個筋斗???弄不好小命都去了半條!” 任東杰不由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昨夜挨了兩腳的屁股,深有同感的苦笑道:“不錯,這樣的女孩子確實不好駕馭,稍有不甚就要吃個大虧……” 話還沒說完,那老者突然指著長街的另一頭,低聲向他說道:“說曹cao,曹cao就到了。公子你瞧,鐵捕頭已經來了!” 任東杰哪里還待他說第二句,立刻就轉頭望了過去。 只見長街的彼端塵土飛揚,密如雨落的馬蹄聲中,一匹雄壯的青蔥馬撒開蹄子,如同離弦之箭般沖了過來。 眨眼間,青蔥馬就沖到了近前,眼看就要撞到人群中,卻突然一聲長嘶,兩個前蹄高高抬起,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幾乎在同時,鞍上坐著的騎士輕靈的縱起,以一個極漂亮的姿勢翻身躍下,穩穩的站在了青石路上。 好俊的馬,好俊的騎術,好俊的人! 不,應該說是好美的人! 這個騎士雖然一身男裝,穿著的是衙門里公人的服飾,姿勢和動作上都有意的模仿著男性,可大家還是很容易就可以看出,她是個百份之百的女人! 因為這世上絕沒有哪個男人像她這樣好看,這樣充滿了生機勃勃的青春之美! 她有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眸子里總是射出帶著警惕的光芒,仿彿把每個人都當成潛在的罪犯??墒穷櫯沃g,卻又偏偏顯得嬌俏生姿。那杏靨桃腮的秀色,更是掩也掩不住,把她的美麗完全展現了出來。 大街上一時間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呆呆的望著她,視線都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任東杰自然也在盯著她,兩只眼睛還在閃閃發光。 面前的這個美貌少女,果然就是昨夜在瀟湘別院碰到的那個玄衣捕快,那個劈了自己數十刀,又狠狠的踢了自己兩腳的女孩子! 他當時雖然沒有看清她的臉,卻牢牢的記住了她動人的曲線和高挑的身段,還有她那雙令人怦然心動的美腿──很少有女孩子像她那樣,有一雙這么結實﹑這么勻稱﹑這么修長的美腿。 現在他當然也記住了她的名字,一個很符合她性格的名字──鐵木蘭! 不知何時,人群突然開始sao動起來,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也逐漸響起。議論的中心,當然都是這個突然出現的女捕頭。 “她就是鐵木蘭嗎?哇哇,可真是個小美人啊,我今天還是第一次見著?!?/br> “是??!她才剛調到本城不久,連我這住在衙門附近的,都很難得見到她的花容月貌呢?!?/br> “豈止是花容月貌,你瞧她那張小嘴,那腰身,還有那大腿。天哪,這美人兒全身上下,沒一處不讓人著迷呀……” 聲音不大,都是壓著嗓子悄悄說的,頂多只想傳進周圍三五個人的耳朵,可是隔著老遠的鐵木蘭卻偏偏聽見了。 她雙眉一蹙,俏麗的臉龐頓時氣的發紅,挺起胸膛昂著頭,站的更加筆直了,表面上雖然是一副既堅強又潑辣的模樣,可是心里卻著實有幾分委屈。 想不到上任十多天了,大家仍然沒有把她看成是執行公務的捕頭,還是僅僅把她當成品頭論足的對象。 她雖然渴望著引起人們的注意,渴望著能得到所有人的交口贊揚,卻不希望大家注意的只是她的臉蛋和身材,贊揚的只是上天賜予自己的美麗! 她本來就是個思維很獨特的女孩子。老爹原本給她取的名字是“鐵慕 蘭”可是長大以后,她卻嫌這名字的脂粉氣太重,配不上捕快威風凜凜的身份。 于是她自作主張改了一個字,這一改整個意思都不同了。 要知道,她最崇拜的就是巾幗英雄花木蘭,因為花木蘭做到了許多男人都做不到的大事!從小她就立誓,要做這個時代的花木蘭,而且要更堅強﹑更勇敢,就像是用鋼鐵鑄造的女斗士! 所以她就把名字改成了“鐵木蘭”她決心像花木蘭那樣,靠自己的努力去拼搏出事業和名聲,而不是自降等級,成為靠美色來取悅男人的玩物。 可惜要實現這個理想,卻實在是太……太難了…… 她才剛剛離開師門,一上任就遇到了多起武林人物被害的棘手血案,而昨夜在呂溫侯被殺的現場,兇手居然還是在她的全力追捕下,從從容容的逃逸無蹤。 換了別人,面對如此不利的局面,恐怕早就失去信心了,可是鐵木蘭卻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她暗暗的發了狠,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把罪犯繩之以法。 突然,鐵木蘭嬌軀一震,隱約覺得人群中有個身影有點眼熟。 她忙睜大雙目仔細望去,發現那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只有小半個側面對著自己,似乎正在專注的觀看墻上的榜文。 這個人……瞧他這身形﹑這個頭﹑這臉部的輪廓,和昨晚遭遇的那個兇手,足足有七八分相像! 鐵木蘭越看越是懷疑,一顆心不由咚咚跳了起來,粉臉激動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看上去倍增嬌艷。兩眼中卻射出凌厲的光芒,冷電似的掃視在這個男子的身上。 一陣秋風吹來,暮秋的寒意更重了。任東杰的額頭上忽然滲出了幾顆汗珠,他不用看也能感覺到,那個美貌女捕頭的視線正牢牢的盯著自己,心里不禁暗呼不妙。 如果被對方確認,自己就是昨夜和她交手的不速之客,那么她肯定會認定自己是兇手的。雖然這個誤會最終可以解釋清楚,但那總是太麻煩,何況還牽涉到桃花夫人的聲譽問題。 唔,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任東杰打定了主意,轉過身剛想溜之大吉,突然眼前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