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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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已經提前猜到了結果,孔融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還是愁得發禿。 他一直驚嘆于禰衡的才華,不愿明珠蒙塵,便四處舉薦,宣揚禰衡的才名。他通過對禰衡的360度無死角彩虹屁,成功引起了曹cao的注意。 孔融還來不及為此歡欣鼓舞……禰衡他就沖過去把曹cao罵了一頓。 被罵傻的不止曹cao,還有剛夸完他“淑質貞亮、疾惡若仇”的孔融。 孔融跑過去求情,曹cao只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你說禰衡嫉惡如仇……莫非孤是‘惡’?” 這一句太誅心,孔融不敢再去摸盛怒老虎的屁股。 曹cao和禰衡兩人從此杠上,開始相互踩臉。 孔融兩頭相勸,兩邊奔波,好不容易說服了雙方,這一見面,又成了針尖對麥芒。 孔融:心累.jpg。 他不過四十余歲,卻覺得自己cao碎了心。為了這位小自己二十歲的小友,仿佛迅速蒼老成八十歲:“曹司空到底是許縣的話語人,你且悠著些,想想兗州邊讓?!?/br> 鄭平看了眼這位老友,到底沒直說:將來你孔大融會跟曹cao/死剛,論嘲諷的功力一點也不比禰衡少。最后被曹cao摁死,累及全家,下場比邊讓還慘。 他只是道:“文舉安心,衡心中有數?!?/br> 然而老友的目光憂心忡忡,顯然安不了心,對他充滿了不信任。 鄭平仔細想了想,發現禰衡的“放心”確實毫無信譽可言。 于是他加了一句話,既對自己之后的改變做一做鋪墊,也算是對孔融這位老朋友的提醒: “唇刀筆劍,皆為攻詰利器。若反傷自身,反而不美……昔日辜負文舉的美意,是衡之過錯,今后當權以利弊,言之有度?!?/br> 聽到鄭平說出這番話,孔融大吃一驚。 經過一陣認真的打量,他在鄭平的嘴角發現一塊不甚明晰的淤痕。 “是誰傷了你?”孔融的眉毛蜷成一團,“難道是司空?” 鄭平沒準備讓曹cao背黑鍋,把昨天晚上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孔融聽完勃然大怒。 “曹cao還未有表言,便有人逞狠行兇,做此等不入流之事,王法何在?” 再一想自己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友經此變故竟然開始反思己身,決心“自抑”,孔融既覺得欣慰,又有幾分慨然,看向鄭平的目光變得無比復雜。 鄭平一見到孔融那仿佛舐犢老牛對自己離家的小牛露出的濕漉漉的目光,就知道對方必定腦補了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并且完成了自我意識的升華。 他沉默片刻,實在覺得這樣的眼神令他如芒在背,主動轉移話題: “適才見文舉步履匆匆,可是有什么要事?” 孔融這才想到自己剛才走得太快,不知道儀容有沒有受損,連忙拭去臉上殘留的汗漬,整理衣襟,扶正冠帽。 “倒無其他,我今日應卯,聽到你昨日……”說到這,孔融咳了一聲,迅速改了口。 鄭平知道他想說什么,無非是他在“上班”的時候突然聽到——昨天傍晚禰衡借著給曹cao道歉的名頭,沖到曹cao府上敲鼓辱罵,于是被嚇得魂魄離竅;又聽禰衡被曹cao傳召,以為曹cao想把禰衡咔擦一下砍了,便顧不上喚車,拔腿跑來,結果在路上正巧碰到自己。 “你既無事,便隨我先回臨衙。未時去我府上共用哺食,好生聊一聊?!?/br> 孔融正想把鄭平打包帶走,哪知,只剛才在此地說了幾句話的功夫,曹cao的侍衛便追了過來,請禰衡再去司空府一趟。 孔融并非是個軟脾氣的,不然多年后也不會與曹cao針鋒相對。 他見曹cao的衛兵追來得蹊蹺,意識到其中的不妥之處,故意挑眉怒道: “今日已得召見,如何又讓回返?爾等可莫要聽錯了消息,叫正平白走一遭?!?/br> 孔融出生名家,為孔圣人二十世孫,名望深重。衛兵們不敢怠慢,見他提出質疑,幾經猶豫,斟酌著透露了少許內情: “郗家郎君在司空府落了水。聽隨侍與何小郎主說……當時禰處士就在落水處附近,所以想請禰處士過去……敘說一下落水時的始末?!?/br> 聽完衛兵的話,孔融面露薄怒,鄭平卻是一副無所謂有,亦無所謂無的模樣。 “你這是何意?正平再是剛直桀驁,也不會行此下作之事!郗家小郎落水,與正平何干?依你所言,當時隨侍與何小郎都在場,前因后果如何,莫非他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