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你給我滾開
突然,一輛大卡車以最快的速度朝著季曉柔直沖過來,眼看著就要撞上她! 季曉柔嚇得一張臉變得慘白如紙,整個身子都僵在了原地,想要跑,卻怎么都跑不出去,腳好像都有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來…… 就在她就快要命喪車下,成為亡魂前的那一刻,她的腰部忽然傳來了一股力道,將她抱了起來,以迅疾的速度躲開了那輛急速行駛的卡車。 那輛卡車的司機經過的時候對著打開的車窗忍不住叫罵:“有病吧,傻x!” 此時張西匆匆趕了過來,忙問:“付總,你們沒事吧?” 他之前一接到付梓闌的電話讓他幫忙找季曉柔,就立刻趕了過來,幸好及時找到了他們。 “沒事。你去幫我查一下剛從那輛卡車的司機,去教他做人!” “好的,付總?!?/br> 張西心頭有些無奈,看來付總對季小姐是真的動了情了。那輛卡車開的那么快,追上去根本不是易事。但是眼下,付梓闌是肯定要幫季曉柔出這口氣了,他也只好照辦。 只見張西直接上了付梓闌的科尼賽克,直接踩下油門,追了上去。 季曉柔嚇得渾身都在不斷地發抖,緊緊地環抱著自己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幾乎不敢去回想剛才的那一刻。只差一點點,她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你跟我來!” 付梓闌臉色陰冷,憤然地拉著她的手,不管不顧地走到了旁邊的一個角落里。 他抓緊她的雙臂,將之舉了起來,又用力地將她的身子推在了背后的墻壁上,怒吼道:“季曉柔,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你放開我,我要不要命和你沒關系!”季曉柔奮力地掙扎著,眼神死死地瞪視著他,絲毫不愿意對他妥協。 付梓闌霸道的動作讓她覺得吃痛,尤其是她柔軟的身子被這樣壓在冰冷的墻壁上,很是不舒服。 她的眉頭皺成了川字,破口大罵:“你這個魔鬼,你給我滾開,放開我!” “我說有關系就是有關系!你說,你到底要怎么樣?”付梓闌顯然沒有這么容易放手。 季曉柔翻了一個大號的白眼,怒懟:“我說了,我只要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滾!” 今天一口氣,對他說了三次滾,沒來由的就覺得心情無比的爽快。 付梓闌那張盛世容顏,如同藝術大師手下最精致的五官,在昏黃的燈光下一雙如同獵豹一般犀利的眸子,緩緩地靠近了季曉柔,目光里都是危險的氣息。 忽然,他就張開了嘴唇,直接咬住了季曉柔那雙豐潤若牡丹花瓣的粉唇,帶著霸道的力道,狠命地吻了起來,一直到季曉柔的身子癱軟,喘不過氣來,才將她的身子放開。 她的眸光里充滿了火光和憤怒,卻是一時間沒有辦法使的出力氣來反抗他。 付梓闌用他的虎口挑起了她的下巴,深深地凝著她,一字一句地道:“季曉柔,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再鬧!否則,我會吻到你聽話!“ 說完,話音未落,他就又一次地抓住了她的腰肢,低下頭,再一次地采擷她唇上的芬芳,將吻如同雨點一般細細密密地落下,不斷地侵蝕…… 因為男女力量的緣故,她怎么反抗都沒有辦法掙脫男人的掌控,怎么推都撼動不了他的身子分毫。 男人的口中有著剛才他喝的桂花酒的味道,摻雜著一股火熱,將她整個人都點燃。 然而,他似乎還不能夠滿足于此,那只溫熱的大掌瞬間像燃起了火焰一般,在她的腰部慢慢地摩擦、撫摸起來,讓季曉柔這才回過神來,身子僵硬起來。 這個該死的惡魔,居然在外面對她也這么動手動腳!季曉柔一口氣咽不下去,直接用了吃奶的力氣,抽出了自己的一只手,狠狠地朝著他的臉打了下去。 “啪”的一聲清響,似乎讓時間都靜止。 隨即,就是季曉柔的大聲咒罵:“你這個流氓,你去死吧!” 付梓闌頓時愣住,她居然又打了他。這個女人,真的很有膽子。 除了她以外,還從來都沒有人敢打他! 男人的眼眸微微地瞇了起來,眸底帶著慍色,又靠近了她的臉頰,用低沉卻邪肆的口吻道:“你夠狠。那么,我就做點流氓該做的事?!?/br> 說著,他就輕輕俯下身子,將她的身子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拐角的出口走去。 “你要做什么?!”繼續愛偶爾驚恐地喊道。 他的身形健碩,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此時全身都散發著冷冽駭人的氣場,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剛才那些兇狠,也是情急之下被逼出來的,要她真的和付梓闌對著干,她還是有些發虛的。畢竟,力量的懸殊擺在那里。 現在跟他走,是不是等同于自投羅網? “我要做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既然你說我是流氓,我當然要滿足一下你,做一下流氓該做的事了?!彼目谖撬剖亲I諷又似是報復,讓季曉柔更是一陣膽寒。 “付梓闌,你放我下來!我恨你!”她不管不顧地大喊大叫,只希望自己可以擺脫這個該死的男人。 “恨嗎?那至少也是一種感情不是嗎?沒有愛,哪里來的恨呢?”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刻意說給她聽。 季曉柔一陣氣結,“我呸!誰要愛你???!” 很難得的,她氣得跳腳,絲毫沒有了平日里的成熟冷靜。不過,付梓闌卻是有些喜聞樂見。因為,至少她不再是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她至少還因為他而動氣。 雖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對于此時的他來說已經算不錯的成效了。 付梓闌抱著季曉柔快步地大路上走去,出了那個拐角就看到了一家五星級的賓館。而那家賓館,正是付氏旗下占有股份的一家。 “付梓闌,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季曉柔沒好氣地再次發問,身子因為重心不穩而有些顫抖,她為了不讓自己摔下去成殘疾,只好勾著付梓闌的脖頸。 她的手冰冰涼涼,觸碰到他溫熱的肌膚上,卻是讓男人心頭對她的渴望更甚,那種想要好好“疼愛”她一番的念頭更是強烈。 他的嗓音都跟著啞了下去,“前面的酒店,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流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