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付總,這次的確是失誤了
“付總,趙明旭那邊并沒有什么動靜,季文浩已經控制起來了,不會有消息傳出去?!?/br> 張西收到付梓闌的指示之后,立刻做了一切安排,甚至包括接管季氏,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天之內完成。 所安排的都是自己的親信,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確定趙明旭沒有起疑嗎?”付梓闌始終還是不夠放心,季曉柔這么突然的泄露消息,不知道有沒有被監視。 就算季文浩被控制起來了,不代表其它知道消息的人不會傳出去。 所以女人總是麻煩,稍微給些好臉色,就自大的不成樣,季曉柔還有臉哭,失敗者根本沒有哭的資格。 “沒有,華夏的信息網里并沒有出現趙家的人,沒有人搜索季曉柔這個名字,不過……” 張西還是打聽出消息的,坐到這個位置,就必須要有敏銳的嗅覺,所有跟付氏有關的消息都必須弄清楚。 付梓闌只是一個眼神,讓他繼續說下去,張西既然懂得分辨消息,該不該出現在他耳朵里。 “但是,錢子江和他身邊的人,都一直在不斷查探木傾城的來歷,雖然我們之前做的無懈可擊,” “但是,那個叫歐陽月的女人,之前和季曉柔是大學同學兼舍友,關系非淺,要不要?” “還要考慮嗎?現在是什么時候,趙明旭好不容易被引出來,要是功虧一簣,你我都不用再活在這個世上?!?/br> 付梓闌根本沒有猶豫,不管是誰,在他還沒有掌握主動權之前,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細節都不能放過。 歐陽月,他記得,只是在酒店的點頭之交,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算有點野心。 “是,木傾城小姐今天還是沒有來上班,需不需要催一下?”張西對季曉柔談不上厭惡和喜歡,但她的確很有韌性。 比起之前錢子江找的那些女人,好的太多。 “她以后不會在付氏出現,跟趙明旭接近的這段時間,不要再讓她出現,想做季曉柔,就離我遠一點?!?/br> 付梓闌始終都沒有平息自己心里的怒火,季曉柔這個女人,如果真是成事不足,那就盡管棄了。 “但是這樣似乎不太公平……”張西脫口而出,季曉柔做的這一切努力,他都看在眼里,明明勝利在望,卻一句話將人家踢走。 這不符合付梓闌的原則,張西知道必然會引來指責,但他不想付梓闌再繼續重復尋找的過程,一遍遍接受痛苦和失望。 既然眼前的季曉柔跟一些標準的吻合,為什么不能接受。 “公平?”付梓闌到這時候才能冷靜下來,張西這么一說,他倒是的確武斷了,“你覺得我太自以為是?” “付總您做決定的時候一向理智,不過這次的確失誤……”張西低頭,付梓闌的心情向來難以預測,就算是他主動尋求。 張西給出的答案,要是不符合他的心意,就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也逃不了受責罰的結果。 “就算是這樣,你覺得覆水還能收回來?”付梓闌沉默了兩秒,就算他說的有道理,已經做了決定,都不會改。 季曉柔離開,就不會影響他跟趙家對接的計劃,就算是委屈了又如何,花了那么大的價錢把她的命救回來,難道這點委屈都受不起? “我明白了,這就去處理,一切按照您的意思來?!睆埼鞑桓曳瘩g,他沒有決策權,父親教給他的,就是無條件的遵守付梓闌的命令。 就先讓她在外面待幾天吧,受點教訓,以后不會那么難管教。 季曉柔管理木氏那么久,怎么說手上也有些人脈,要打聽消息,不是什么難事,但問題是 她現在階層太低。 根本沒有人敢去觸碰付梓闌的底細,所以即便是事無巨細的查看,也都只能找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信息。 幾乎是進入了瓶頸,付氏那邊也真的如他所說,沒有任何人挽回。 好像真的所有事情都進入了最低點,就連那個最讓她討厭的錢子江也突然間就消失了。 直到在新聞上看到錢氏上市的消息,她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在忙些什么,不過更讓她好奇的是,隨之而來的辭去錢氏總經理位置的事。 電視上的錢子江春光滿面,他身邊那個,應該就是錢氏的總裁,看來他們之間的關系沒有傳聞中那么生疏。 那個家伙,明明一直都在堅持想做總裁的位置,怎么忽然就改變了主意? 難道之前在她面前只是為了試探?不過這樣倒也好,如果不是那樣的人,就可以繼續接觸了吧。 “總算是有個好消息,不是嗎?”季曉柔現在也只能這樣苦笑著安慰自己,又有誰會來體會她的感受。 歐陽月今天特地盛裝打扮,錢子江和錢鐘誠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那天她在公司都聽得一清二楚。 錢子江果然還是沒讓她失望,總裁的位置都沒讓他動搖,看來她應該改改自己的計劃,唐池旭已經不能滿足她的眼光。 相信這次燭光晚餐之后,錢子江會對她更加癡迷。 不過奇怪的是,左等右等,錢子江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過,燭光都快燃盡了,卻始終只有她一個人。 終于在她快要絕望的時候,門鈴響了,其實根本就沒有鎖門,不過現在看來,倒是多了一份歡喜。 “怎么這么晚!……”歐陽月嬉戲跳躍的打開門,但看到來人的那一刻卻頓住了。 四五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堵在門口,沒有一個是她熟悉的面孔,但她感覺到事情不簡單。 下意識的強裝鎮定,手卻已經伸向了門把手,用力的呼吸在下一秒,使出全身力氣把門拉了過來。 但她還是沒有料到,對方的腳已經伸進來。 一個小時之后,歐陽月頭上戴著麻袋,看不清,這是什么地方。 “看好這兩個人,沒有吩咐,任何一個人都不能丟?!?/br> 陌生又熟悉的聲音,但歐陽月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 至少在她的記憶里,跟她有過關系的男人,都不會有這樣睿智的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