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不準再回去
就在佟瑾墨和手下還在慶祝勝利的時候。 房門被打開了。 佟瑾墨扭頭望去,只見阮黎穿著睡衣走了進來。 絕美的小臉上還掛著淚痕。 佟瑾墨不禁心里又是一陣得意。 哼!裴承彥,你想不到吧? 我今天可是給你準備了兩套方案。如果抓賊不成,僥幸讓你進了地下密室,你也找不到阮黎。 因為阮黎現在已經沒有了自主意識。 你永遠都不會想到她就睡在我的臥室當中,而且還是和我睡在一起。 而那密室只有一條通道,只要你進去就給你來個甕中捉鱉,叫你有去無回。 阮黎軟聲音慢慢挪到佟瑾墨的跟前。 佟瑾墨不由得放柔了聲音的說:“阿黎怎么了?是不是被吵醒了?” 阮黎默默的點點頭。 佟瑾墨笑了笑說:“不用擔心,家里出現了好多老鼠。下人們在打老鼠呢。我還有事,阿黎自己去睡好不好?” 自從阮黎失去自我意識之后,她越來越依戀佟瑾墨,后來索性和佟瑾墨睡在一起。 只有這樣才能安撫她那顆沒有安全感的心。 佟瑾墨很滿意自己的杰作。 只是連他也沒有察覺,不知什么時候,他控制阮黎的初衷已經忘記了。 他只是努力認真用心的愛著他心目中的女孩子。 看阮黎站在那里不動,佟瑾墨只得揮手讓手下下去。 然后輕輕揉著阮黎的肩膀,慢慢的向臥室走去。 他溫柔地把阮黎放在床上,又幫她掖好被子:“快睡吧,阿黎。我就在你身邊!” 佟瑾墨說完就關了床頭燈。 阮黎頓時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只是她的雙手還握在一雙大手之中。 那個叫佟瑾墨的她的愛人。 為什么,天天在一起,卻還是讓她感受不到溫暖。 就在佟瑾墨以為阮黎已經睡著的時候。 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軟軟地響起來:“瑾墨,我是不是病了?” 佟瑾墨從稍微醞釀起來的一點的睡意中,一下子清醒過來。 “阿黎你說什么?” 阮黎堅定的說:“為什么我老覺得哪里不對勁?我好像忘記了什么?” 佟瑾墨笑了笑說:“那你覺得你忘記了什么?” 阮黎使勁的從腦海中搜尋著,可是不管她怎樣搜尋。 卻只有一個模糊的身形。 一陣一陣的頭痛襲來,阮黎痛苦的閉上眼睛。 聲音喃喃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忘記了什么?他的臉是模糊的。瑾墨你幫我好不好?我總覺得他是我要找的人。你知道嗎?我今天夢到他了。夢到他受了很重很重的傷?!?/br> 佟瑾墨隱藏在黑暗的眼睛中,閃過一絲陰鷙。 “你說什么?你今天夢到什么了?那個人長什么樣子?” 阮黎痛苦的說:“我不知道,我看不清他的樣子,我只知道好痛好痛。瑾墨,你告訴我,我到底忘記了什么?” 佟瑾墨笑著拍著阮黎肩膀說:“乖!快睡吧,只不過是個噩夢而已。不要想太多,我就在你身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認識什么人我還能不知道嗎?” 阮黎點點頭默默地抽回手去,使勁裹著被子轉身假裝睡去。 佟瑾墨聽著阮黎均勻的呼吸聲。 默默的走出房去,然后一拳狠狠地打在墻壁上。 聲音冷的嚇人:“不夠!還是不夠!要讓她徹底忘了才好?!?/br> 其實他也不知道,一種叫做嫉妒的毒草,已經悄悄的長滿了他的心窩。 那一拳聲響,毫無意外的全部落入阮黎的耳朵中。 雖然她現在記性不好,但她知道,整個佟府都非常的奇怪。 他們一定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可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她要找的那個人是誰? 還有那個和瑾墨曖昧不清的女人,她和自己長得那么像,為什么總對她充滿敵意? 阮黎輕輕地摸了摸枕頭。 那些被她藏起來的藥丸還在。 也許都是因為這些藥丸的作用。 她知道這些藥丸肯定有問題,自己絕對不能再吃了。 不管怎樣?她都要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她還想知道,縈繞在她腦海中的那個身影到底是誰? 與此同時搭載著裴承彥的直升飛機,準準的降落在裴氏在美國的私人醫院當中的停機坪上。 一眾醫生早已經候在那里。 飛機一停下來,眾人就訓練有素的把重傷的裴承彥推進早就預備好的病房當中。 阿大欣慰地看著老大被安全的送進病房。 然后轉身跪了下來。 他的面前正站著一位身材矍鑠的老者。 老人家身穿一身漢服,拄著拐杖站在那里。 那花白的頭發竟莫名的給人一種威嚴感。 “對不起老爺子。都是阿大的過錯。是我沒有保護好老大。等到老大從昏迷中醒過來,阿大就以死謝罪?!?/br> 阿大的話充滿了悲涼。 老爺子望著滿身血污的阿大。 聲音里滿是威嚴和冰冷:“到底怎么回事?” 就知道一用直升飛機必然會驚動到老爺子。 但阿大沒有想到,老爺子會在這里提前等著他們。 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讓老爺子知道阮黎的事情。 老爺子最忌諱子孫兒女情長。 阿大一個頭重重地磕在地上說:“老爺子,不關老大的事情。是阿大不好,是阿大沒有保護好老大?!?/br> 老爺子的拐杖狠狠地敲擊著青石地面,聲音愈加冰冷的說:“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阿大痛苦的閉上眼睛。 裴氏的總裁,裴氏真正的老大,叱咤美國黑白兩道的梟雄人物。 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阿大就能糊弄得了的。 見阿大莫認。 老爺子的胡子都氣歪了,他顫抖著嘴唇罵道:“孽障啊孽障!沒出息的東西。跟他老子一個德性。真丟我裴氏子孫的臉。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個都不要命了。傳我命令,裴承彥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再回國去,尤其是安城!” 老爺子說完就徑自離開了。 阿大依舊跪在那里,神情復雜。 他知道經過這次事件,不管是他還是老大,老爺子都不會善罷甘休了。 還有那禁行令,不知道又會惹出什么樣的風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