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提不義蝙蝠俠和灰蝙蝠，他們的世界要比主世界以及三號地球要復雜許多，不義蝙蝠俠對抗不義聯盟，灰蝙蝠幫助白超處理事務，超負荷運轉大腦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記個計劃，還是從自己這邊出來的計劃，那簡直是小意思，甚至都不需要費多少功夫的，畢竟平行世界的自己也是自己，自己和自己的默契度那別提有多高了。

    至于說超人，那純粹就是靠身體素質作弊了，畢竟超級大腦也不是放在那里好看的，當他真的正兒八經的被蝙蝠俠們逼迫著要去記這些計劃的時候，就算一臉菜色，也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記得下來的。

    這都是屬于自身身體素質的體現，別人根本無法模仿。

    至于說其他人在大戰來臨之前能記多少記多少，記不下來的，便指望著超人和閃電俠的臨時提醒，反正速度快的這里也不止一個兩個，實在不行的話，挨個跑到耳邊敘述也不成問題。

    大家都是挺習慣的，只唯獨有一個托馬斯韋恩看著這一幕，心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是好。

    認真說起來，在這里居住了一段時間，他也算是了解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蝙蝠俠的一些習慣。

    作為父親，雖然說兒子長大了和記憶中有所區別，但是也因為父親的身份，布魯斯并不曾在他面前偽裝。

    再加上蝙蝠俠的特性的確并不是想偽裝就能偽裝的住的，當他處于布魯西寶貝的狀態時還好，一旦處于蝙蝠俠時期的狀態，那種控制欲簡直撲面而來，一度讓人產生某種窒息的感覺。

    就比如說監控。

    作為一位蝙蝠俠，在正兒八經到達主世界之前，托馬斯韋恩從未想過監控設備居然可以是一種消耗品。

    別說是蝙蝠俠了，幾只羅賓鳥的身上像這種監控器，監聽器，定位器等等一類的東西都是一摸一大把，簡直跟不要錢一樣。

    幾乎重要被他們貼身或者接近，甚至談話，都很大概率會在之后在自己身上發現一點小玩意兒。

    隨隨便便的在別人身上貼一個監聽器，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天知道托馬斯韋恩最初看著克拉克一臉淡定的把自己披風上的蝙蝠形狀的監聽器拿下來保存妥善的時候，是個什么樣的表情。

    還有那蝙蝠洞巨大的屏幕。

    可以說蝙蝠俠是以一己之力監控著整個哥譚市，最絕的是這還不是一只蝙蝠俠的行為，在場的，托馬斯韋恩認識的蝙蝠俠里面，除了他自己，所有的蝙蝠俠個個都是這樣，甚至連鏡像平行世界的夜梟小托馬斯韋恩都是如此。

    偏偏他們自己還都沒什么感覺，仿佛這已經是一種很正常的事情，以至于他們的隊友，更是甚至都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畢竟蝙蝠俠的控制欲，誰還能不知道呢。

    一個蝙蝠洞，五只蝙蝠俠，除了托馬斯韋恩，剩下的四只全部都擁有哥譚的實時監控。

    這著實是有些匪夷所思的，畢竟要托馬斯韋恩來看，哥譚這種爛到骨子里的城市有什么可監控的呢？哥譚這種犯罪率超高的城市，已經到了上街隨便抓一個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有犯罪記錄的地步。

    要就托馬斯韋恩自己看來，這根本沒有監控的必要。越是監控，就越是只能越感覺到這個城市的黑暗，它的腐朽，它的不可救藥。

    但同時，也因為這些監控的存在，托馬斯韋恩也意識到了哥譚對于蝙蝠俠的重要程度。

    幾只蝙蝠俠都并不打算掩蓋這一點——哥譚對于他們來說是特殊的。

    “他一直都是這樣？”托馬斯韋恩一臉復雜的看著正處于辦公狀態的小布魯斯。

    “布魯斯很討厭別人進入他的領地?！闭驹谝贿叡凰儐柕目死伺み^頭，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這是蝙蝠俠的城市?！?/br>
    這兩句話雖然沒有明說，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托馬斯韋恩的問題。

    這并不是什么值得遮掩的事情，畢竟隨隨便便抓一個人出來，但凡知道蝙蝠俠的，恐怕都不會意外于他對于哥譚這所城市的控制欲。

    或者說，基本上和蝙蝠俠打過交道的，都會知道蝙蝠俠是個什么性格，那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控制狂，控制欲爆表到了他連自己兒子的身上都要植入定位器的那種。

    老實說，在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托馬斯韋恩簡直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可大家表現的都很淡定，并沒有覺得蝙蝠俠在別人身上植入定位器這件事情有什么不對勁。

    或者說，在大家的心里，這簡直是太符合蝙蝠俠的人設了。

    認真說起來，迪克還因為這件事情生氣過。

    畢竟二代羅賓杰森被植入定位器的時候是被明確告知，而迪克知道的時候則是自己處于離家出走單飛狀態被二代羅賓找上門來，被迫告知自己身上還有定位器這件事情。

    那個時候的迪克正處于和布魯斯冷戰嚴重的時期，突然知道自己被頂替了，頂替的人在自己面前炫耀就已經很生氣了，完事兒還被告知【你一直想要遠離布魯斯的掌控，但其實從頭開始就從未逃離】，這么一來二去，對比一下小杰森，迪克當然會生氣。

    只不過那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對于迪克來說，現在他已經習慣了，自從和布魯斯重歸于好之后，彼此心照不宣的情況下，再一次體檢之后，迪克身上那被挖出來的定位器又被重新植入了胳膊，也沒有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