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抱歉,安娜、頂著閃閃的臉胡作非為被發現后、[綜漫]我金盆洗手很多年了、[綜英美]團寵韋恩、當累成為了那位先生、[綜]教主大人,您又拿錯劇本了、[綜英美]拯救世界好難、性啟蒙之旅(NP)、值得紀念的事(情慾)
“你的刀也壞了?”克洛伊坐到了他旁邊,自然地把自己的那份鮭魚蘿卜遞給了他。 “嗯,有點損傷?!绷x勇認真地嚼著嘴里的食物,飯粒沾在臉上也沒察覺。 克洛伊在之前的戰斗時吞下一堆蜘蛛絲,現在處于反胃階段,看見食物沒多大興趣,只托著腮坐在旁邊和他講話:“你看見錆兔了嗎?他執行任務時受傷了?!?/br> “嗯。我剛從那里出來?!?/br> 義勇平靜地回答他,克洛伊點點頭,他以為義勇說的‘出來’是指探病完從蝶屋出來。 誰知道兩人一起離開鍛刀村回到總部后,蝶屋的人立馬就湊了過來,急匆匆地拉住義勇:“你在這里??!我們找了你好久,真是的!重傷的人怎么可以亂跑呢!” 沒錯,富岡義勇傷的比錆兔還嚴重,他斷了三根肋骨。 克洛伊對他有了新的認識。 他雖然沒用肋骨,但是對人體的骨架構造還是稍微有一點了解的,知道斷了肋骨的疼痛感大概是怎樣的,而富岡義勇卻還和沒事人一樣到處亂走,還吃了整整兩碗鮭魚蘿卜。 他大概是以為只要吃了鮭魚蘿卜傷口就能自動愈合吧。 “不,只是剛剛蝶屋的人太多了,我想先修好刀,過一會再來?!绷x勇是這么解釋的,語氣平常的就像去買菜沒買到,打算過幾天再來買一樣。 于是剛剛讓克洛伊吃癟一頓的蝴蝶忍又對著他好一頓說教,大致意思就是病患不乖乖配合治療到處亂跑反倒會增加醫護人員的工作量之類的,反正看義勇那表面嚴肅實則空洞的眼神,克洛伊就知道他絕對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你的傷必須臥床修養一個星期,如果再敢亂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斷?!痹\治完畢,蝴蝶忍收起醫療器具,一邊善意的提醒道,克洛伊覺得這樣的醫生盡責又盡力,應該給她發一面錦旗。 就這樣,錆兔和義勇這兩個難兄難弟迎來了人生的第一次禁足——他們都必須要在蝶屋呆滿一個星期直到痊愈。 克洛伊還沒接到下一個行動任務,他本想留在病房和錆兔義勇他們說說自己的經歷,然而被整理好東西準備離開的蝴蝶忍給叫住了:“喂,你跟我過來?!?/br> 克洛伊還以為她又要挑自己的刺了,無助地回頭看了一眼錆兔,對方朝他揚了揚腦袋,用笑容安慰他:“去吧,她應該找你有什么要緊事,我和義勇就在這等你回來?!?/br> 好吧,克洛伊,別害怕,她可是比你還矮半個頭呢。 在心中這么給自己打氣,克洛伊跟著蝴蝶忍走到了另一間房間的門前,打開門之前只見蝴蝶忍扭過頭來,警告地看著他,“進去之后不準亂動?!?/br> “哦?!笨寺逡潦帜_并用地和她走進了進去。 “jiejie,我把主公說的那個人給帶過來了?!?/br> 只見房間里坐著一名黑色長發的女子,頭上戴著和蝴蝶忍一樣的發飾,聽見門開了的聲音,扭過頭對走進來的蝴蝶忍溫柔地笑了,“麻煩你了?!?/br> 她面前的桌上放了許多研究器材,看上去像是一個研發藥物的房間,只見她看向克洛伊,友善地自我介紹道:“我叫蝴蝶香奈惠,是忍的jiejie?!?/br> 克洛伊還記得蝴蝶忍剛剛對自己的警告,把身子繃得直直的:“我叫克洛伊,幸會幸會?!?/br> “你不用那么緊張,我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毕隳位荼豢寺逡吝@副拘謹的模樣逗笑了,“你能把之前用在錆兔君身上的藥拿給我們看看嗎?” “這個啊,沒問題?!笨寺逡咙c點頭,“請把手伸出來?!?/br> “咳嗯?!币慌缘暮膛闪怂谎?,沒好氣地地給他一個杯子,“吐在這里?!?/br> 克洛伊冷哼一聲,伸出一根食指放在杯子上方,只見幾滴藥劑順著他的食指流下,滴到了杯子里。 他的身體任何一個部位都可以把胃袋里的東西調出來,只不過用嘴比較方便而已。 香奈惠接過杯子,仔細地拿鑷子沾取了一些里面的藥劑,放到顯微鏡底下一看,“這真是厲害呀?!?/br> 蝴蝶忍也好奇地湊了上去,兩人埋頭研究了一會,最后蝴蝶忍先抬起了頭,用驚訝地眼神看著克洛伊:“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一直保持著同一種姿勢不敢動彈的克洛伊迷惑極了。 “這么純粹的提煉技術,現在應該沒有任何機器能夠做到?!?/br> “呃……吃進去再吐出來?”克洛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釋,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差不多就是像消化一樣簡單。 “這真是太好了?!边^了一會,香奈惠終于抬起了頭,只見她開心地看著克洛伊,笑得眉眼彎彎:“我想請克洛伊君幫一個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嗯,沒問題?!?/br> 視線掃到旁邊拼命用眼神暗示自己的蝴蝶忍,克洛伊覺得自己沒有拒絕的選項,只好弱弱地點了點頭。 第19章 醫者仁心,蝴蝶兩姐妹簡直就像是華佗再世,在她們的細·心照料下,錆兔和義勇兩人的傷勢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中。 其中,克洛伊發揮了重大的作用。 自上一次見面后,他就充當起了兩姐妹的藥物制造機,每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早起訓練的隊員們就可以看到,克洛伊坐在走廊上,面前擺著一個放滿了草藥的籮筐,他一手抓一把看都不看就往嘴里塞,眼神就像每天嚼干草的老牛一樣呆滯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