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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主、要不要小三給你推薦幾個用來讓人說出真話的魔法道具?或者是用你現在喀爾刻的知識去制造點吐真話的藥水怎么樣?”    k423激動地在克勞的腦中提議道、雖然拷問一個人并不是魔法少年該做的事情,但是這并不代表克勞不能做。    而且克勞已經在擊倒巨人,并阻止了巨人會造成更大的危害后,已經被算作是完成了每日一善的任務,k423自然也閑了下來,這時候有個需要拷問情報的工作他當然也想參與。    “你是誰?!跟我一起在車子里的那個孩子呢?你把他怎么了?!”    特瓦爾焦急的驅動著身體,但是無論他怎么掙扎,在魔法陣的禁錮下,他除了頭還能扭兩下外,他的身體就不聽他的使喚。    “哦、他醒了?”    原本在另一邊保養武器的紅頭罩走過來,他的出現    讓特瓦爾的臉頓時變得煞白,仿佛見到了地獄的惡魔一般。    “紅、紅頭罩?!為什么你——”    “閉嘴!”    還沒等特瓦爾說完,他的口中就被塞入了一個冰冷的物體,當特瓦爾看清那個是什么的時候,他頓時覺得整個人都墜入了冰窟。    他口中含著的那個鐵塊,是紅頭罩所佩戴的槍。    “現在、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有什么撒謊的地方,我的子彈可不會長眼睛……”    “唔唔唔唔?。?!”    紅頭罩惡狠狠地將手中的槍用力的一頂,讓槍口死死地抵在對方的硬腭處,讓特瓦爾忍不住想要吐出來,但是面對那把隨時都會帶走自己,讓自己死亡的槍,貪生怕死的特瓦爾強忍著干嘔的欲望不斷地點頭示意他會配合對方。    “哇哦、這家伙的做法可真是簡單粗暴?!?/br>    k423通過克勞的視角,自然是看到了紅頭罩的逼問方法,聲音平淡地吐槽道。    有用就行了、而且特瓦爾叔叔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紅頭罩這么做反而是最穩妥的,而且他用的也不是他常用的那把槍,子彈都沒裝上呢。    克勞在腦中回復了k423的話,平淡地看著紅頭罩將槍從對方的嘴中取出來后丟到了垃圾桶里,看著那把槍托下沒有彈/匣的槍,明白對方只不過是拿把空槍嚇嚇對方。    也知不道這算不算是沒了眼鏡后的特瓦爾幸運的地方,如果他剛剛發現了槍托下沒有子彈的話,他將等待的是紅頭罩兇暴的拷問。    “你的名字?”    “特瓦爾·麥吉克?!?/br>    “為何被企鵝幫的家伙追殺?”    “我奉我的老板:黑面具的命令將我的侄子:克勞·麥吉克帶到他的面前,協助他研究一個東西?!?/br>    在紅頭罩與特瓦爾的一問一答下,在聽到對方提到克勞的名字后,紅頭罩瞥了一眼靠在墻上,似乎是在丟一塊包著糖紙的糖的克勞,很明顯,他在聽到特瓦爾的話后,身體不自覺地頓了一下。    果然和這個小鬼有什么關系。    聯想到之前出現在黑幫里的神秘藥劑的傳聞,紅頭罩頓時了然克勞與這個神秘藥劑有一道密不可分的線索,只不過現在還不是問那個小鬼的時候,他繼續看向特瓦爾,大聲質問道。    “協助研究什么?不說實話的話,可就不是你往喉嚨上開個洞透風那么簡單??!”    “我說、我說!是研究我的堂哥遺留下來的神秘藥劑??!”    聽著紅頭罩那充滿戾氣的低吼,特瓦爾生怕對方的槍再度抵在自己的喉嚨里,他直接說出了黑面具重金讓那些科研人員研究的藥物。    “那是老板偶然得知的消息、天知道我堂哥在死前想做什么、早說過少幫助那些貧民窟的窮人他不信,被扣上莫無須有的罪名后流放到了黑區,他整個人就變得詭異起來?!?/br>    特瓦爾瞇著眼睛,不屑地看向天花板,在說道懷特·麥吉克的時候,口中更多的是唾棄口吻,很明顯對貧民窟和懷特本人有著相當的厭惡。    ‘嘭!’    紅頭罩一腳踢倒椅子,由于克勞的魔法的關系,這把椅子以一種奇異的角度固定在了半空中,而特瓦爾也因為這一突發/情況而被嚇得魂不守舍。    “少說廢話、如果你還想要你的舌頭的話??!”    紅頭罩抓住對方那臃腫的臉龐,惡狠狠地放話道,如果不是還有情報要從這家伙的口中掏出來,他早就一拳將對方的牙齒給打爛!    “是、是!那個藥劑是通過我堂哥:懷特·麥吉克死前留下來的一個小筆記本上的內容研制出來的,只不過我的老板說無論怎么研制都只能研制出那種半成品,所以想讓我將我的侄子克勞·麥吉克帶過來……”    特瓦爾臉上的汗越來越多,順著頭發滴在了地上,看起來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一般。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也想要活命、求求你放過我??!”    看著特瓦爾臉上驚恐的表情,紅頭罩撇過頭看向克勞,當拋在空中的糖紙再度掉到他的手心后,克勞朝著紅頭罩笑了笑,示意接下來他來問。    “你可真是擅長說謊呢、特瓦爾·麥吉克先生,克勞·麥吉克那孩子可是告訴過我,你只要說謊或試圖掩蓋什么的話,就會不斷地流汗,真是可愛的身體反應呢~”    克勞裝作自己是另外一個人,同時在系統的幫助下,與在紐約時用的那個合成音完全不同,并不會讓對方產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