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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澀澤龍彥本人的確是非常強大的異能力者,并且在之前的戰斗中已經用他效果不明的異能力殺死了很多強大的異能力者,沒有哪個組織愿意和他正面戰斗,但是欺負一下他手下那群因為金錢而聚集起來的烏合之眾還是沒有問題的。 ——太宰原本是這么預估的。 只是特意在和港口黑手黨斷了聯系的兩天之后,以幾乎自投羅網的方式被捉住帶到白麒麟的勢力聚集地,近距離看到目前澀澤龍彥手下的殘留勢力規模的一瞬間,太宰就意識到有什么超出他預料的因素出現了。 “江口醫生,這個小鬼似乎是港口黑手黨的重要角色,之后的審問和關押就拜托你了?!?/br> 江口醫生……嗎? 太宰的眼神沉了沉,把這個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莫名有種詭異的熟悉感。 此時用槍口直接抵著太宰后腦勺,帶著白色面具的人雖然不是異能力者,但從他的持槍動作就可以判斷出這是個老練的雇傭兵。在短短兩天,甚至可能更短的時間里就能讓一個為了逐利視人命為草芥,習慣于刀尖舔血的人以這種態度對待,多半就是那個擾亂他預料的人了。 有趣。 被手銬銬住的太宰站在一邊,饒有興味的任由雇傭兵態度恭敬的推開了這間簡易的醫療室的大門,隨即動作粗暴的把他推了進去,甚至因為力氣過大,推的太宰一個趔趄。 “所以我才討厭滿腦子肌rou的武力派啊……” 因為手銬的緣故,太宰差點沒能控制好自己的平衡,多虧被人輕輕扶了一把才沒有直接臉朝地砸在地上,嘟嘟囔囔的抱怨著,抬頭去看那只扶住他的手。 被極薄的黑色手套包裹著的手指節分明,從外形上來說幾乎是完美到無可挑剔。只是手主人的體溫似乎太低了一點,指尖相觸幾乎感覺不到屬于人類的溫熱體溫。 “要小心一點哦,太宰君?!?/br> 確認了太宰已經恢復平衡,真知稍稍后退一步,禮貌的收回了手,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著打量了一下森鷗外收養的這個孩子。只是在看清微微抬起頭的太宰那只沒有纏繞著繃帶,在室內白熾燈照射下顯得更加通透的鳶色眼睛時,呼吸停止了一瞬間,但又很快恢復原樣。 “我是沒有什么問題啦?!?/br> 太宰掃視了一下這間和森先生曾經的那個地下診所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小小診療室,露出了嫌棄的神色。雖然表情嫌棄,但是太宰還是步履輕快的坐到唯一一張看起來比較干凈的沙發上,孩子氣的晃了晃腿。 “倒是江口先生你,明明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大人,為什么會在白麒麟手下的勢力當醫生?” 原本只是有模糊的印象,但是看到真知頗具東方美感的五官和那雙與醫生身份不符的古怪黑手套之后,太宰很快就回憶起這就是森先生曾經提起過的某人。 “因為我的手機爆炸了啊?!?/br> 真知相當無奈的攤了攤手,表情無辜。 “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柔柔弱弱的醫生而已。橫濱現在的混亂狀況你也知道,我剛剛被森首領喊回橫濱,就因為一個小意外一不小心失去了聯絡手段?!?/br> 真知一本正經的隨口胡扯,注意到太宰臉頰上因為之前自投羅網時候,由于雇傭兵的粗暴行為而被匕首劃開,還在淌血的傷口,挑了挑眉,走到放置著醫療用品的柜子面前,隨手取出了消毒酒精和干凈的繃帶。 “沒辦法聯絡上港口黑手黨派人來接我,也沒辦法找到新的聯絡手段的我半路被這群人逼迫劫持,只能暫時在這里落腳?!?/br> “在不暴露治愈異能的前提下,靠著醫生的技術勉強保住一條命,準備等混亂告一段落再回去?!?/br> “幸好太宰君你也來這里了,之后我就可以跟你們一起回去港口黑手黨了?!?/br> 把黑色的手套摘下來,隨意的扔到桌子上,真知拿著醫療用品走到太宰面前,冰冷蒼白的手指捏住太宰的下巴,示意他不要亂動。 沒有手套的隔絕,太宰愈發感受到那兩根捏住下巴的手指冰冷仿佛冰塊。只是隨著真知比剛剛扶住他時更加靠近的距離,某種若有若無的古怪中藥氣味逐漸清晰。 傷口接觸到酒精的疼痛讓太宰小聲的痛呼一聲,不情不愿的讓真知給他處理臉上的傷口。黑發的小少年一動不動的盯著真知相當專注的眼神,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剛剛的鬼話。 “畢竟我可沒有像你一樣的隱秘聯系手段啊?!?/br> 剪斷用來固定的膠布,真知隨手指了指太宰黑色外套的口袋,那里正放著太宰準備和中也聯絡用的通訊器。 太宰隨意的打了個響指,手上的手銬應聲而解,掉落在地上。摸了摸臉上已經被處理完的傷口,太宰冷不丁的忽然詢問道: “我曾經聽森先生說過,你是種花人,所以有時候會使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藥物。剛剛真知先生靠近的時候,我聞到了某種草藥的味道?!?/br> “白麒麟澀澤龍彥的身上有什么真知先生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你才沒有回去港黑,反而來到這里對吧?” 太宰從沙發上蹦跶起來,走到真知旁邊,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把手套重新戴回去。 “你是打算用那種藥物放倒我,還是放倒澀澤龍彥?” 把剩下的藥物塞回櫥柜,真知點了點頭,對太宰的之前的說法表示肯定,絲毫沒有被發現真實目的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