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1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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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時,程稷南根本不會理會他說的這句話。 然而現在,酒意上頭,就沒干脆地拒絕。 程稷理讓人帶他去了樓上的房間休息,又吩咐人去買解酒藥來。 程稷南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昏暗中,似乎有一雙手在他身上游走。 他本來就因為喝酒而感覺到口渴,眼下,更是口干舌燥,身體里像火一樣在燃燒著。 而那雙手,卻因為他的反應而更加肆無忌憚,纖長的手指一顆接一顆地挑開他襯衫的扣子,然后是腰帶,繼而,襯衫的下擺就被輕輕扯了出來,還要再繼續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按住了那雙不規矩的手,阻止了對方的動作。 程稷南霍然睜開眼,室內沒有開燈,但從窗外透射進來的光線還是足夠讓他看清,匍匐在他身上的是個女人。 他像野獸一樣緊緊盯著她,冷喝了一聲:“你要做什么?” 女人雖然驚訝他竟然比預料之中清醒地要早,但還是鎮定地說道:“是程總叫我來送解酒藥的?!?/br> 她的聲音嬌媚勁兒十足,又似帶著點好心當成驢肝肺的委屈。 程家人多,除了還沒有正式進入程氏的程稷北,各個都可以被喚作“程總”。 而她口中的程總是誰,不言而喻。 程稷南卻不吃那套,笑意更冷:“呵,解酒藥是這么送的?” 她聽見程稷南這么說,非凡沒怕,反而貼的更緊了,是即使不用親眼去看,也能感受到的好身材。 “我就是藥啊……”她貼在他耳邊輕笑一聲。 程稷南皺著眉,一把推開對方,起身飛快地走到門邊按下開關。 燈亮的那一刻,他也看清楚了對方的臉。 第215章 我嫌你臟 林安安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呀”了一聲,就從床上跳下來,神色驚慌地站在角落里,戒備地盯著程稷南。 倒好像受到侵犯的人是她。 程稷南皺著眉剛要離開,程稷理適時推門進來,見到這個情景,唇角一勾:“呦,這是唱得哪出???” “程總……”林安安梨花帶雨地撲到程稷理懷里,嬌滴滴地哭訴,“人家聽說你喝醉了,好心好意來給你送解酒藥,哪知道床上的人不是你啊?!?/br> 程稷理摟著她輕聲安慰,眼神在程稷南的身上一掃,什么都沒說,又仿佛什么都說了。 程稷南輕笑了一聲,經過剛才這一鬧,他眼底的醉意也散了,摸了煙盒出來,叼了一支在唇上點燃。 “按你這么說,倒是我的不是了?” 問的是林安安,但看的卻是程稷理。 程稷理臉上的笑意一收,“安安不是這個意思?!?/br> 程稷南冷笑:“她不是,我是?!?/br> 他叼著煙,伸手系上扣子,沒再往腰帶里扎,就那么散著,上前一步,與程稷理面對面站在那兒。 “彼此都心知肚明的事兒,非要我挑明白嗎?” 程稷理默默看著他,到底側身讓開路去。 程稷南出了房間,走了幾步又側頭扔下句話。 “你還真不愧是二叔的兒子,什么臟的臭的都往屋里拉?!?/br> 一句話罵了兩個人。 林安安瞬間就黑了臉,抬頭打量著程稷理的臉色,扯著他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試探:“稷理,他這么對你,你就——” 眼見程稷南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程稷理沉著臉,倏地甩開手,林安安就被甩到門上,咣當一聲,是肩胛骨撞在門框上的聲音。 她瞬間就疼出眼淚。 這回不是演戲,是真哭了。 程稷理絲毫不理會,臉色愈發陰郁。 “沒用的東西,滾!” 程稷南打車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他沒開燈,上了二樓就朝書房走去,路過主臥的門口,下意識地停住腳步,隨手推開門。 齊郁睡地并不安穩,半夢半醒,朦朦朧朧間,感覺床邊有人影晃動,她嚇了一跳,睡意全無,倏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拉開床頭的吊燈,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也轉過身來。 “吵醒你了?” 齊郁搖頭,開口就問:“你怎么回來了?” 程稷南脫衣服的動作一頓,抬頭望著她,似笑非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該回來?那我應該去哪兒?” 他走到床邊,微微俯身,捏住她的臉頰。 “你好像忘了,這里是我家?!?/br> 酒氣,混合著女人的香水味縈繞在鼻端,齊郁呼吸一滯,皺著眉甩開那只手,接連咳嗽了幾聲,臉都脹紅了。 程稷南原本有些不悅,又見她咳嗽的樣子不像裝的,挨著床邊坐下想去扶她。 “不舒服?” 齊郁卻躲開他伸過來的手,捂著嘴向后退到床角。 “你走開,摸過別的女人,又來摸我,程稷南,你惡不惡心!” 他瞬間冷了臉,人也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你怎么知道?誰告訴你的?” “呵……”她也抬眼,冷笑了一聲:“程稷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傻透了,特別好騙?你問我怎么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自己身上那么重的香水味,你聞不出來嗎?你不是屬狗的嗎?你的狗鼻子呢?貼到別的女人身上去了?” 齊郁心里忍不住笑,原來像林笙那種名門淑女,大家閨秀,想要勾引男人,也會用這種下作的手段。 要不是那天她和章玥逛街的時候,在柜臺上聞過這種香水,順嘴問了一句,她還不知道原來還有“斬男香”這個說法。 當時,導購員極力推薦她們買這瓶暢銷的香水,還意有所指地告訴她們,這里面有麝香,擦了之后可以讓男朋友更喜歡。 齊郁被導購員神神秘秘的笑意嚇退,拉著章玥就走,回頭又上網查了下,才知道麝香的具體作用。 她還問了章玥,知不知道麝香是用來做什么的? 章玥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流產的唄,電視劇里不都這么演的嗎?” 齊郁當時被她逗笑了,可眼下,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程稷南在她說自己身上香水味重的時候,還低頭聞了聞,再聽到最后兩句,臉色越發難看。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牙尖嘴利了?鼻子還好使,你才是屬狗的吧?”他伸長手臂去拽她,齊郁被他逼到墻角,無處可躲,眼看他的手伸過來抓自己,她氣極了,低頭咬上他的虎口。 程稷南疼地皺眉,卻任由她咬著沒撒手,另一只手也伸過來,直接將她按在床上。 齊郁瞪圓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珠在臺燈的影射下,迸發出小獸一般的光芒。 又恨又怕,死死咬著他的手不松口。 “咱們倆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狗?!背甜⒛媳凰纳袂闅庑α?,笑罵了一句,連自己也捎帶上了。 他掐著她臉頰,手指也用力按了按,甚至還挑釁般地告訴她,一定咬緊了,不論什么情況也別松嘴。 緊接著,另一只手就不規矩地掐住她的小腿,睡裙因為剛才的折騰,早就卷翻了邊兒,兩條腿都露在外面,被他一碰,忍不住直打顫。 剛剛還被叮囑了一定咬緊了別松口的人,立馬放開他的手,帶著血腥味的唾液嗆在喉嚨里,她止不住連聲咳嗽起來。 “我嫌你臟……”她掙扎著不想讓他碰,可鉗制著她的手卻令她動彈不得。 她知道自己應該是又燒起來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接連的咳嗽聲讓她感覺自己整個氣管都在震顫。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程稷南顧不上虎口上被她咬出的傷口,手腕一轉,就把人翻了過去,腦袋陷進枕頭里發出一聲悶哼,她揚起頭大口地呼吸,努力轉過頭,氣喘吁吁地瞪著他。 他也不惱,目光順著她的臉,滑落在她露出的腰窩上,沉了沉,似比夜色還濃,俯身貼在她耳邊低語。 “那一會兒,我們一起洗?!?/br> 第216章 假如 天快亮的時候,齊郁的身上倒是不那么熱了,只有頭還暈沉沉地,嗓子也啞的厲害,說不出話來,閉著眼睛趴在枕頭上,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反復念叨著什么。 他把耳朵湊過去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最后,還是盯著她的唇形,看了幾遍,勉強猜出來。 她在罵他,混蛋。 他莞爾一笑,緊緊抱著她,閉上眼睛。 對,他是混蛋,他也承認自己很混。 從兩個人前天晚上不歡而散到現在,他攢了一肚子的氣沒處撒。 眼下,火消了,氣兒順了,通體舒暢。 但是齊郁不舒暢,她推開他的手,轉過身想要找個舒服點的姿勢。 結果卻被他起身抱在懷里。 齊郁揉著眼睛問他做什么。 聲音依舊嘶啞著,勉強能聽出來。 他笑了一聲,抱著她走進浴室。 “做什么?之前不是說了么,一起洗?!?/br> 齊郁聞言,立即瞪圓了眼睛,“我才不要跟你一起,臟狗?!?/br> 程稷南皺了皺眉,把她放進浴缸里,打開花灑開始放水。 貼上冰涼的浴缸,齊郁瞬間打了個冷顫。 她覺得程稷南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