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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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裝的就跟不認識她一樣。 一桌子的人,只有江心媛起身走過來,狀似關心地拉住齊郁的手。 “你去哪兒了?裴然到處都找不到你,擔心你出事,氣的誰都不理,你快去哄哄他吧?!?/br> 哄他? 齊郁自問沒那個膽量,也不想。 在回來的路上她就想了一個借口,說是母親從醫院打來電話,因為信號不好,所以才出去了一下。 江心寧晃著手里的酒杯,嗤笑了一聲:“那還真是巧啊…” 陳婉是知道秦德明住院這件事的,順勢問了幾句病情。 齊郁趁機提出要先離開,陳婉見她臉色不太好,便讓裴然送她回家。 裴然早就不想坐在這兒了,放下酒杯,招呼都沒打,起身就往外走。 齊郁不情愿地跟在他后面。 裴然的確喝了不少的酒,還是憋著火兒喝的。 出了酒店一見風,頭就開始疼起來。 齊郁見他的樣子不太舒服,提出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他送。 裴然揉了揉太陽xue,一轉頭,目光落在齊郁的身上。 他的眼神太過直接,就像餓狼在盯著到嘴的肥羊。 齊郁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卻硬被他拽上了車,按在后排座位上。 另一只手扯下領帶,攥著她的手腕系了上去。 齊郁驚恐地望著他。 裴然壓在她的身上,第一次正兒八經地打量起她的容貌。 雖然是被陳婉強塞給他的,到底是親媽,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喜歡漂亮的,齊郁模樣不差,就是性子太過溫順,逆來順受,不對他的胃口。 按裴然跟哥們兒開玩笑時的說法就是:“沒情趣?!?/br> 此時此刻,之前這個在他眼里還半點情趣都沒有的女人,被他壓在身下,雙手捆在一起舉過頭頂,掙扎著躲避他的親吻,鹿一般的眼睛里早已蒙上了水霧。 小聲地祈求他放過自己,起碼不要在車上。 一副我見猶憐,又隱隱約約透著幾分難以描述的風情。 是他從沒有見過的一面。 裴然眸光一沉,眼底的醉意早就被欲望所淹沒。 齊郁的心也隨之沉了下去。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躲不過去。 “砰砰砰——” 急切的砸窗聲阻斷了裴然的進一步。 他扭頭看去,只見剛才在盥洗室碰到的那個女孩站在車外,連踢帶踹地,試圖要把車門打開,可是車門已經上了鎖。 她只能選擇砸車玻璃。 “再不放開她,我報警了!”女孩舉著手機威脅道。 裴然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可外面杵著這么一位,他也進行不下去,當即坐直了身子,按下車窗。 “我會怕你?你看警察來了,咱倆誰的問題更嚴重?!?/br> 女孩低頭瞥了眼被自己刮花的車身,眼神閃爍了下,努力不讓自己的害怕表現出來。 “不就是刮花你的車了嗎?我賠就是了,但你不準再欺負她!” 裴然嗤笑一聲,指尖在落下的車窗上敲了敲。 “我不欺負她,難道欺負你么?你多大了?成年了嗎?小孩子少管閑事?!?/br> “我下個月就滿二十一歲了,不是小孩子了!” 女孩不服氣地挺直身板,極力證明自己。 看上去挺瘦小的,沒想到還挺有料。 裴然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上,嘖了一聲,點頭應道:“是不小?!?/br> 女孩瞬間脹紅了臉,氣憤地捂著上身,罵了一聲“流氓!” 裴然扯下齊郁手腕上的領帶,故意伸到女孩眼前晃了晃。 “留個電話吧,補完漆我會告訴你?!?/br> 女孩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報了自己的手機號。 她說完最后一個數字,裴然也敲完了,抬頭問她名字。 “任澄澄?!?/br> 裴然沒送齊郁,自己開車走了。 任澄澄倒是熱情,要送她回家,齊郁謝絕了她的好意,另叫了一輛出租車。 等齊郁回到家泡完澡,手機上多了三個未接來電,都是程稷南打來的。 她看了一眼,直接關機上床睡覺。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 打開手機,信息一條接一條地涌進來。 大多都是工作上的事兒,瀚東國際的項目這兩天再敲定一些細節就要簽合同了,很多事都需要她拍板,負責項目的徐亮打不通她的手機,只能發信息。 秦氏上下都知道齊郁對這個項目有多重視,徐亮遲遲沒等到她的回復,以為她出了什么事兒,還說要過來看一眼,再聯系不上,就等失聯四十八小時后報警。 齊郁才撥了徐亮的電話,還沒接通,門鈴就響了。 她以為徐亮真的跑來了,門一開,才發現是程稷南。 強壓下去的火蹭地就冒出來了。 “你來做什么?虛情假意地來看我有沒有被裴家弄死,順便替我收個尸?” 程稷南笑了笑,按著她的肩向里一推,人就進來了。 “收尸?不至于,我割了那么一大塊rou給他們,喂都喂飽了。他們現在忙著分rou,才沒功夫琢磨你?!?/br> 程稷南坐在沙發上,摸出煙盒,點了支煙。 自在愜意地,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樣。 齊郁眉毛一挑,諷刺道:“這么大手筆?那一定不是因為我了。那是為誰?江大小姐?嗯,她對你還真是一往情深,半點懷疑都沒有?!?/br> 齊郁壓根不覺得程稷南會為自己考慮什么。 他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個,拉攏江家。 雖然江家在稷城不如程家,但也有一定的份量,商場如戰場,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程稷南敲了敲煙灰,伸手一拉,齊郁就坐到他的身上。 她剛睡醒,身上只穿了件睡裙,這一坐,就露出了一雙雪白的腿。 溫熱的手掌順著下面滑了進去。 “你在吃醋?” 第34章 不高興 齊郁偏身去躲,睡裙里的那只手卻怎么都甩都不脫,反而握地更緊了。 “我沒有,”齊郁想也不想地否認,“我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嗎?有什么資格吃醋?” 話是這么說的,可臉上的表情卻騙不了人,寫滿了不高興。 她就是不高興,怎么可能高興? 這個男人把她當成玩物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昨天那種情況,他似乎從來就沒考慮過一旦被他們發現了,她會面臨什么局面。 他只顧自己快活。 就像現在,問都不問一聲,就跑到她家里,在沙發上上下其手。 齊郁心里煩,伸手去推他,張牙舞爪地,程稷南的臉上瞬間多了道小口子。 他抬手一抹,看著指尖淡淡的血跡,眉頭便皺了起來。 齊郁也愣住了,忘了掙扎,躺在那兒,微微喘著氣抬頭望過去。 不安,害怕,又隱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夾雜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混亂。 “解氣了?”他眉宇間的戾氣散了一些,臉色仍然有些陰沉。 “沒有?!?/br> 齊郁回答地斬釘截鐵,下一秒,手就被他攥住,貼在臉頰上。 “那這邊也來一下?” 他單手撐在她身側,眉峰微微挑起,眼中毫不掩飾的笑意仿佛篤定了她不敢再來一次。 被他這一激,齊郁心底的那幾分害怕瞬間就轉化成了怒意,反手就是一劃。 這一下,可比剛才用力多了。 程稷南似乎也沒料到她當真敢這么做,沒躲開,反被她鉆了空子,從沙發上爬起來,抬手向門口一指,擺起主人的架勢攆人。 程稷南抽了張紙巾擦掉臉上的血痕,走到她面前。 他身形高大,與她面對面而立,迫人的氣勢壓過來,齊郁心口突突直跳,猜不到他下一秒會對自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