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都想和她離婚_127
盡管這份心疼也許看起來有些莫名其妙。 無論她以前怎樣,但現在,聞傾是她江云卷的妻子。 自己的妻子自己愛惜愛護著些,總是沒錯的吧。 但那個人,卻在有意無意的躲著她。 一次兩次她看不出來,可次數多了,總會多多少少有些感覺。 她和聞傾見面的次數少之又少,卻不是她的原因,甚至于她給她打過電話去,要么她在說自己在吹嗩吶,要么說自己在拉二胡。 這樣的應付回應,讓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下去。 無奈,只能掛斷電話。 也許,是聞傾在害怕。 可能是她一個原本過得并不幸福的孩子,忽然得到了一段突如其來的婚姻,也許是在害怕的吧。 江云卷想著,既然已經結婚了,或許,她就給她幸福吧。 既然聞傾在害怕,在擔心著一些未知的事。 她也是可以盡力的去疼惜她的。 雖然那份疼惜,無關愛情。 她原本是十分篤定,自己對聞傾不可能有感情的。 她有時候見到聞傾,覺得她就像是一只雪白的狐貍,白狐貍眼中透著無辜的狡黠,站在冰天雪地里,向她試探著伸出爪子。 但當她主動把手伸出去的時候,那只爪子就會瞬間縮回去。 然后遠遠的看著她,變得更加的無辜。 她有時候對聞傾,真的很無奈。 提出離婚,也絕非她的本意。 她原本想繼續保護這只小狐貍的,盡管小狐貍并不想見她,她也永遠不會愛上小狐貍。 但至少,真正的婚姻,不是這樣的。 雖然她也是第一次經歷婚姻,但兩個人結婚過日子,肯定不是她們這樣的相處狀態。 她從來沒有后悔過提出離婚這個決定,因為她跟前的那只小狐貍,自始至終對她都是保持警惕的。 似乎,也從未想過要把小爪子交到她的手里。 那么,就算是要離婚了,就算以后再也看不到這只讓她不討厭的,看起來有些乖巧卻又暗藏狡黠的小狐貍了,那也是沒關系的吧。 可事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一樣的呢? 兩天前的深夜,她從公司加班回家,看到了聞傾花枝招展的開著跑車去酒吧。 那是她第一次,對這個人有了全新的認識。 像是,知道了早已經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終于卸去了偽裝一樣。 不討厭,卻十分震撼。 原來,真正的聞傾,是這樣的。 昨夜,她送她回家,冒著雨在她家樓下,想等著她關了燈再離開,可是,聞傾卻喝的酩酊大醉。 她醉酒后跟她打電話。 她實在想不到,原來平日里看著那么溫順,那么乖巧的人,竟然在醉酒后能那么的—— 放肆。 可她卻并不討厭她的這份放肆。 畢竟,她平日里已經壓抑了那么久,那么,罵她幾句也沒什么,痛哭一場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