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破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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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記憶里,我只記得那只白毛老虎向我噴了一口白煙,然后我就倒在地上,接著那只白毛老虎就把我叼走了。 我是怎么被裝進棺材里,并埋在這里,我一點也不知道。 不過,剛才我聽到上面有釘棺材板和往下埋土的聲音,我應該是到這里沒多久。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索菲亞的人干的。 之前索菲亞想跟我合作,讓我幫她搞黃金,沒想到我會起反作用,所以,她就用白毛老虎把我叼走的方法,把我弄到這里來。 這就是索菲亞跟我說的,見我見見棺材,落落淚吧。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狠毒了。 不過,有一件事,我不大明白。 我胡凱文,一個警務部的部長,三級警監,就這樣神秘消失了,她索菲亞是怎么跟柔丹國王解釋,她總不敢說把我弄到棺材里了吧? 想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有些呼吸不暢。 四周散發著一種恐怖的陰氣。 我對棺材并不是很怕,我怕的是自己在一個密閉的空間里,而且這個密閉空間還被埋在土里。 這也就是說:如果我不盡快出去,等一會兒這里的氧氣消耗盡了,我就得掛在這里邊兒。 我當然不想掛在這里邊。 我必須得殺出去! 我用拳頭砸了砸棺材的左右兩側的板壁。 因為以前經常和一些盜墓賊混,我知道棺材的最薄弱處是它的底兒,其次就是左右兩側的板壁,上面的蓋兒是最硬的。 現在我不能砸棺材的底兒,只能退而求其次,砸開左右兩側壁的一面。 我攢足了力氣用右邊的拳頭向右邊一側的板壁砸了過去,板壁很厚,拳頭砸上去,把我的手砸得生疼,卻連一點聲響也沒有。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又連砸了幾下,那塊板壁就像鐵板一下,紋絲沒動。 一種不祥的感覺從我的心中油然升起,我感覺到自己好像落入了無底深淵,遍體生寒,呼吸不暢,上下牙齒咯咯作響。 我承認我害怕了,因為我感覺到死神在慢慢向我靠近了。 突然,我想起了東巴上師。 現在只有東巴上師可以救我了。 我閉上眼睛,進入了冥想,然后按照蘇克拉瓦教我的內功修習,練起了內功。 過了一會兒,我眉眼之間的天眼慢慢開啟了。 我看見東巴上師身披袈裟,手拿法器,口念咒語,在眾信徒的簇擁下慢慢地向一條河里的河心走去。 眾信徒并沒有跟著他走進河里,而是坐在岸邊打座誦經。 東巴上師走到河心,河水慢慢地把他淹沒了,眾信徒的誦經聲越來越高了。 突然,從河心綻起一朵巨大的,有十幾米高的水蓮花。 東巴上師從水蓮花中慢慢出現了,雙腿盤膝,一只手捻著法訣,一只手立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詞。 他的聲音雖低沉,卻是十分悠揚、深沉,仿佛暮鼓晨鐘一般滌蕩人心。 突然,在東巴上師的四周升起了一道水墻。 這一道水墻厚厚的把東巴上師圍在當中。 東巴上師突然雙眼猛睜,化掌為拳,嘴里念了一句六字真言:“嗡 瑪 尼 巴 美 吽!” 他的拳頭里猛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把那道水墻打得粉碎! 東巴上師突然憑空掠起,直向我飛了過來,伸手在我的頭上“啪啪啪”連拍了三掌,一下把我給拍醒了過來。 我怔在那里,半天沒醒過神來。 東巴上師為什么要拍我三掌,難道是在點化我嗎? 我又想起他身邊剛才升起的那道水墻,以及他念動真言把水墻擊碎的畫面。 我一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東巴上師是點化我,用桑林迪傳給我的內力,念動真言打碎我身邊的這個棺材板! 此時,大概是棺材內的氧氣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已經明顯地感覺到呼吸不暢了。 我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思緒,調整了一下呼吸,眼觀鼻,鼻觀心,觀丹田,讓意念隨著呼吸自然出入,心息相依,意氣相隨…… “騰”的一下,我的丹田處一下燃起一團烈火,烈火如洶涌澎湃的巖漿在我的四肢百骸劇烈地沖擊著,似乎要找到一個出口噴出去。 我心念六字真言,“嗡 瑪 尼 巴 美 吽!”,輪起拳頭對著上面的棺材蓋狠狠一拳—— 只聽“轟”的一聲響,厚厚的棺材蓋被我的內力砸出來一個臉盆大小的洞出來,上面的沙土涌了進來。 我又是一拳打上去,這把原來的洞擴大了一倍不止,上面的沙土不斷地掉進棺材里,我順著洞拼命地往上扒。 我從我的墳墓里扒了出來。 天空繁星點點,應該是深夜時分。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我現在身處在一座雪山的山坡上,四周全是雪和樹木,除此之外,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我拍了拍身上的土,正準備下山,一條黑影突然從旁邊向我撲了過來。 這條黑影又高又大,身材非常健壯,是一頭大狼???! 這頭大狼的力氣非常大,我猝不及防,一下被它撲倒在地上,它的嘴一下向我的臉上伸了過來。 我正在揮拳擊打它,沒想到它用舌頭親熱地舔著我的臉,嘴里發出親昵的嗚嗚聲,是小黃瓜! 幾個月后,小黃瓜已經不是以前的小狼崽了,而變成了一頭又高又大又漂亮的白狼。 我一把抱住它,問:“小黃瓜,你怎么在這兒呀?” 它嗚嗚的叫著,星光之下,可以看見它的一雙眼睛爍爍放光,非常得興奮。 我站了起來,帶著小黃瓜往山下走,邊走學過北斗星辨別方向,往北走是內城的方向。 等我走到山腳下,發現這是四周是一片的雪原,遠處似乎有一群野馬在覓食,小黃瓜突然向前沖去。 我不知道它要干什么。 只見它沖向野馬群。 那些野馬被它驚到了,四處亂跑,它追著一匹野馬不斷地跑著,一頭狼,一匹馬你追我趕跑了大約半個小時,那匹馬慢了下來。 小黃瓜不斷地在野馬的身后嚎叫、驅趕著它。 那匹野馬慢慢地向我這邊跑了過來,我馬上明白小黃瓜的用意了,它是給我抓來一匹馬,讓我騎上。 我走到那匹野馬的跟前,見它渾身是汗,冒著熱氣,渾身肌rou突突地顫動著。 我輕輕地拍了拍它的頭,用手輕輕地拭去了它身上的汗,它抬起頭,用清澈的大眼睛看著我,似乎有些驚慌和不安。 我撫了撫它的脖子,輕聲道:“兄弟,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把我送到內城,我就放你回來?!?/br> 它似乎聽明白了我的話,把頭低下,拱在我的懷里輕輕地蹭了蹭。 我讓馬休息了一個小時后,翻身上馬,兩腿一夾,那馬很有靈性,邁開大步向前走著,小黃瓜在后面跟著,我們一路北行,向內城的方面走。 中午時分,我們來到一座邊塞小鎮。 這個小鎮并不大,在雪原的北邊,稀稀落落的幾處房子,大多數是帳篷,有許多牧民在周圍放馬牧羊。 在小鎮的南邊是一個集市,有商店,有小吃攤,有賣牛馬羊的榷場,這里大多數的行人都是牧民打扮的人。 這些牧民的打扮基本上是一樣的,頭上戴著帽子,身上穿著袍子,腰上一條布帶,腳上一雙皮靴。 可能是陽光太足的原因,許多人都戴著一副墨鏡。 他們都用一副驚訝的眼神打量著我,我這才注意了一下自己的裝扮,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是沙土,可能是因為被那只白老虎拖拽的緣故,身上的衣服破成一綹一綹的,臉上、脖子上也全是沙土,可以說是狼狽不堪。 我摸了摸口袋,還好口袋里有一些錢。 我心中暗想:我得先買套新衣服,再去洗個澡。 我來到一家賣衣服的店鋪。 這個店鋪里賣的衣服都是牧民穿的那種長袍,中間是一條布質的腰帶。 我買了一套衣服,又買了一頂帽子、一雙靴子、一副墨鏡,然后出門向人打聽哪里可以洗澡。 有人向我指了指前面。 我來到前面的一處類似澡堂子的鋪子告訴人家要洗澡,,一個小伙計收了我的錢之后把我領了進去。 我才發現這里所謂的澡堂子只不過是一條大布圍在四根木柱子上遮住了四周,里面是一個架子上放著一個非常大的大水箱,后面有一個大爐子,有人在燒水。 大水箱的下面是幾根管子,每根管子下面有兩個木桶,和一個木舀子,有幾個人在洗澡。 所謂的洗澡就是把大木箱里的熱水放到一個大桶里,然后用木舀子往自己的身上澆水。 讓我很詫異的是:這里洗澡的人,有男人也有女人,雖然都赤著身子在洗澡,可是男女間彼此好像并沒有太多的不自然,都是一副熟視無睹,司空見慣的樣子。 這里的風俗很像東瀛國的男女合浴。 我也不顧上太多,三下兩下脫了衣服,痛痛快快地地洗了個澡,然后擦干了身體,把舊衣服、舊鞋子全扔了,換上剛剛買的新衣服、新靴子,戴上帽子和墨鏡從里面出來。 現在的我,乍一看和當地的牧民沒什么兩樣。 我又去買了一套馬具,給那匹馬配上,然后騎著馬慢慢地向前走,來到一家露天小飯館,買了兩大碗羊湯,四個大餅,我自己吃一碗羊湯,兩個大餅,給小黃瓜吃一碗羊湯和兩個大餅。 那個賣羊湯的老板,不時得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瞅我,眼睛里微微閃露出幾絲陰森恐怖的殺氣。 我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