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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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岑溪一邊給她口一邊蹲著給自己擼。 她高潮的時候猛夾他的頭。 兩腿交叉著,在他的脖頸處。 她正在緩高潮那股酥麻的后勁,他就紅著臉模擬親嘴一樣親他她的xiaoxue。 很快他的頭發被她猛拽,他十分錯愕。 “干嘛?現在很敏感的,你別親了,好癢?!彼Z帶責備,一邊用腿把他蹬開。 好一個爽完就翻臉的少女。 嗚嗚嗚嗚。 “姐,我還沒射呢?!彼且袈犐先ビ悬c委屈。 “關我什么事。是我要你來的嗎?快滾?!彼悬c無語,也有點嫌棄。 “姐,你別這樣,我難受?!倍吾獋壬硖稍谒采?,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凌亂睡裙露出的奶。 看得他眼熱。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受不了這種刺激,于是他又開始隔著褲子擼。 真漂亮。 她的身體怎么會那么漂亮…… 拋開性欲不談,就純欣賞,也好美…… 他完全沒有自制力地摸上她的腰,開始小心翼翼地脫她睡裙。她才高潮過,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只是眼睛略顯無語地看著他,說出的話卻很泄火。 “大哥。我有男朋友的。您還記得嗎?您知道這是在破壞別人的戀愛關系嗎?” 段岑溪聞言,觸電一樣,愣了一秒,帶一點受挫后的自暴自棄。 “那你和他分手啊?!?/br> “不要?!?/br> “為什么?”他很不解。 “他挺好的。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我很喜歡他。這叁個理由夠嗎?”她眼含笑意,笑意里漾著春情。 “……姐。你最好不要刺激我?!?/br> “怎么?我說了家里已經沒有套了。你要硬上嗎?” “……沒有?!?/br> 他突然一下失去了揉她奶和舔她奶的欲望。 她是懂破壞氣氛的。 這種場景提她現任,他就是再賤也覺得難堪。 他起身整理好衣服,頭也沒回地關門就離開了。背影看起來有些灰心喪氣。 但這一切和她有什么關系呢? 有人強迫他嗎? 他說了喜歡,她就得全盤接受嗎? 干嘛總是做出這種表情,像誰欠他一樣。 * 蔣溫聲給她發了一條信息。 她從冗雜的回憶里脫身。 “要一起吃晚飯嗎?” “好的?!?/br> 自助火鍋。 桌上堆滿了各種類型的食物,他們倆正在耐心地等湯底燒開。 她最青睞的還是盤里小小的砂糖橘。 “哇,好好吃!好甜?!彼豢谌藘蓚€,赤裸的橘子在嘴里爆汁。 “是嗎?”他有些質疑橘子的甜度。 “真的呀真的呀,我剝一個給你吃就知道了——你不喜歡吃橘絲,我記得的?!彼幻鎰?,一面抬眼對他笑。 她很快剝好一個給他,然后等待著他吃掉,并期待他會給出什么樣的反應。 “……真的很甜?!彼f。 “對呀對呀!真的很好吃!”她的口味被認可,她露出小小的驕傲,很高興地又往嘴里塞了幾個。 連吃了幾個后,他的表情露出了一點異樣。 “啊…我剛剛好像吃到一個變質的?!?/br> “沒有啦,它就是這樣的,只是顏色深一點,真沒變質,喏……,你嘗嘗我這個,可甜了,沒變味~” 他有些猶豫地接過。 她的橘子意料之外地很甜。很新鮮。 他沉浸在和她親密無間的相處中,不愿任何微小因素將這微妙氣氛打破。 暗戀。 是他心靈里出現過的最神圣的情感。 他不能讓她覺察這一切。 也就是他只能單戀。 他如果什么時候想不開了,去作死地嘗試對他表露心意,只會得到她對她那些炮友,冷淡的、一視同仁的對待。 當朋友挺好的。 她對炮友總是不上心。 火鍋湯開始沸騰,蒸熱的水汽往上飄游。他的思維也開始神游。 那時她和蔣文駿剛發生關系沒多久。 天氣陰晴不定,說降溫就降溫。 她和蔣文駿在沒有熟人的地方并肩站立。蔣文駿打了個噴嚏,她眼含憂慮地問他感冒怎么不多穿些,仗著自己是體育生,身體強壯就硬扛。 被她說,蔣文駿有些不好意思。 他說自己不是想硬扛,早上快遲到了,出門很急,怕被教練體罰,就顧不上拿外套。 她脫下自己外套遞給他,他仿佛能感受到外套內襯的體溫和她淡淡的馨香。 蔣文駿猶豫幾秒,一陣冷風吹過,他冷得打了個寒顫,還是接下了她的外套。 他之所以敢這么明目張膽地穿她外套,是因為這兩天陳朝沅沒來學校。 他有點事。他是叫了蔣文駿有空多關照著她?!瓣P照”這詞都說得比較隱晦了,直白點,就是讓蔣文駿約束著她,別讓她亂來。 蔣文駿無奈自己做不到……他自己都心虛。 穿上她米白色的外套,弱化了他蓬勃的運動氣息,他早上洗過頭,頭發干凈蓬松。碎發被他的手指隨意地往上梳,白光下的五官頗有幾分溫柔的味道。 他的手上套著兩根松松垮垮的發繩,一根是rou粉色,另一根則是水藍色。一看就是女生的發繩。 像他這種很受歡迎的男生,手上套著女生發繩,幾乎算是宣誓主權了。 很原始老套,又很簡明直白的炫耀方式—— [有對象了,勿擾 ] 不過大家倒是不知道蔣文駿在和誰談,只知道他脫單了。 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愉悅,又暗戳戳在炫耀的戀愛氣息。 他是很高興徐昭璃送他頭繩的。他在無人的時候垂眼,用手指摩挲頭繩的時候,都有種隱秘的、不能對外言說的快樂。 這種快樂,就像是穿她的外套,她的體溫會過渡給他。 就像是她戴過的發繩在他腕骨處纏繞時,他有種日常又珍貴的純愛感受。 蔣溫聲只是像一個合格的路人一樣,站在離他們十米開外的地方看著他們的互動,而不會像熟人一樣向他們走近,讓曖昧不明的兩人明朗、難堪。 蔣溫聲擰開蓋子喝水,可以看到她的側臉,蔣文駿略顯靦腆的笑,和他即使小心翼翼了也藏不住的心動。他的視角可以很清楚地看見蔣文駿腕骨上的頭繩。 他視力很好。但每當這種時刻他都覺得視力好也不全是優點。至少他心里不太舒服。 他可以聽見他們的聊天,因為他的耳麥連著徐昭璃的,徐昭璃還不太擅長勾引男人,有時需要他場外援助。 蔣溫聲心里也開導自己不要太在意那兩根頭繩,更沒必要嫉妒,因此產生情緒波動。 那兩根頭繩她根本沒有扎過。 那甚至是他十分鐘前剛買的。 不過蔣文駿什么也不知道,只顧著愉悅,只顧著去聯想。 聯想她扎馬尾時,是怎樣把頭繩含一段在嘴里,一面用手束著頭發,以免散開,然后又是怎樣把柔順的披肩發扎成高馬尾的。 馬尾揚起的弧度正像她微笑的弧度。 蔣溫聲在心里對自己說: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她的朋友。她不會這樣隨意地對待我。她甚至會親手給我做生日蛋糕。 [我是獨特的。 對她而言,我才是獨特的。 ] 這種思想像病毒一樣,繁殖極快,反正他每天都在堅持給自己洗腦,仿佛謊言重復一萬遍就會成為真理。 然而那兩根發繩仍像心魔一樣困擾著他,他甚至會在夢里夢見戴上那兩條發繩的人,是他。 為什么他不能也擁有她的東西? 侵入她的生活空間? 把她占為己有? 理智制止了他,陳朝沅是前車之鑒。 占有欲困擾著他。嫉妒心同樣困擾著他。 [至少我是獨特的] 他又開始在心里重復。 — “你怎么一直不吃呀?快吃快吃——”徐昭璃的催促把他拉回現實。 他低頭看自己碗里,已經堆成小山包了。 他在回憶,無意識給自己夾菜,夾到碗里的卻全是她喜歡吃的。 他輕笑。說是食物太燙。 吃完飯,結賬出門沒走幾步就遇上了她的朋友們,她們在路邊吃燒烤。 “誒,小徐?!彼齻儫峤j地和她打招呼。 在她們注意到他以前,徐昭璃就很快松開了他的手,他手心的余溫也只像一種錯覺。 他剛才心里的乞求全汽化了。 [拜托。不要放開我的手。 ] 幾分鐘前,他心里曾這么可憐巴巴地期盼過、央求過。 可是沒用—— 說到底。 他和她那一眾炮友本質上是一樣的。 都那樣的被動??蓱z。以她為中心。被玩弄了不自知。就算知道也不會遷怒于她,反而希望她的新鮮感能維持再久一些。 真可悲。 “你們一起來的嗎?”她的朋友看著他,問。 “不是。偶遇啦!”她笑得依舊那樣甜,離他遠去。 他知道她在避嫌。他們倆本來就該避嫌。于是他轉身離開,她們的聲音在他身后。 “小徐,要是有空就坐下和我們一起吃點吧~可好吃了?!?/br> “好呀。最喜歡晚上溜出來擼串了?!?/br> …… 她很晚才回家。 他沒睡著。她洗漱后,也洗澡后穿著輕薄的睡衣睡褲溜進被窩。 被窩里有他的體溫。 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一男一女,他的心里有的只是坦蕩。 古代的孝子在嚴冬給父母暖被窩,不讓父母受凍。 他現在正是這樣。 心里是一片純粹潔凈。 她看著他留給他的后背,問:“你有生氣嗎?今天。在外面的時候…她們人倒是很好,但我還是擔心被別人看見?!?/br> “沒有生氣?!彼暰€平靜而清朗。 本該干凈的臉上卻是斑駁的淚痕。 …… “那就好?!彼穆曇艉芗毴?。 不久后,身后傳來她安穩的細小鼾聲。 * “你有什么奇特的性幻想嗎?”那是某一天她聊完她的性癖后,突然開始好奇地問他。 當時的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那天她沒有得到回答,也不太在意,沒多久也正像今天這樣很快就沉睡了。 他那天的心理獨白竟默契地與今天重合。 [我幻想有人愛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