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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但很快隨著全照妍在慧珍的擦去口紅的Killing Part后,那如同絕望中哀嚎的Rap,現場所有的人都感覺自己好像成為了那個造成傷害的兇手,他們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但是他們有自責,有愧疚,卻永遠不知道怎樣挽回已經造成的傷害。 因為釘子造成的孔洞是無法重新填補的,他們質問著卻永遠不會真的認為自己有錯誤,他們會甩鍋,將責任推給旁人,他們是圣人,沒錯,他們沒錯。 沒錯,他們是圣人,他們沒錯。 他們在反省后相信是“別人造成了這一切”,與他們無關,因此都是別人的錯。 這一刻他們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開始為自己從未做過的一切開始脫罪,只是很快,當他們在舞臺上,伴舞們瘋狂的舞蹈Part下呆愣的時候,舞臺上卻再一次出現了那個僅在最開始出現,經受了喪失一切傷害的愛。 露顏:“曾經令人心動的開始去往何處,獨留我腳邊的淚水,一切都崩塌了?!?/br> 這一幕,飽受傷害后“消失”已久的女孩兒再一次出現在了舞臺的中央,只是這一次她的臉上顯露的不再是過去那精致的面容,而是一張遍布著血淚的臉。同時她的一雙眼睛在這一刻仿佛布滿了裂痕。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一刻,用布滿裂痕的雙眼留下血淚的女孩兒,仿佛就是在用事實宣告著被傷害道心死的自己。 那種感觸,讓人心疼卻又無力。 他們不知到發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這樣一幕為什么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們只知道這一幕很凄涼,凄涼到可怕,而女孩兒本應精致姣好面容上,那布滿傷痕與血淚的殘酷,在無時無刻的侵蝕著他們的心靈。 露顏:“說你喜歡我,對,繼續對我那么說,好似那美好的曾經,就會重頭再愛我一樣?!?/br> 女孩兒在低沉的吟唱著,本來美妙到極點的聲音在這一刻,仿佛凄涼到了極點。這種感覺讓人們先前看到的那一幕,女孩兒在天國的甜美愉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并且更人驚訝的是就在女孩兒的吟唱結束,舞臺上的Gidle成員們都勸所在一起的時候,她卻突然站了起來,頂著自己那一臉傷痛的妝容,朝著舞臺的前端,也就是觀眾的方向緩緩的走了兩步,同時無力卻倔強的詢問道: “如果一起重來你還會那樣對我嗎?” 女孩兒在質問著,那一刻所有的觀眾都感覺自己的心臟仿佛漏了一拍,他們想要給予女孩兒一個美好的回應,但是就在露顏聲音落下,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瞬間,女孩兒的頭上,突然降下一道如同瀑布一般的水柱,并直直的打在了女孩兒本就“無力”的身軀上。 那一刻,他們這些旁觀者的心如同被裝進飛速運轉的絞rou機一般,在經歷著慘痛的折磨,甚至還有很多不忍看到這一幕的觀眾不忍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不愿再看到女孩兒經受折磨的殘忍,但是更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刻當舞臺上瀑布落盡的時候,女孩兒的聲音卻突然再一次回歸到了先前的澄澈。 露顏:“我相信重新來過的一切,不會再有傷害?!?/br> 那一刻,她笑了,在水流沖刷掉她臉上那凄慘的妝容后,恢復原本天使一般面孔的她笑了,她笑的很甜,甚至在配合上女孩兒那如同清風一般純凈的聲音后,仿佛帶有一種治愈的魔力,從視覺和聽覺兩方面,將現場的觀眾從那份“悲涼的慘劇”中拉了出來。而與此同時,無論是現場的觀眾,休息室中候場的 愛豆還是分布與現場各個角落的工作人員,全都為舞臺上女孩兒們獻出了掌聲。 那一秒,雖然女孩兒渾身上下已經因為水流的沖刷,而變得如同落湯雞一般的凄慘,甚至就連原本血紅的長裙也在水流的沖刷下變成了深到幾近與黑色的暗淡,但是褪去了滿是傷痕的“血淚妝”的她在這一刻,用純素顏的樣子笑的很甜。也讓所有人的記住了剛剛的這一幕。 女孩兒在笑著,她的笑不知是因為整個“設定下”,女孩兒走出陰霾與傷害的釋然,還是對于完美完成了舞臺的開心與喜悅。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笑的很美,在沒有任何妝容的情況下,依然笑的很美。 她們成功了! 很快,在謝幕后,迅速離開舞臺的Gidle成員們,在狄露顏從等候在一旁的經紀人那里,結果早已準備好的“應急浴巾”,并將其覆蓋在早已被淋濕的長裙上的時候,她們收獲了現場所有工作人員的掌聲。 甚至現場的工作人員還在沒有任何說辭的情況下,自動的像兩側讓開,以避免耽誤到女孩們需要去重新整理儀容的舉措。 她們成功了,她們收獲到了現場所有人的尊敬,而與此同時在那一刻,一直守候在候場區邊緣的Gidle經紀人安正賢,在將早已準備好的“應急浴巾”遞給狄露顏后,默默跟在成員們身后的他,看著Gidle成員們朝著休息室方向狂奔的背影,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他是真的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去拒絕公司那個,將自己這個制作人派來給Gidle這樣一個“草臺班子”當經紀人的派令。 “這樣的成就感真的很讓人滿足呢!” 安正賢這樣想著的同時默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一次Gidle的表現,遠比他們所計劃的還要好。 作為經紀人,他清楚,這群女孩子們的潛能,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她們還有著更好的上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