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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撤劍站定,抱拳行禮:“張兄,承讓了!” 張英風笑道:“令狐兄弟果然好劍法!” 張英風回到師父獨孤一鶴身邊,本想說些什么,卻聽獨孤一鶴笑道:“英風,你很好,坐下觀戰吧?!?/br> 張英風恭敬應下,坐到師父身旁。 而隔了幾個觀戰區的五岳劍派,此時歡聲雷動,因著各大派掌門都沒上場,且他們就算上去了,也不一定就能晉級,是已,五岳劍派合在一起,唯一晉級的人就是令狐沖,此時見他又一次晉級,頓覺面上有光。 看,我們五岳劍派,也并非無人。不像那日月神教,連個人都不敢冒頭。 不遠處的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嚇得一眾手下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并非他們不想上臺,是他們的武力對上其中一些人,真的不占上風,武功稍高些的,年齡卻又一大把了,看看臺上全是青蔥少年,他們還真不好上去給自家教主丟人。 一旁的玉羅剎裹在一團黑色霧氣里,微笑道:“東方,何必與這些小角色計較。你看,我們西方魔教,不一樣無人能上臺與人一爭長短么?” 為了討美人一笑,他這樣無法無天的大BOSS,竟然也學會自貶了。 西方魔教幾位護法默默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教主畫風突變,嚇死個人了,他們不會被滅口吧! 這一會的功夫,擂臺之上,又已站上了一對年輕人。 觀眾席上雷家莊的人歡聲雷動,為他們的老大雷卷鼓勁,而另一方就要沉默的多,只傳出一兩聲動靜,那兒正是唐門的所在地。 臺上的人正是雷卷與唐非魚。 雷卷身形瘦削,面容蒼白,顴骨高削、雙目深陷,唯有兩朵寒火似的眼睛,熠熠生輝,他穿一身厚重的毛裘,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竟與昔日病重的蘇夢枕有幾分相似。 唐非魚一身華貴的蜀錦,手中折扇輕搖,端得是一副清貴公子哥的模樣。 兩人一交手,就像天雷勾動地火,雷卷一出手就有平雷震雨的氣勢,‘失神指’更是在間不容發的瞬間使出,直沖唐非魚面門而去。 唐非魚一個后仰,躲過‘失神指’,右手微揚,就是一枚要命的暗器,也不知他是如何cao作的,一塊寒冰似的東西,分出一道道火光,從三個不同的方向激射雷卷。 在場識貨的人已變了顏色,這位貴公子似的人物,一出手竟然就是唐門絕技‘冰分八路’。 這還不算完,隨‘冰分八路’之后的,是一朵唐花,唐花在進激的過程中,變成了一枚枚的花瓣,五色花瓣分激雷卷五個不同的方位。只看顏色,就知其上必然涂了劇毒。 雷卷的情況,已危如累卵,但他那雙寒火似的眸子只是微微瞇起,身上那件厚重的,很有幾分可笑的毛裘,在此時鼓成一個圓,將要及身的帶著絲絲火焰的‘冰分八路’及謝了的‘唐花’紛紛彈飛出去。 他竟只靠鼓蕩的內力,就彈飛了聞名天下的唐門暗器。 在暗器彈飛的瞬間,雷卷也出手了,霹靂堂生產的霹靂彈、雷火彈、煙霧彈等知名火器聞名天下,小雷門的門主雷卷身上又怎會缺了這樣的物事。 一聲聲炸雷聲中,擂臺上一片煙霧繚繞,觀者再也看不清其內形狀,只聽到兩聲痛呼,待到煙霧散去,雷卷腿上鮮血橫流,他腿上中了好幾枚唐門的獨門暗器,那是類似于‘蒲公英’似的種子。 他還能站著,是靠著他多年與病魔抗爭的基礎來打底,唐非魚卻已躺在地上人事不知。 南門一劍迅速回頭,看向‘唐悠然’,她可不想看著雷卷就這么死了。至于唐非魚,誰管他是死是活呢。 ‘唐悠然’的身形快如閃電,路過南門一劍的時候,兩人一個錯身,再出發的人,就成了真的唐悠然。坐在椅子中的人,反而是假的‘唐悠然’。 這兩人的身形本就已快到了極致,在那一串玄紫色的殘影中,竟無人發覺,他們已交換了身份。 這也是無人將目光定在他們身上,才讓兩人同時利用系統的便利,變成了彼此現在的模樣。若真有大宗師高手,一直盯著他們,只怕也能看出一二端倪。 唐悠然落到雷卷身前,二話不說,手中金針迅速出手,封住雷卷幾處大xue,又喂他吃了一粒解毒丸,再用手術刀將他腿上的傷口劃開,一一取出其內七枚種子似的暗器。 雷卷全程一聲不吭,任由唐悠然在他身上施為,直到看到唐悠然手上出現了針線,他那雙寒火似的眸子,才閃過一絲訝色,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 可唐悠然出手太快,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已將他腿上的傷口縫合,又給他上了止血散,用一卷白紗將他的傷口包扎好了。 唐悠然做這一切如行云流水,動作快到了極致,卻快而不亂,她將雷卷的傷口處理好,又給他施展了一技‘清風垂露’、‘碧水滔天’,見他灰白的神色稍緩,又給了他一瓶回血丹,叮囑他吃上三粒,再行觀察。 她本想將人送到名劍大會專屬醫療室稍作休息,就算再出現變故,也有張簡齋、葉天士、平一指、薛幕華等人看著,出不了意外。卻不料這位小雷門的門主,實在太過硬氣,他竟就這般走向了晉級后的觀戰臺。一屁股坐在了令狐沖身旁。 中間隔著一個令狐沖,宮九還是向雷卷行了注目禮??偢杏X這位仁兄比自己還狠。他是喜歡那種自虐的痛感,知道自己的身體異于常人,能迅速恢復傷口,才會放任自己這么一次次的作死??缮磉呥@位,腿上中了多枚唐門暗器,又剛剛被劃開傷口取暗器,又被拿皮膚當衣服縫了十幾針,他竟還能面不改色的坐在這里??梢娺@個人對自己是真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