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眾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車了_分節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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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他媽真是個老色|批?!庇喔珙H為感慨地抹了把臉,勁兒用狠了,手和臉一起疼。 疼……肯定疼……他哥那兒那么牛逼…… 哎不能想了,好他媽熱。 何.老色|批.余緩了足足十多分鐘才涼快點兒,抻了抻運動褲,人模狗樣地走出去。 褚弈正在炒菜,熟悉的飯香味兒讓神經都松快了,哪哪都得勁兒。 “哥,”他咳了一聲,顧左右而言他,“那個,哥,咱倆明兒上學不?” 本來今天應該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一群人來醫院接他倆,但好巧不巧趕上第二個月考,大A們可以不上課,但不能不考試,包括袁里今天全部留在學校了。 畢竟都是家里的寶貝少爺,未來都是要繼承家業的,學習情況不得不重視。 “想去就去?!瘪肄恼f。 “去吧,總補課影響我狀態?!焙斡嗾f。眼神不老實地描摹著他哥的背影,這肩這頸、這背這腰、這臀這腿……饞得他眼睛都紅了。 完了完了,他哥剛才那句話百分之九十九故意的,他現在陷入“我也想”的漩渦里出不來了。 “那就去,老楊不是來電話了么,”褚弈說,“再不過去他該愁瘋了?!?/br> “老楊別的不說,負責第一,”何余有一嘴沒一嘴地附和,眼睛黏在他身上,“哥你說咱倆這回月考又沒考上,下回決斗得等期末了?!?/br> “那么急?”褚弈回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要笑不笑的,一眼把他看透了。 “……不是,”何余臉上一熱,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我就是覺得我們應該學習……不是我就是想上學……也不是……就是我吧……他就是……cao!” 何余轉身就走,破罐破摔地順嘴禿嚕:“我就是想要個彩頭!你給不給我吧?!” “給,”褚弈聲音里帶著笑,“要什么都給?!?/br> “那說好了!”何余一腳剎車,轉身指著他背影,“誰第一誰就能提出個要求,對方無條件答應,敢不敢?” “什么要求都行?”褚弈問。 “什么要求都行?!焙斡嗾f。要玩就玩把大的,他已經預見了他第一之后作威作福的場面了,現在要不是褚弈在眼前兒呢他都得仰天長笑。 “這么刺激,”褚弈關掉火,轉頭看過來,過了會兒,意味深長地笑了聲,“那之前先賭點兒別的吧,今晚上就能分出勝負的?!?/br> “賭什么?”何余一臉天真地反問。高速的路上永遠飚不過他哥。 “賭誰個兒高,輸的從現在開始不許動,”褚弈邊說邊走過來,抱住他倒在沙發上,輕輕咬他脖子,笑著撒嬌:“行不行?嗯?” “行”字兒堵在嘴邊,何余強忍著沒禿嚕出來。 “這位同志,但凡你賭的這玩意兒跟公平有半點兒關系我都不帶搖頭的?!焙斡鄟y揉他腦袋,啊,手感真好。 “唉,可惜了,”褚弈撐著胳膊坐起來,逗貓似的拿指尖勾他鼻梁,一語道破:“你不饞么?” “我不——”何余剛說倆字就被懟回來。 “眼睛都直了,看哪兒呢?嗯?”褚弈邊笑邊看他,眼睫半垂著,掩不住的笑意,“問你呢,剛才看哪兒臉都看紅了?快說,說完脫下來讓你仔細看?!?/br> 空氣安靜幾秒,哄地炸開,炸得何余臉煮熟了似的通紅。 “行,”褚弈隨手扯了扯白T衣領,露出鎖骨上一顆痣,“那一起脫吧,我也試試能不能看直了,總是被看沒意思?!?/br> 何余剛到嘴邊的“別說了”硬生生咽了下去。 脫,脫了好,脫,一件兒別留…… 褚弈揚手一秒內掀掉T恤的時候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一片白得牛奶似的肌rou猛地沖進眼睛里,眼花繚亂得他都不知道第一眼先看哪兒……說實在話,搞了這么長時間對象,他居然沒好好瞅過他哥果體……虧了虧了…… 褚弈的臉不是猛男的類型,而是精致銳利的帥氣,沉靜的時候像古神祇的雕像,張揚的時候則囂張的像女媧吻過的肆意少年。 就是這么個精致的人兒,脫了衣服卻要啥有啥,肌rou紋理縱向橫向隨著動作一起動,力量感和美感一起炸開。 何余沒出息地捂住鼻子,好他媽熱。 都說個子矮身材不好掌控,其實太高了也不好保持。 瘦了像竹竿,壯了像堵墻,但褚弈……他就是個雕好的大理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