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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吃過一個人,一直安安分分的鳴女終于在上弦二的挑撥下覺醒了。 從回憶中回過神,鳴女復雜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門,門的背后就是虐待了她五十年的鬼王。 她抬起右手,握著指板劃過琴弦: “錚——” 整個無限城開始搖晃,所有的房間開始扭曲。 “鳴女!你在干什么鳴女!蠢貨!” 無慘的叫罵聲從房內傳來,然而房門早已被關死,無慘控制無限城核心的血線早已被抽出,他此刻□□乏術,只能通過血鬼術控制鳴女。 “噗——” 鳴女吐出了一口鮮血,卻仍然抱著三弦,撥了三下,鎖鏈直接將和室的門緊緊地鎖上,不被任何外力所驅使。 “.......” 鳴女探頭,幻想著上方會是陽光,童磨告訴過她鬼殺隊已經配出來能夠使鬼變回人的藥物,她想重新回到陽光下。 即便再也無法擁有琴室,像從前那樣在里頭磨煉琴技,她也想回到人間,像以前那樣,抱著她的琴,一曲終了,贏得別人的掌聲。 “我...我不想再被你cao控了?!?/br> 她低低地說著,又吐出一口血。 此時,感受到整座無限城改動的三浦春和童磨對視一眼,而后默契地朝同一個方向走去。 同時,灶門炭治郎進入了無限城,眼神堅定,身邊跟著一個透明的身影,繼國緣一。 “希望先祖保佑?!?/br> 鬼殺隊大本營內,產屋敷耀哉虔誠地祈禱。 命運的齒輪在重組后終于轉動,一切都將被改變。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br> ——王昌齡 第95章 鬼殺隊與鬼舞辻無慘的最終大戰結束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從某一種程度上而言還算是轟轟烈烈吧,畢竟,不斷掙扎反撲的鬼舞辻無慘也算是大戰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了。 上弦四鳴女臨陣倒戈,將無慘反鎖在無限城里,鬼舞辻無慘怒氣值到達臨界點就要掙脫禁閉時,已經成功蛻化的灶門炭治郎趕到,而三浦春偷偷給炭治郎身邊繼國緣一的亡靈輸進去了一部分靈力,使得其實體化。這下好了,怒氣沖沖正準備大開殺戒的鬼王踢開房門第一眼見到就是昔日天敵,剎那間,來自兩百年前被繼國緣一統治的恐懼瞬間席卷他的全身,被那雙涼颼颼的眼睛注視著的無慘頭一個反應就是爬回房間里,然而,一把紅色的日輪刀橫在了他的眼前,眼神淡漠的戰國武士看著他,靜默無言,似乎在問: “小老弟,別來無恙?” “......” 無慘沉默半晌,忽然朝天怒吼; “黑死牟!黑死牟你在干嘛呀黑死牟!你還不快滾過來!你弟弟在這里??!” 然而他叫破喉嚨也不可能把上弦一召喚到這里,因為上弦一黑死牟,原名繼國巖勝的六眼上弦和自己的后代時透無一郎打得難解難分。 在這里有必要說明一下時透無一郎還有一位同胞哥哥時透有一郎,只不過在不久之前遭遇了鬼的襲擊,為了讓弟弟活下來,時透有一郎把弟弟給罵走了,最終命喪鬼腹。時透兄弟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戰國時期赫赫有名的武士兄弟之一繼國巖勝的后代,他們的父母意外喪命,他們相依為命生活在山里,一直有心尋找繼國后人的產屋敷耀哉終于找到了他們棲身之地,天音夫人曾幾次去招攬,然而都被想要保護弟弟不愿意讓弟弟牽扯進復雜事件的有一郎趕走了。 因此在意外遭遇鬼的襲擊時,拒絕進入鬼殺隊的時透兄弟毫無抵抗能力,最后,有一郎有所感悟,用盡全力趕跑弟弟,用自己的rou身抵擋鬼的襲擊。 結果當然是顯而易見的,時透有一郎慘死,而加入了鬼殺隊的時透無一郎也從一個有著溫暖笑容的少年變成了三無少年。然而,他不愧是繼國后代,僅僅拜師兩月就完全掌握了呼吸法,還無師自通創造了霞之呼吸,晉升為柱,實力不俗。 而今他對上已變成上弦一先祖,卻并不退縮。 繼國巖勝對后代的能力產生了一種詭異的自豪感,但他還是說: “作為我的后代,你的能力的確能夠讓我夸贊一句年少有為,但是,也就到此為止了?!?/br> “......” 時透無一郎一向就不是個多話的人,因此他并沒有給黑死牟一個答復,直接開戰。 而上弦三猗窩座則對上了鬼殺隊最具精神力的炎柱煉獄杏壽郎,事實上這并非他們的第一次對戰,因此雙方都沒有多言,直接上手。和三浦春對戰猗窩座時使用的純物理攻擊并不一樣,煉獄杏壽郎更多的還是使用日輪刀和呼吸法,雖然對猗窩座的壓制會比較少,然而雙方似乎都把這當成了拼上性命的對戰,都挺享受的。 上弦二童磨早就為了他的野薔薇倒戈,不落井下石已經是他記掛著對其他的上弦的同僚之情,盼著他出手相救是絕對不可能的,因此他只是拉著三浦春站在一邊欣賞炭治郎和繼國緣一對無慘的絕命追殺,一邊看著三浦春左一個鬼道右一個縛道防止無慘逃脫。 得知自己的下屬早就背叛了自己,釋放了原型,有著五個心臟八個腦袋的無慘破口大罵: “原來是你!童磨!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我就不應該留你在身邊,早就應該殺了你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