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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明明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小春,你該不會就是不想去吧?” 三浦春握著竹筒的動作一頓,嘆了口氣,才說: “也不是,就是覺得有點...那啥...” “那啥?” “就是那...哎...怪異?!?/br> 三浦春沒再堅持要裝水,把竹筒放好,抓了抓頭發: “我雖然不知道之前是個什么情況,只是一想到要跟他見面,我就躁得慌?!?/br> 錆兔這才明白三浦春忐忑不安的由來——原來是因為童磨啊。也對,畢竟三浦春曾經給過對方致命幾擊,雖然他也是圍攻那只上弦鬼的其中一員,但是三浦春卻是作為引蛇出洞的誘餌,現在,她這只誘餌又要去見那條蛇了,自然而然會覺得怪異。 錆兔自覺懂得了三浦春想法,正準備開口安撫,蝴蝶香奈惠忽然從里屋出來了,看到兩人,她驟然笑了: “小春還沒走???巧了,我正想給你東西?!?/br> “咦?給東西?” 給什么東西? 三浦春好奇地眨眨眼,香奈惠朝她wink了一下,才上前遞給她幾個針管,看著針筒里詭異的顏色,三浦春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她抬頭小心翼翼地看向香奈惠,才顫顫巍巍地問: “香奈惠...這難不成是...” 她話音未落,香奈惠馬上解釋了: “沒錯,這就是最新研發的藥物,專門針對鬼的,之前也有做過多次試驗,效果喜人?!?/br> 她的笑容依舊很溫柔,但是三浦春不知為何竟然從著笑容中摸索出一絲黑泥的味道。是她的錯覺嗎?她總覺得這次回來,香奈惠覺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屬性。 還未等她想清楚,香奈惠已經把針筒全部放進三浦春的手中,聲音平靜地說: “你好好拿著防身,如果童磨對你意圖不軌,你狠狠往他身上扎一針,我就不信他還能繼續當個登徒子?!?/br> “......” 童磨...你之前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總覺得香奈惠簡直就是咬牙切齒了?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超級不得了的事情? 三浦春愣愣地看著香奈惠的笑容,只覺得手中的針筒有千斤重。 總感覺,她要是不接過去,香奈惠的笑容就要從一朵青蓮變成黑蓮了。 半晌,她還是默默地將針筒放進了包里,而后她看著錆兔站在香奈惠的身邊,一向平靜的臉上也帶著一絲尷尬的笑容,她就明白香奈惠給她的“藥”的確是威力巨大了。 雖然不知道此次極樂教之行會不會順利,但她覺得最好還是不希望用上這些藥吧。 這樣想著,磨磨蹭蹭的三浦春終于還是和主公及朋友們辭行,在專程被派遣來接她的極樂教徒的簇擁下離開。 鬼殺隊的根據地一向是隱蔽的,因此產屋敷耀哉派遣富岡義勇帶領炭治郎,善逸還有伊之助三人護送三浦春前往約定地點,在和前來迎接的極樂教徒互相確認過后才回去匯報。前來迎接三浦春的教徒們陣仗很大,他們駕著一輛豪華的馬車,以極其恭敬的姿態將一臉懵的三浦春迎上了車座,隨后和義勇幾人禮貌地道別后就駕著馬車走了。 留在原地的鬼殺隊四位隊員看著遠去的馬車背影,不約而同都有些沉默。 “吶...炭治郎...” 我妻善逸踟躕半晌開口打破了沉默,他戳了戳灶門炭治郎的肩膀,期期艾艾地問: “炭治郎,我剛剛絕對是聽錯了吧?剛剛那些極樂教的教徒,他們叫小春小姐圣女什么的絕對是我的錯覺吧?” “...” 炭治郎靜靜地看了我妻善逸幾秒,緩緩露出一個溫柔的,包容的,仿佛關愛傻子的表情。 “炭治...郎?!” 金發的少年先是僵住了笑臉,隨后沉默,最后臉色大變,捂著自己的嘴巴似乎阻止自己尖叫。 “嗚嗚嗚嗚.......” 說好的同窗愛呢?說好的珍貴的友情呢? 全都是謊言! “嘁...善逸你在搞什么...” 伊之助的野豬頭套朝我妻善逸看過去,碩大的豬眼睛讓金發的少年渾身一抖。 嚶! 倒是富岡義勇奇怪地掃了我妻善逸一眼,才說: “他們叫她蓮花圣女,是因為她之前有段時間的確是極樂教的圣女?!?/br> 陳年往事,雖然他當時并沒有直接參與進去,但也略有耳聞,所以這些人盡皆知的過往也沒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自覺這不是什么大問題的富岡義勇一臉平靜地扔了個最大的炸彈。 半晌后,我妻善逸的尖叫響徹天際: “咦???!” 馬車里,三浦春靜靜地坐柔軟的座椅上,這輛馬車的內部似乎都被特意地裝飾過,不僅讓她感受不到絲毫顛簸,車內的裝飾和座椅的觸感都特別讓她覺得很安穩。車內的兩側分別坐著兩位身粉色浴衣的妙齡少女,她們從一開始迎接三浦上馬車到現在和她坐在一個車廂里的時候,對她都是畢恭畢敬的。 這讓三浦春有些不適應。 她想打破這對她而言有些難言的沉默,于是她開口: “那個...你們是極樂教的信徒吧?那你們認識若葉嗎?她現在還好嗎?” 她話音一落,其中一位留著齊耳短發的少女有些驚喜地回答: “回圣女的話,若葉小姐是總管,我們此次前來迎接您也是若葉小姐安排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