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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想太多了。 ‘我知道我的救贖主活著,末了必站在地上?!?/br> ——《舊約。約伯記》 第82章 三浦春進入到會議室后自覺地跪坐在靠門的位置,剛好身后就是那三人小組,她有禮地朝他們笑了笑,跪坐在了他們前面,聽著背后的輕聲細語: “啊,這就是鬼殺隊的傳奇隊員小春小姐,單挑上弦二不占下風的人。真是個又美又厲害的人??!炭治郎,我感覺我戀愛了!” 難掩激動的少年聲音透露出來的都是慢慢的精神氣,是十五六歲的少年特有活力,三浦春掩嘴微笑——我妻善逸就是青春期的典型少年,對女孩子充滿向往,常常脫口而出“請與我結婚”這樣的金句。 還好,他身邊有個炭治郎可以制止他繼續降智的行為。有著棗紅色短發額頭帶斑紋的少年對善逸輕聲道: “噓,善逸,你聲音太大了,師姐聽得到,你這樣會很失禮哦?!?/br> 春風一般溫柔的聲音,就連尾音都是那么的輕柔,灶門炭治郎就是這樣一個溫柔的人。他的聲音有種獨特的魅力,仿佛再焦躁的人聽到他的聲音都可以平靜下來。 “呼...你們都在說什么啊...” 另一個有些粗獷的少年音來自嘴平伊之助了,因為他從小在山里生活,似乎被野豬養大過,所以理解的角度和常人略有不同,不過目前也在慢慢地進步中,最大的一個進步就是,他會寫自己的名字了。這個年代有條件能進學識字的人家也不多,這些家中拮據的少年們在進入鬼殺隊以后,主公大人都會安排專席教導他們識文斷字。 所以這也是這些年輕人特別愛戴主公的原因之一了。 三浦春聽著身后三人的絮絮叨叨只覺得萬分有趣,她忽然玩心大起,猛地回頭朝我妻善逸吐了吐舌頭,眨了眨眼睛,附帶一句: “我都聽到了?!?/br> 隨后馬上回過頭,不去看身后少年們驚慌失措的表情,等了幾秒,我妻善逸的聲音果不其然顫顫巍?。?/br> “炭治郎...我...我剛剛沒亂說什么吧?” 看樣子他被三浦春成功嚇到了。 炭治郎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撫他,只好試探地開口: “師姐大概是...沒有怪罪你...吧?” 然而他尾音上揚,這是個疑問句,這明顯讓我妻善逸更覺得糟心: “...你好不好不要用疑問句,這樣更加嚇人了?!?/br> “???哦?!?/br> 炭治郎實誠地點頭如他所愿,然而我妻善逸更覺得可怕: “...哦是什么意思?!炭治郎你不要火上澆油??!” “...善逸好煩啊...” 老好人炭治郎逐漸發出了來自靈魂的疑惑。 聽著身后細細索索的爭論,跪坐在前面額的三浦春忍不住低頭捂嘴笑,肩膀都輕微地抖了起來,她身邊是富岡義勇,耿直的少年斜眼瞟了瞟她,發出了直男的疑問: “你肚子痛嗎?” “???” 偷笑的動作戛然而止,三浦春一臉懵地轉眼望著義勇,待看到對方那熟悉的一往無前的表情,她在心里默默扶額: 啊...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義勇今天也是一樣的讓人討厭啊。 “不,我只是覺得善逸很好玩?!?/br> 斟酌了半晌,三浦春還是開口解釋了在自己發笑的由來。 富岡義勇聽罷,跟著她的眼神往后瞄了一眼,又轉回了眼神,微微點頭表示明白了,過了一會,他忽然又說: “你這次回來,變了很多?!?/br> 三浦春一愣,下意識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臉,富岡義勇見狀,又“好心”提醒: “不是你的臉,雖然你的臉也有問題?!?nbsp; ??? 富岡義勇你有???什么叫你的臉也有問題,這是人話嗎? 三浦春喉嚨一哽,半晌才說: “會說你就多說點,不會說你就閉嘴?!?/br> “我沒說錯?!?/br> 對方依舊非常耿直,看著三浦春臉都要被氣紅了,他才說: “你變了很多,我是說性格?!?/br> 即使情商幾乎為負數的水柱富岡義勇,也可以感覺出來意外回歸的三浦春和曾經消失的三浦春的不同,或者說,并不是不同,她依舊讓他有那時候的熟悉感,但她身上的人情味也更多了,喜怒哀樂也更加的明顯。 說直白一點,比較像一個有血有rou的人了。 也不是說之前的三浦春就不是個人了,富岡義勇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他只是覺得,之前的三浦春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清心寡欲,而現在的三浦春,更像是在人間待久了被同化了,就像是尼姑還俗。 呸。 水柱閉上了嘴。 覺察到這一點變化的人不在少數,曾經和三浦春共事過的柱們或多或少都有同樣的感覺,只不過他們體貼地從不曾說出來。因為這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哪怕兩年過去了,三浦春的容貌絲毫未曾改變,他們也不曾過問她什么。 這是他們未曾說出口的溫柔。 因此深知這一點,三浦春也樂得不去解釋什么。 只不過這層窗戶紙還是被某個叫義勇的鐵憨憨捅破了。 良久,三浦春才伸手,輕輕拍了拍富岡義勇的肩膀,做出深沉的模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