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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次不一樣,為著能替蛇柱戀柱祈求幸福美滿他也愿意坐在席間默默禱告……自然同樣希望鳴柱能過上她一直向往的生活。 你不是就想回老家去做個普普通通的和果子店老板么?這家伙至少也得能打跑上門勒索敲詐的地痞流氓才行。至于“地痞流氓”們可能會有的武力值,我不知道,我就是個菜雞,先打得過我再說。 ——基本邏輯就是這個邏輯,好像沒多大問題的樣子? 福澤諭吉接下飛過來的木刀,阿薰跟著轉腦袋看了一圈, 臉上大寫著“擔心”,卻被他揉揉腦袋:“無妨,不必擔心?!?/br> 說著順手將佩刀解下來交給她。 不擔心是不可能的,富岡義勇的刀術是個什么水準她再明白不過。 就一個字, 穩。 無論攻防都極為穩定,就像深邃湖水那樣,不管你看到湖面上波瀾如何起伏,湖面以下始終都是迷一樣的深度。 一邊是戴了萬米濾鏡潛意識 就覺得“斯文柔弱(?)”的戀人,另一邊是曾經指點過刀術打得自己喵喵叫的前輩……擔心誰不擔心誰一目了然顯而易見。 至于圍觀的吃瓜觀眾,這次大家一致認為“水柱說得對!” 我果然沒有被討厭。 第N+1次確認。 然后大家就眼睜睜看著鳴柱描述中“手無搏雞之力”的“書生”揮刀和富岡義勇打得不分上下——在后者沒有打開斑紋進入通透世界的正常狀態下。 堪稱教科書一般標準的神道無念流,一看就知傳自名師多年修持。 “完全是柱級水準了吧!” “嗯?!?/br> “沒錯,年齡也……” “這還是不會呼吸法?!?/br> “啊啦……” “南無阿彌陀佛” 富岡義勇不說話的時候大家對他的評價大部分都相當正面,百分之九十會提一句“刀術不錯”——從另一個側面證明鳴柱根本就是睜眼說瞎話,還一說好多年。 福澤先生都四十多了吧?四十多歲的人和二十出頭的水柱打平,雖說是常態白打……這叫“柔弱”? 柔弱的是我們! 打了近一個小時就打不下去。雙方都沒有什么勝負心,也不想致對方于死地,單以刀術本身論誰也沒有指導誰這一說,自然差不多就停手。 福澤諭吉先停下,富岡義勇沒說什么只收了刀點點頭,前者這才將木刀放好走回觀眾席。 此刻觀眾們特別想知道鳴柱會有什么表現,整齊劃一扭頭過去目光炯炯盯著她看……然而阿薰楞是當剛才那一個小時自己睡死了什么都沒看見,憂心忡忡好一番檢查,生怕福澤先生掉上半根頭發絲的架勢。 好吧……就這樣吧……一個愿意作一個愿意寵著,不想默默吃狗糧就不要再繼續深究。 午后一行人結伴搭乘交通工具返回橫濱,偵探社的偵探們先走一步回辦公室,阿薰帶大家一起去看預定好的新家。 這個時候炭治郎他們總算派上了用場,之前在醫院惡補的常識也有了用武之地。 “老人家”們都不會使用現代家用電器,需要“年輕人”一個一個交代過去——門鎖用手指摁一下就可以,就算修習雷之呼吸也不能去摸電源其他人就更不可以,熱水器一開就有熱水用,雞 蛋罐頭什么的不能塞進微波爐……想到哪里說到哪里,聽得前輩們一個個“哦!哦!好厲害!”的樣子。 “我好累……為什么煉獄大哥一定要用炎天升騰點煤氣灶?會爆炸吧,會把我們一起炸上天??!” 善逸頂著小麻雀目無高光,整個人都像脫水蔬菜似的憔悴,炭治郎感同身受和他對視一眼:“我也不明白為什么義勇先生要用水面斬切蘿卜,被熱水燙了竟然開了個凪出來……” 不死川玄彌坐在一旁邊聽他們抱怨邊懷疑人生,只有香奈乎高高興興看著香奈惠和忍商量該買些什么家紡回來裝飾房間。 嘴平伊之助?哦,他已經高喊著“豬突猛進”沖進森林里圈地盤去了。 阿薰姐找了個這么偏僻的住處,果然很有先見之明! 和善逸商量好回桃山的時間,阿薰傍晚前回到偵探社樓下,福澤諭吉抄著手站在那里。 遠遠掃到黃色羽織的影子他就轉過身認真看她走到自己身邊。 “等很久了嗎?”問話的是學著他一樣把手抄進袖攏里的少女,福澤先生放下隱藏的擔憂抿嘴露出一抹淺笑:“并沒有等很久?!?/br> 只要你回來了,多久都沒關系。 因為對橫濱安全系數的誤判,她把日輪刀留在森林那邊交給善逸關照,身上只藏了備用短刀,看上去就像是近年來逐漸流行追求復古時尚的年輕人。 一高一矮依偎在一起走在夕陽下,遠遠傳來充滿了煙火氣息的對話: “下周等你有時間就一起去桃山接師傅過來吧?” “好?!?/br> “桃山的桃子很不錯,帶一些回來?” “嗯?!?/br> “回來后和果子店就準備開門啦?!?/br> “恭喜?” “好像還有一筆土地使用費一直沒有收取,難道需要上門催促?” “多帶點人?!?/br> “會不會有點尷尬?” “不會?!?/br> “真的嗎?” “真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