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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不重要,綱吉二人已經從黛兒的口中得到了最有用的情報了。 這樣的環境里,用來討論秘密的事情再好不過了。 于是綱吉就這么毫無防備地靠近了?。骸啊銊偛攀遣皇窍氲搅耸裁??” 說著,他也沒注意到骸的表情,又靠近了一點,悄摸摸地自顧自分析道:“我覺得這暴發戶的本性不一定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他說不定是有什么苦衷,或者是為了迷惑別人……我說得對不對?” 骸低頭用額頭抵著綱吉的額頭,從喉嚨里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又是那種令綱吉尾椎骨發抖的那種的聲音:“在我的面前談論別的男人,好像不太好吧?” 綱吉下意識地“咕咚”一聲咽了咽口水,目光剛抬起來,就對上了骸那雙頗有深意的異色眼眸,以及他白得像是從不曬太陽的脖頸。 再往下…… 他就不敢看了。 綱吉覺得這池子的水溫似乎有些過高了,他不光是身體熱,腦袋也被熱血沖上了頭,一時間差點忘記自己剛才在跟骸討論什么話題了。 尾巴和翅膀也蠢蠢欲動,想要從體內舒展出來,將最敏感柔弱的地方送到面前的人類手中,讓他摸一摸,或者咬一咬……龍族的本性簡直融入了血脈當中,哪怕是半路出家的龍族,也不能幸免。 綱吉正熱血上涌,還沒來得及退開一些,骸的手掌就按在了他的腦袋上,一陣微涼的氣息從他的頭頂灌入,讓綱吉清醒了不少。 骸另一手捏著他的下巴,將綱吉的臉微微抬起,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唇只輕輕一觸,十分的克制:“雖然你的龍族形態看上去已經成年,可我不想對你做出會讓你后悔的事,所以盡管血氣方剛,還是得忍住……嗯,剛才我們說了什么來著?” 綱吉“噗嗤”一笑,被這么一打岔,什么邪火都沒了,他整了整臉色:“我們剛才說的明明是我的猜測,我還問你對不對,結果……” “哦,想起來了?!焙≥p笑著看他,“想聽聽我的分析嗎?” 綱吉點點頭:“當然?!?/br> 有剛才那番不可控的躁動,骸也沒去逗綱吉,直接道:“我之前私下里也問過管家,他們老爺的尸體運回去后,身上的遺物有沒有遺漏的,管家猶豫了很久,跟我說了一件事?!?/br> 老管家,也就是黛兒的父親,他工作認真負責,警方在調查取證之后也順便將遺物返還了,所以他很仔細地檢查了鮑勃的尸體,發現自家老爺身上幾乎什么東西都沒少。 只除了一件飾品。 “飾品?”綱吉眨了眨眼。 “一個類似三棱錐小吊墜,質地像銅之類的金屬,看起來和地攤貨差不多,不是很值錢?!焙⒐芗业脑捲颈镜貜褪隽艘槐?,隨即微微勾唇,道,“這個飾品很不起眼,除非像管家這種近身服務的人員,就算是助理也不一定能發現。而無獨有偶,類似的飾品,我在阿卜杜勒的衣服堆里見到過,不過這吊墜被改裝成了一條手鏈?!?/br> 骸的眼神是真的厲害,溫泉居室內有一個柜子專門放各人的衣服,每個人有個竹編的小框,身上的首飾也會一并脫下來,而他就在進入池子前這么瞄一眼,竟然就能認出那個飾品來! 綱吉脫口而出:“阿卜杜勒拿了鮑勃的飾品?!” 他并不認為兩人有同樣的飾品,如果這是魔女手下的標志,也未免太顯眼了。 綱吉上過幾次科普課程后,多少也知道,魔女的手段可以直接作用在靈魂上,或者像寄生蟲一樣附著在□□上,不會以那么明顯的方式來約束手下。 骸微微頷首,贊許道:“沒錯,我猜那個飾品應該是個魔道具?!?/br> 很合理的推測,如果不是魔道具,不會讓阿卜杜勒特地帶走,還冒險戴在身上。 “而且鮑勃的尸體之所以被弄得那么慘,流了那么多的血,估計也是為了掩飾他脖子上戴過東西的痕跡?!焙≌f,“他把項鏈改成手鏈,更加顯得可疑,手鏈可以藏在袖子里,項鏈卻有可能被人看見鏈子?!?/br> “這說明那個魔道具的效果不簡單,不然他不會只帶走這一樣東西?!本V吉摸了摸下巴說。 ?。骸敖Y合女仆對暴發戶性格的描述,還有暴發戶總是拉仇恨,事業卻總是比較順利,我就在想,他的事業是不是和魔道具有關,而魔道具的副作用,就是讓人靈魂墮落,做出會拉仇恨的事情來?!?/br> 綱吉本來壓根沒往這方面想,但聽了骸的分析之后,他就覺得多半是這么回事了,他很快想到:“所以我之前的推測也沒錯,或許鮑勃并不想做那些招人恨的事,可是他很難控制得住自己?!?/br> 呼……綱吉長出一口氣,誰能想到一個暴發戶的成功,會跟魔道具有關呢? 要不是他自己就中過魔道具的招,綱吉恐怕也是將信將疑。 幸好這世上會制作魔道具的人不多,一只手都數的過來,要不然到處都是自帶作弊器的人,任務的難度還不得成幾何倍增長。 骸看了眼綱吉,又留意了另外幾個池子的動靜,靠近綱吉:“我們已經泡了不斷的時間,該回去了?!?/br> 綱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一見他這模樣,就知道骸又要搞事情了。 估計是不能在這里說的事情,還要提前離開溫泉。 綱吉也很配合,兩人悄悄離開水池,在更衣室穿好衣服,在柜臺上留了張紙條后,骸就拉著他來到隔壁的房間,站在被氤氳水汽弄得模模糊糊的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