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臉比脫衣服還快。
方度喘著氣,搭著眼望晚芝。 晚芝則垂眸瞧著他射精,她那副神情,真的像貓抓老鼠,清潤的瞳孔都能放大一圈兒,亮晶晶的,屏息凝氣,就差對著自己擺臀搖尾。 說實話,方度以前沒覺得自己膚色偏白算是一種優點,但眼下,他卻覺得這成了一種難得的資本,只因為跪在他大腿之間的晚芝喜歡。 放縱過的雄x總是容易溫情脈脈,下半身得到紓解,整個人都像是浸在暖洋洋的溫泉水里頭,三十歲的生日愿望雖然沒有實現全部,但人總要知足,他不喜歡用強,晚芝肯主動幫他口,他都心滿意足了。 怎么看著都覺得晚芝這模樣可人,他多愛干凈,可都沒管身上的臟w,雙手就著這個姿勢去抱她,想將她從地毯上拉起來,順便rourou她的膝蓋,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問她痛不痛。 還想接吻的,即便下唇是被咬了絲絲地疼,可還是親不夠。 怪不得吃荔枝會上火。 方度摟著她的腰,還沒用力去體貼溫存,晚芝自己倒是站起來了,不僅站起來了,話也利落地送進他耳朵里,“洗洗再走?嘖,射得也太多了?!?/br> “你這周都沒做的嗎?” 晚芝臉上是赤裸裸的嫌棄,一月底,雖然房間里有供暖,但溫熱的白濁從體內射出來,很快就凝結出了冷意。她喜歡看男人射精,不代表她對jingye有什么特殊喜好。 這東西味道再怎么不重,也不是好聞的,b香水可差遠了。 更加不能擱進嘴里,她對吃的方面也是很講究的。 晚芝非常不喜歡這鐘黏黏膩膩仿佛鼻涕的感覺,一邊抽幾張紙巾擦手,一邊順帶將垃圾桶內的抽繩系上,脫著衣服往玄關走,隨便一扔回頭講:“出門時幫我把垃圾帶下去啊?!?/br> 翻臉b脫衣服還快。 方度人還坐在她的床上,身上的熱度已經徹底消減下去了,視線里晚芝一邊甩脫身上半褪的衣衫,一邊全身赤裸著走進隔壁的衣帽間。 連個回頭也不給。 荒唐感從骨縫里冒出來,多虧晚芝,方度今晚經歷了不只一個人生初體驗,第一次在女孩子的房間里濕0uy1ng,第一次射精給女孩子看,還有,第一次射過了,還沒做完全套,就被人冷落趕出房間。 胸腔鼓動,不過,這次不是升騰的情欲,而是一種四竄的邪火。 他是很想立刻提褲子走人的,可眼下這情況,jingye流了滿腿,他怎么可能不清洗一下再走? 做人的基本衛生總要講講的吧,何況是t面的大律師? 真的懶得疊衣服了,保持良好教養也很難,方度只差沒國罵了,拎著自己壞掉的襯衣扔到她床上,走進浴室時,臉上溫度太低,都能結出冰碴子。 晚芝是真的不在意方度怎么想,反正目的達到了,她管他怎么想? 他在深宵用簽合同的事兒來要挾自己的時候,也沒考慮過她怎么想不是嗎?以牙還牙,是她的性格沒錯。 在衣帽間里套上睡衣睡k,再出來時先去開放式的廚房好好用殺菌的洗手液洗了洗手,從指縫到指尖,沖掉了手上的泡沫,她才騰出功夫去找手袋里的電話。 本來是要打電話給孫艾琳囑咐幾句,倒是沒想到未接電話有七個。 點開,都是顧溫庭,奇怪,墻上的時鐘早已經劃過十一點,晚芝很少在十點以后接到過上司的電話,自從f.l步入正軌,入夜以后不談工作,這是顧溫庭的個人原則。 一個電話打過去,晚芝還以為是工作上的緊急事由,可電話一接通,顧溫庭口氣就帶些不容置疑的埋怨,而且,他問的,顯然不是什么公事,而是她的私生活。 他說:“晚芝!你怎么不接電話?這么晚在干什么?” “伯母都跟我說了,那么晚,飯也沒吃完就從家里跑出去,喝了那么多酒你還開車?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意外!” ρǒ1⒏Z.cǒм(po18z.)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