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綠荔枝。
吃過掛綠荔枝嗎? 果實徹底成熟時,濃郁的甜膩都能從枝頭飄出味道。 可這果實不同尋常,即便是熟透了蜜似的,外表一片姹紫嫣紅中仍帶著道近乎青澀稚嫩的綠痕,不易熟爛,非常好儲存。像是時間為她靜止了,何時何地,掏出一顆,指腹只要從粗糙的y殼捏上去,不需要太多力氣,胞衣便會從中央爆出晶瑩剔透的果rou。 這東西要b能博得楊貴妃一笑的品種更好,起碼方度喜歡這種回味悠長的甜度。 看著晚芝一點點背對著他褪掉絳紅色的短裙,逐漸露出飽滿的翹t時,方度似乎真的能從自己口中品嘗到那種甘甜又軟脆的觸感。 口渴,需要喝點什么才行。 或許她會給他個機會,吹一下他的蛋糕。 支起胳膊,手指在膝蓋上握緊,方度因為灼燒的情欲,肢t像被一根細線從喉嚨處吊著,已經不自然地,在軟綿綿的床墊上挺直了脊椎。 晚芝搭著低垂的眼睫瞧他,似乎也能很輕易地讀懂他的內心活動。 哦,忘了說,起碼他在西裝k上支起的帳篷是有目共睹的,那處也太緊繃太可觀了,在場的人沒法兒不注意到。 直接翹起t,慢慢下蹲,像訓練臀部肌rou似的,將兩瓣桃t輪流挨在他的大腿內側顛顫。 晚芝眼神多好,剛才從深宵就瞧見他在樓上像盯著獵物似的打量自己。 他不是喜歡看她扭嗎,她現在就獨一份兒地扭給他看。 晚芝怕是不知道裙底會冷一樣,窗外有零下二十多度,窗子內都有氤氳的哈氣了,她今天穿的竟然是月白色的丁字k,稍微有些蠶絲的成分,布料中閃著細碎的光,倒是和方度略有光澤的襯衣很搭套。 但沒人去管那個了?,F在不是講時尚的時候。 兩團雪脂是滾圓的,此刻被細細的布料一分為二,像夾心的n油大福,腰腹處只要收緊了上下顛動,配合夾緊的雙腿,時不時還能晃出肌rou裹挾皮rou的t波來。 像發情的小兔子,晚芝就這么恬不知恥在他兩腿之間肆意晃他的眼,如果她有尾巴,估計都能像蒲公英似的搖散了。 時不時還并起雙臂夾著xue口,像花花公子封面上的兔女郎似的沖他wink,扭好了,玩夠了,看到方度手指都握白了,喉結快燒著了似的洇出汗,晚芝這才捉住他的兩只手掌,完完全全地貼住自己的曲線嬌聲道:“幫我脫啊,還不夠濕的?!?/br> “攥著手干嘛?斯文還沒裝夠呢?” 很壞,晚芝用他那天講過的話來撥弄他的神經。 不夠濕潤八成是假的,不然怎么解釋他還沒拆禮物,鼻息里就充斥著一股甜腥的味道。 方度伸手,拇指從她兩只小巧的腰窩處劃過,又直接撥進t上一指寬的松緊腰,像是剝開半透明的胞衣那樣用力,窄窄的縫隙還是那個白凈的粉度,有些亮晶晶的潤度,可方度還沒看到果rou同汁水。 晚芝又一下躲開他的禁錮,調轉身體,輕輕松松地半跪在他腳下的地毯上,挺著針織衫包裹的圓潤胸脯,就將兩只n桃搭在床邊,伸手去解他的褲扣。 濕潤的唇瓣還一開一合地念念有詞,“先看射精吧,興許看著看著我興致就來了呢?” 好,方度今晚真的都聽她的。 長指握著她的手掌,幾下解開西裝k,半褪著任由她將自己的兩只k腿都扒在腳底,像犯人鉸鏈似的緊緊箍著他的腳踝,這才伸手將自己釋放出來,半搭眼簾握上去。 性器已經是個完全勃起的狀態,陰精充斥著猙獰的青筋,一鼓一鼓,嫣紅的冠頂已經從粉絲絨的包皮內徹底頂出來,大咧咧地露出櫻色的冠溝系帶。 有點像過分美觀的寫實畫了。 雖然看過,用過,可眼下晚芝還是輕輕吸了一口氣。 恩,看來渣男也是很注重養生的,兩次見面,他的t味都很淡,只有一種淡淡刺舌的麝香氣,擾得她呼吸不暢。 真是個頂頂漂亮的物件,可惜就是長在狗身上了。 再這樣近距離的盯著人家的粉幾把,晚芝怕自己會破功,還沒等他情不自禁,她自己先一口嗦上去了。清了兩下嗓子,她有強行勒令自己起身的意志力,雖然腿窩完全赤裸,但她只要動作夠仔細,就能不露任何私處地,非常高冷的,沉腰坐在梳妝臺前的絲絨椅上。 翹起二郎腿,沖著方度晃晃靴子的細跟,晚芝面孔隱在落地燈斜切的陰影處,只有手指從光線里伸出來,做個請的手勢。 方度舔了舔下唇,膝蓋大開沖著她,腹肌上頭的襯衣還凌亂著,可一團濃黑的恥毛下已經一絲不掛。 被人看射精這種事他真的沒做過,而且還是在女孩子的房間里。 對方光著腿,穿著靴,偏生連臉色都不給他看。 很羞恥的事情,像是被視j,可做起來不見得不爽,橫豎被晚芝這樣蹭過,盯著,眼下又在不遠不近的椅子上,來回反復夾腿,換腿,用那點兒濕噠噠的窄x引誘他,再不做點兒什么,他可能會爆炸也不一定。 方度手指是偏長的,掌心雖然不大,但總t要b晚芝好上很多,起碼,他可以握得住自己粗壯的尺寸。 一下下從低套到上,再隨重力落下去,摩擦的速度越來越來,肩頸的肌rou賁張,下頭那根受到鼓舞,越來越y,他眼角也越來越粉。 將近二十分鐘,沉默的房間里,晚芝一聲不吭,只有他在自慰的聲音。 拇指同掌心都快起火了,還夾雜幾聲從喉嚨里冒出來的咕嚕咕嚕,似乎是某種被鞭打懲罰的野獸,忍不住在小聲哀鳴。 ρǒ1⒏Z.cǒм(po18z.) 二更。 閱讀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