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湊近了些，鼻尖快要觸碰到他的鼻子，說：“這樣嗎？”

    許知年嚇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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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復雜地看了他幾秒，然后低頭，像昨晚一樣吻了上去。

    許知年徹底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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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會兒，我放開了他。

    許知年整個人都軟了，從我身上下去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伸手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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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問他：“我現在喝醉了嗎？”

    許知年下意識地搖頭：“沒有?！?/br>
    我又問：“那我為什么要吻你？”

    許知年紅著臉，腦袋像是卡住了：“我、我不知道?！?/br>
    我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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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我要去公司了?！?/br>
    許知年還在神游天外，迷茫地點了點頭。

    我說：“你現在答不上來，沒關系，我可以給你思考的時間，但我不允許你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br>
    我站起身，說：“趁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想一想，我到底為什么要吻你?！?/br>
    “下次我想聽到一個滿意的答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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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完，毫不留戀地走出大門，徒留許知年一個人在屋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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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公司的路上，楊叔不斷地透過后視鏡看我，欲言又止。

    我問他：“怎么了？”

    楊叔說：“姜總，你的臉好像有點紅，是車里太熱了嗎？”

    我：“……”

    我打開車窗，吹了一會兒冷風，讓自己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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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孫助理送了份合同過來讓我簽名，說：“姜總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br>
    我問：“你怎么看出來的？”

    孫助理說：“剛才市場部的人送錯了文件，你居然沒罵他，只是讓他下次注意?！?/br>
    我有些無語，說：“我平時有那么兇嗎？”

    孫助理說：“倒不是兇，只是氣場太強大，讓人難以靠近?！?/br>
    我說：“你看起來從來沒怕過我?！?/br>
    孫助理推了推眼鏡，慢吞吞地說：“哦，那是我偽裝得好?！?/br>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