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 完結+番外_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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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做點什么?” “幫我把那根紅色的線遞過來?!?/br> 路星河把線遞給他,林有匪沒接線,反倒抓住了他的手,路星河沒動,他便就著路星河的手接起了線。 “再給我那根藍色的?!?/br> “嗯?!?/br> “你在想什么?”林有匪百忙之中抽空問。 “我在想,那兩個保鏢是死了嗎?為什么就隨便我們這么破壞他們的攝像頭?” 林有匪又笑起來,笑容里帶著一絲孩子氣的得意:“我動了點手腳,他們現在收到的是固定畫面,不知道我們在干什么,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厲害?” 路星河朝他無奈地瞪了一眼:“哪有人自己這么問的?!?/br> “你就不能夸夸我?”林有匪手上沒停,嘴上也不閑著:“鄙人想要討個好臉色也不容易,在路老板身邊混口飯吃可真難?!?/br> “那你還不好好表現?” 林有匪伸出手,意味深長地用指腹摩挲他淡色的嘴唇:“你想我怎么個表現法?” 路星河用舌尖沿著被他摸過的地方舔了舔:“你是蠟燭嗎?點了才會亮?” 林有匪當然不是不點不亮的蠟燭,也不是撥了才會動的算盤珠子。他舉一反三地湊過去吻那兩片尚帶著米香氣的嘴唇。路星河環上他的脖子,反客為主地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里。 第214章 人的另一個名稱叫做欲望。 有人說是懦夫襯托了英雄,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是眾生度化了佛祖。事實也的確如此,一切的不幸都源于對比。 林有匪曾寫過一封從未寄出的信箋:如果沒有見過光,或許黑暗也不會如此難熬。你不在,人間暗無天日,死氣沉沉;你肯來,煉獄花團錦簇,繁星點點。 誰也想不到,這個在匣琦明島上只手遮天的賭業巨擘,在醫療板塊有目共睹的青年大亨當寫起愛人時,柔軟得如同每一個情怯的普通少年。 路星河怕他前后不一,他自己又何嘗不怕? 他每天都恨不得能把對方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藏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 他壓抑著、隱忍著,無時無刻不在擔憂,總有一天自己會崩潰發瘋,然后理智全無地把應該只屬于他一個人的路星河徹底藏起來。 電影、電視劇統統都不準拍!要演也只能演給他一個人看。至于對手戲?能站在他身邊的人只有他林有匪一個。 暴虐的念頭一旦起勢便像在曠野上肆無忌憚瘋長的雜草,長得野蠻而不講道理。 林有匪不得不更為小心地控制著自己,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理智,更溫和一些??伤?,路星河懂他。有時只他深深的一眼,就能把正在和其他演員對戲的路星河看得打個哆嗦。 想要霸占他的念頭與日俱增,可林有匪自己也知道,他不能,也不敢。 論開創事業,論追查真相,林有匪膽大包天。 他敢于跨山踏水,也無畏攀月摘星,這世上沒有他不敢渡的風浪,只有一位他不敢與之同舟共濟的愛人。 船或許不小,可浪卻太大。 業界眾人對靠博彩業發家的林有匪向來有個共識——這世上就沒有他林老板不敢下的注。 可他們不知道,其實,是有的。 那些賭注里,永遠都不會有路星河。 他是他不能用于抵押的珍寶,是被靈魂包裹著的、最核心、也最純粹的欲望。 濕潤的嘴唇順著脖子吻下去,路星河閉著眼睛喘息,環著他脖子的手臂軟軟地搭在頸后,林有匪伏在他的耳邊,濕熱的氣息伴著低沉微啞的嗓音往耳朵里鉆:“Youlookgoodenoughtoeat.” 路星河渾身一震,睜開眼睛迷茫地看向他,有別于聽到母語的羞恥,這一句略帶戲謔的調情,讓他的心燙得如同被愛點燃后留下的殘骸,那是需要用一生去清掃的灰燼。 洗手間的門被反鎖起來,林有匪將他抵在了門板上,耐心地教他應該如何直面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