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忍不住笑了：“沒問你?！?/br>
    行瑞看著龍思辰的目光，眨眨眼，點頭：“嗯?！?/br>
    龍思辰又問：“見過海嗎？”

    行瑞搖搖頭：“沒有?！?/br>
    龍思辰又問：“不暈船吧？”

    行瑞微微睜大眼：“暈船？……我不知道?！?/br>
    “你平時暈車嗎？”林飛躍問他。

    行瑞搖搖頭：“……不暈?！?/br>
    “那就沒事！”林飛躍大手一揮，“不暈車就不暈船，別擔心?！?/br>
    ……

    一車人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第一輛車是高杰做司機，龍思辰坐在副駕駛，整輛車的氣氛都很低沉。

    高杰心虛地看一眼右邊的龍思辰，再通過后視鏡看一眼戴著那個老年智能手表的行瑞，輕輕咳了一聲，小聲解釋：“……龍處……我真不知道這是要送行瑞的，我但凡知道……我肯定不會買這個……”

    龍思辰轉頭看他一眼，一句話也沒回。

    高杰更心虛了：“我……我會將功補過的?！?/br>
    行瑞坐在第二排，加西亞和秦江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兩個人正在斗嘴。

    “你們吸血鬼平時喝水嗎？如果喝的話，那水和血會互溶嗎？要是你水喝多了，血液會變成粉色嗎？”

    “你們妖話都這么多嗎？”

    “嚴格來說，你也是妖?！?/br>
    “你們東方的妖話都這么多嗎？”

    “……嘖，我這不是好奇嗎？”

    “……你有這個功夫不如多看看書?！?/br>
    “書哪有你好看啊，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漂亮？”

    “那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很欠揍？”

    “哈哈，你恐怕打不過我?！?/br>
    “可以試試?！?/br>
    ……

    行瑞夾在兩個人中間，感覺兩個人一左一右的，自己的耳朵都聽得有點累，忍不住悄悄往前挪了挪，扒著副駕駛的椅背問龍思辰。

    “龍思辰，我們要多久能到??？”

    龍思辰回頭看了他一眼：“以我們的速度，大概兩天左右，怎么，累了？”

    行瑞搖搖頭：“不是，我就是好奇，我還沒見過海呢?！?/br>
    坐在第三排的周明銳正無聊，聽到這句話，笑了：“行瑞，你不是在昆侖山待過嗎，怎么連海都沒見過？”

    行瑞一愣：“昆侖山……沒海??？”

    “不是，我的意思是，”周明銳說，“上古那些大妖，想去哪兒還不是分分鐘的事，都沒帶上你出去轉轉？”

    行瑞回想了一下，如實說：“鳳安最喜歡去人間，不喜歡看風景，我跟著他去過兩次人間?！?/br>
    “嗯？”周明銳頓時來了興趣，“你去的時候是什么年代？民國嗎？”

    “……”林飛躍沉默地看了周明銳一眼，“你再往前算算?！?/br>
    周明銳一愣：“……再往前？那……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