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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自在。 ______________ 十一點十五左右還有加更 我是愛你的·你不必勉強自己(珍珠1600加更) 為了成為一個配得上她這個千國公主的男人,他這些年真是越活越像個嬌生慣養的人了。 可他如今卻不知這樣的生活和曾經付出過的努力到底意義何在。 不知占夜垂著眸在想什么,綿音躊躇著走過去,抬手做擁抱狀,試探著貼近他懷中,“占夜……” 眼看就能貼在她熟悉又溫暖的懷中,雙臂卻被反應過來的占夜抓住,往后一帶。 占夜原本只是下意識想拒絕她的示好,跟她拉開距離,綿音卻踉蹌了一下,自己往后跌坐在鋪了毛毯的地上,驚叫一聲,“??!” 見她狼狽地跌坐下去,占夜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又消逝,本想說些什么,薄唇動了動后終是未開口,只淡漠的看著她。 綿音詫異的仰視著無動于衷的他,心口酸澀不堪,深深的委屈涌上心頭。 記得入秋后有一次,她悶得慌,在永月殿后花園里跟他比賽捉蝴蝶,她不慎摔倒在地,雖隔著衣物甚至連擦傷也沒有,只是摔疼了,可他卻擔心得不行,非要脫她衣服檢查傷勢,她那時只覺得他小題大做,還故意調侃他是假借驗傷的名義看她身子。 他也毫不客氣的回嘴“是又如何?愛妻的身子,為夫想什么時候看都可以!” 檢查完后他也并未順勢拉她行房,想來那時當真只是想查看她是否有受傷。 而如今,他連關心他一句的興趣都沒了。 這次她并未摔疼,卻覺得比那次疼了上百倍。 不斷說服自己要接受這一切,讓時間證明她的真心,綿音強忍心痛,自己站起來,“我……我知道,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知道?!?/br> “……”占夜沉默不語,似是想起了傷心往事,眉宇間浮現一抹哀愁。 “我……”綿音認真地凝視他,“占夜,我是愛你的,真的?!?/br> 那日在山莊他渾身是血倒下的那一刻,她問自己為何要執著于那個賭約?這世間有人會為了贏一個賭而堅持不懈、奉上自己的一切,哪怕是性命嗎? 還真有,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可她并不是那個捧著一顆赤誠之心的人,而是那個把赤誠之心抵擋在銅墻鐵壁外的人,只為贏得賭約。 所以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傻。 占夜深吸一口氣,胸前的傷在隱隱犯疼,他自嘲地輕笑搖頭,嗓音低沉空洞,“從前總是逼你說那些違心之言,是我狂妄自大,讓你不勝煩惱,日后你也不必再勉強自己了?!?/br> 他望著她的眼神沒有了狠意和厭惡,卻在平靜中帶著自嘲,仿佛大徹大悟看淡紅塵一般。 綿音見了很是心慌,攥住他的衣袖真誠而急切地告白,“是真的!其實我……我從出游回來之后就越來越控制不住對你的心思,是我那時太幼稚,一心在乎那賭約不愿先低頭,我本來打算等你一回來就告訴你的,后來就——” 占夜沒有反駁她,只是輕撇開她的手,“如今你我各不相欠,就此別過吧?!?/br> 他已不是夜狼國之君,只是一介荒野狼妖,配不上她這個千國公主,憑這身妖力也無法護她周全。 “……”綿音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又拽他的衣袖,急得快哭出來,“不行!你不能這樣!什么就此別過?我還是你的妻子,你去哪我就去哪!” “公主,該回宮了?!膘`巧在外敲門提醒。再不回宮就不安全了。 綿音這才想起由于時間倉促,她今日只是送占夜來此地安頓,還未備齊的盤纏和兩人所需之物還需明日再用馬車運來,方可正式啟程,于是對占夜說,“我現在要回去了,我很快的,明日一早就來,你一定要等我!” 說完,她依依不舍地出門去,占夜望著重新關上的房門若有所思。 _________________ Ps:醞釀感情戲花了時間,現在才更T T 無獎問答,絨絨會等音音嗎← ← Pps:有小可愛說虐要連著才過癮,我也是這么想的(調教部虐的時候也是特意攢夠了八章才發),但這次沒有時間這么做,又趕著日更……所以今晚問一下,接下來估計還有三四章才虐完,而我不可能一天寫這么多,所以……想繼續日更評論區發“1”,過幾天寫完一次性更新評論區發“2”,我根據票數多的來決定。 他留給她的最后一樣東西 綿音當晚回宮后就火速開始為離宮后的生活做準備,她想,他們可以找一個遠離戰火紛爭的小地方,開一個店鋪,過上平淡又幸福的日子。 如果占夜不想開店鋪也可以,她帶的銀票足以讓他們買下一座府邸,養育好幾個孩子,瀟灑地度過余生。 她傍晚走的時候再三要求占夜留下來,可他沒有答應,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能邊思索要準備之物,邊想他是不是還在那木屋內。 行李都準備好裝入馬車后,綿音整夜都無法入睡,一直在擔心占夜會不等她,翻來覆去了一整夜,腦中把她嫁去夜狼國以來的日子都回憶了一遍,更加堅定了要同占夜遠走高飛的決心。 試想若她是占夜,從一介荒野狼妖一路艱苦修煉成人,再勇奪夜狼國王位,懷揣著報恩的目的和十年來的念想,費盡心思娶得自己心愛的女子,那女子卻整日對他冷嘲熱諷,尖酸刻薄,還要親手殺了他,任誰都會心灰意冷吧。 可他卻在偶爾發怒過后還是待她一如既往的好,不是為了贏得賭約而故意做作,因為他從提親之前就在為她做準備了。 希望她現在明白這一切還不算太晚。 * 天剛蒙蒙亮,綿音就出發。 車夫由一位武功高手謝林擔任,是綿淵派去保護她的,靈巧則誓要跟隨伺候綿音一輩子,所以綿音也把她帶上了。 到了木屋前,綿音不等謝林掃去積雪,一下馬車就步履匆匆地踩著冰雪往木屋奔去。 木門被推開,火墻內的炭火還未燒完,所以屋內還是暖烘烘的,可綿音最想見的人卻不知去向。 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內愣了一下,綿音發現在榻前的矮幾上有一張寫了字的紙,心想一定是占夜留給她的,她不假思索地沖了過去。 他是不是要出去一下,稍后回來,所以留了紙條交代? 然而等看到那字跡工整的白紙黑字,她只覺得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休書 王女綿音,有夫占夜,因二人夫妻緣盡,故夫立此書休之,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立書人 占夜 執信的手在溫暖的屋內變得冰冷,最后無力垂下。 夫妻緣盡。 一紙休書澆滅了她一整夜對未來的憧憬。 他怎么能這樣對她? 他怎么會這樣對她? 渾身力氣都隨著他堅定的文字而去,綿音手微抖地把休書放回矮幾上,然后跌坐在榻上。 一別兩寬,要她如何歡喜? ρΘ18Η.νīρ(po18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