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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他要先在在部落中挑選一處山頭,在其中鑿出一個洞xue來,供他與后土居住。 后土沒那么嬌氣,對于什么環境都能輕松適應,但看帝江一臉忙碌、執意要給她最好的環境的模樣,心里微暖,也沒有阻攔,幫著帝江一起布置……他們的家。 而那幾個散仙在逃離烈山部落后,身體似乎還依舊記得剛剛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和顫栗,緩了好久之后,才平息了一點。 他們聚在一起商量道:“你們說,剛才那個女巫所言是真是假,她真的是巫族帝江陛下的meimei嗎?” 其中一個當即反駁道:“怎么可能,帝江陛下只有一個meimei,那就是至高無上的后土娘娘,便是結拜的meimei都不可能,誰敢與圣人娘娘同一個輩分?” “那她應該就是在騙我們了?除非她自己就是圣人娘娘!但這怎么可能?圣人娘娘就算對人皇另眼相待,也不可能屈尊降貴親自嫁與他為妻??!” “就是、就是!”散仙們紛紛附和道。 那個被后土直接壓制的散仙面色有些陰沉,來回變換了好多次,終于開口說道:“她剛剛居然恐嚇我們,你說,我們要不要給她一個教訓?” 他的同伴聞言,立刻僵在了原地,過了片刻后,才有一位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不好吧?她之前只是放出一個威壓,就逼的我們失控、以致現出原形。我們哪有那個本事給她教訓???” 那散仙說道:“我們不能,但巫族卻可以?!?/br> 他的同伴們都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問道:“你有什么主意,說來看看?” 那散仙笑道:“主意倒也沒有,就是我覺得,巫族要是知道有人在外面假借他們首領的名義在外興風作浪、還褻瀆圣人的名聲,他們應該不可能忍得下這種恥辱吧?” 他的同伴們還有些遲疑:“萬一那女巫不是瞎說,而是真的在巫族地位很不一般呢?” 那散仙卻道:“我們只是敬畏巫族威嚴,在發現不對的消息后,提醒他們一聲,又沒有做別的多余的事情。假如她正在巫族地位不凡,那也只是我們誤會一場,與我們有什么關系呢?” 那散仙的額同伴們聽著連連點頭,都覺得很有道理,對視幾眼后,就開始商量起了如何給巫族告密、借刀殺人的辦法來。 雖然這些散仙做了兩手準備,但說到底,他們還是覺得后土在吹牛,說的不是真話。 烈山部落,后土勾著唇笑了笑,眼神帶著一絲戲謔。 這幾個散仙倒是有些意思,居然想著去給巫族‘告密’。這樣正好,因為她是圣人,不好明目張膽的幫襯帝江,若是那幾個散仙能順勢將巫族給吸引過來…… 巫族在看到她后,立刻就會明白過來她與神農的身份不一般,悄悄給帝江一些幫助。 后土心下嘆一聲,雖然此舉有失公平,可是帝俊那邊意外有了闡教明目張膽的相助,就算帝俊較帝江晚生幾年又如何,帝江還是失了先機、落了下乘。 單純的人族與仙人的力量差別還是很大的,帝江這邊慢慢會有轉世的大巫聚集,但帝俊那邊也有大妖轉世。 為了不讓帝江輸的太慘,她必須得籌謀一番。 想到帝俊,后土就有些納悶,這廣成子到底做了什么,按理來說,帝俊也該出世了,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后土雖然不解,但是也并不為此著急,畢竟帝俊越遲出世,對帝江越有利。 讓后土自己動手搞鬼,她肯定做不來這種下作事,但如今其中包含了種種原因,她不能插手,只能旁觀,因此倒也還好。 只是…… 后土喃喃道:“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帝江和帝俊的這場人皇之戰是在天道那里過了明路的。天道自然要竭盡所能的保證的這場對戰公平,否則若是放任廣成子他們胡來,這場戰爭就失了原本的意義?;蛟S這也是天道抉擇后的結果?!?/br> 后土想了一下,很快就不再思考這件事情,專注起眼前的生活來。 目前帝江最要緊的事情就是種植那束谷穗,但是人族在此之前并無什么種植經驗,因此也無經驗給帝江學習。 帝江只能按照正常生長的萬物一樣,將那束谷穗里的種子剝下來,埋種在地里。 這束谷穗并非凡物,帝江這樣瞎搗鼓嘗試了幾番后,它居然也神奇的抽苗了。 帝江還試圖拿這谷穗來給后土看看,問問她谷穗長得怎么樣。 后土又沒種植過東西,她哪里能看得出這谷穗長得是好還是不好。不過單從靈光來看,其中蘊含的靈力并不多。 反正后土是覺得,讓帝江來種田,其實是不大靠譜,這種事情就應該交給句芒部落這種專業的來啊。 不過想到人族生來體質脆弱,要是這谷穗種的太好,里面靈氣充裕,對于他們或許并非好事。 現在反倒誤打誤撞,倒也合適。 不過帝江雖然靠著谷穗的頑強生命力種活了它們,但是要將這種植株推廣下去,僅靠這些卻遠遠不行,還是要已經成了系統的經驗才可以。 帝江聽后土這么和他說,只好又去苦逼的開始研究谷穗的成長規律…… 人族的生命很大,他們的生活無疑是忙碌且充實的,然而后土的本質便與人族不同,雖然暫時生活在人族,但是時間的流逝對于她而言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