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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不是說擔心沢田綱吉的安危之類的,只是…… 云雀恭彌:“是說沢田綱吉現在在會客室?” 他這么問道,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以后,非但沒有往回走,看著反而還好像往會客室的方向走過去了。 獄寺隼人:“……??” 什么毛???? “等、喂!我都說了十代目現在沒有空的吧,你是想干什么??” 獄寺隼人直接上前擋住了云雀恭彌的腳步。 “讓開?!?/br> 云雀恭彌面無表情。 這倒是有些一反常態了。 這個男人,平日就算是跟他們再怎么合不來,也是能夠講道理的人,不是不知禮數,對于沢田綱吉的命令,該聽從的時候還是會聽從,也不會做出像是這種無理取鬧,對,甚至能稱得上是無理取鬧的事情。 獄寺隼人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很明確了,沢田綱吉現在在會客,合適的做法應當是暫且回避,等沢田綱吉有空了,再去找他。 怎么云雀恭彌今天是吃錯藥了?還是說,真的就有那么緊急的要去報告給沢田綱吉的事情? 獄寺隼人認為沒有,那么,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在做什么?? 至于云雀恭彌是在做什么…… 說實話,他自己也只是因為那突然浮現在心中的,玄之又玄的預感。 他必須現在就去找沢田綱吉,現在,立刻,不能等。 云雀恭彌在彭格列的所有人中,被譽為是“最強的守護者”,當然,在敵人那邊,他被提起最多的稱呼,還是“兇獸”。 強到犯規的戰斗力,完全沒有道理,直覺也如同野獸一般敏銳。 比不得沢田綱吉那種繼承而來的超直感,可也多次于腥風血雨中讓他撿回了一條命。 所以,此時心中這種強烈的預感,云雀恭彌沒有辦法忽視。 并不是危機感,前方沒有危險,只是…… 覺得若是現在遲疑了的話,或許會后悔。 而后悔這個詞語向來不存在于云雀恭彌的字典里。 沒有辦法忽視的話,那就去驗證吧。 看看沢田綱吉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云雀恭彌沒有理會獄寺隼人,繞過他之后,抬步繼續走向了會客室。 “云雀,喂,云雀??!” 獄寺隼人喊了幾聲,見云雀恭彌都沒有反應,只覺得額頭的青筋都要浮起來了。 “這個混蛋……” 他咬牙道。 而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云雀恭彌就已經走出去老遠了,他們離會客室本來也沒有多少距離,眼看著再過一個拐角都要到了。 獄寺隼人追過去,怕他會直接這么沖進去,一手拿著文件一手就想要去抓他。 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懂云雀恭彌怎么做個任務回來突然就發瘋了一樣。 會客室的門并沒有關嚴實,甚至稱不上是虛掩著,呈一種半開的狀態,所以只要站在門口的話,能夠很輕易的聽見里面的人談話。 獄寺隼人沒能抓住云雀恭彌,因為在那之前,他碰巧聽見了沢田綱吉的話語,那讓他瞳孔猛的一縮,幾乎整個人都微顫了一下,連自己拿著文件都忘記了,于是那文件就從他失了力氣的手中落到了地上,發出“砰”的一聲響,引起了會客室里的人的注意,也讓他忽地回過神來。 他一向聰明的頭腦此時都有些無法順利運轉了,只是不?;叵胫鴦偛怕犚姷?,沢田綱吉所說的話,嘗試去理解,可依舊覺得不可置信。 什么叫,什么叫“現在你已經不是愛乃紗”? 其實這個句子的意思是很簡單的,現在已經不是,那就是說,之前是。 等于說,這個坐在沢田綱吉對面的黑發少年就是愛乃紗?? 黑川歸實:“……” 他頂著他們的視線,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心情。 怎么說,這種冷不丁就給他扒掉馬甲的走向跟展開,他貌似都已經習慣了。 意大利西西里這邊的片場,除了沢田綱吉之外,他還有幾個墻頭,他居然給忘了。 連自己搞過誰都能忘了,也是很渣了。 這么一說的話,那赤司征十郎還真不是最后一個才得知真相的話,黑川歸實甚至把太宰治給落下了。 是說起港口黑手黨,他才想起了太宰治,之前他居然是完全把這個難搞的男人給忘了,因為事情發展得太快,每天都是巨大的信息量。 因為那個魔術工坊,黑川歸實之后是一定要去跟港口黑手黨接觸的,雖然用黑川家的身份去找也可以,但是他想著最直接的方法,應該還是去找太宰治。 這個男人說是已經脫離了港口黑手黨,可是要說已經跟那個組織完全沒有關聯的話,也不可能。 想到這里,黑川歸實暗暗嘆了一口氣,內心倒是已經不會像是一開始那樣有太大的波動起伏了。 現在的話,還是要解決眼前的問題。 他將目光落在了獄寺隼人跟云雀恭彌身上,有些艱難的回想自己當時到底是個什么樣的設定。 這邊片場的話,比起沢田綱吉,獄寺隼人跟云雀恭彌,就像是支線任務一樣,愛乃紗并沒有投入太多的精力。 雖然是這么說,可那個路線也算是變相的青梅竹馬了,在夢中進行攻略,消耗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所以這個好感度,應該也是沒有那么快的就能消減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