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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成就了這一次圣杯戰爭中最大的玩笑,兩個人一拍即合,做的事情變本加厲,因為觸犯到了圣杯戰爭的規則,所以才被監督者以一條令咒懸賞。 其余從者也是根本就看不過Caster的這種行為,感到深惡痛絕,可討伐還沒開始,Caster就在未遠川上召喚出了海怪。 衛宮切嗣與Caster自然是敵對的,他面上不顯,可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拯救更多的人,他知道海怪一旦上了岸,就會將那些一無所知的一般人當做餌食,就算是沒有那一條令咒作為懸賞,他也是一定要阻止對方的。 從者沒有體力可言,他們消耗的是魔力,只要精神沒有問題,就能夠一直戰斗下去。 可他們跟那無限供魔的海怪沒法比,這么耗下去絕對不是辦法,并且海怪也已經在逐漸向岸邊接近了。 衛宮切嗣站著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是一尊雕像,他在飛速的想著有可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普通的攻擊是無效的,要一擊斃命的話,能夠達到這種的效果的只有寶具。 只是他召喚出的那名從者的寶具…… …… “這樣下去簡直沒完沒了??!” 坐在神威車輪上的伊斯坎達爾一拉韁繩,身前的飛蹄雷牛便低鳴了一聲扭轉了方向,險而又險的躲開了攻上來的觸手,而因為這劇烈的動作,坐在他身后的韋伯被嚇得大叫,可是現在也沒人去理會這可憐孩子的感受了。 他看向底下,大聲道:“喂!Saber!你難道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站在水面上的騎士用被風王結界覆蓋著,看不清模樣的劍又一次將身邊的觸手斬斷,頭上的兜帽也因此落了下來,露出了他那俊美的面龐。 他是絕對符合通話傳說中“王子”這一形象的人物,金色的發絲像是在反射著太陽的光輝,一雙綠色的眸子像是上好的翡翠。 只是他終究不是什么“王子”,而是貨真價實的王。 統治著不列顛的,傳說中的王者——亞瑟王。 亞瑟此時的臉上沒有笑容,眼看著海怪沒有辦法阻止,越來越靠近岸邊,知道那會造成什么后果的他也滿是心焦。 “不,暫時沒有?!?/br> 他十分無奈的說道。 參與圣杯戰爭的魔術師召喚出的從者,分別擁有七個不同的職階。 這七個職階擁有不同的特性,可其實也是分強弱的。 比如,在這七個職階當中,公認最強的,就是被稱為“Saber”的這一職階。 其余的職階在不同的場合下有其他的妙用這點暫且不提,“Saber”的各項數值,平均下來的確是最高的。 衛宮切嗣的背后是圣杯戰爭的創始者之一,御三家的愛因茲貝倫,在圣遺物等各方面的策劃之下,召喚出的從者跟職階自然是確定了的。 只是,衛宮切嗣注定跟自己召喚出來的這一名從者相處不來。 亞瑟潘多拉貢,高潔的“騎士王”。 因為那正直的性子,如果可以的話,衛宮切嗣寧愿召喚出的從者是陰險之輩。 愛好善良,相信正義,溫柔無比,懲惡揚善,篤信正義的圣劍騎士。 若是從實質上來說的話,其實跟他走的是同一條道路,可是使用的方法終究不同,可以說是千差萬別。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哪怕亞瑟再怎么不贊同他的做法,再怎么討厭爭執,戰斗的時候還是會展現出與自己身份相符的實力。 只是他的寶具,那傳說中的寶具,在衛宮切嗣看來,簡直就跟他的性子一樣麻煩。 據說是只應為拯救世界而揮的最強之劍,要作為個人使用的武裝看待,實在是太過強力。因此,某古老國度的騎士王及其麾下的十二位騎士對圣劍定下了嚴格的法規,并予以實行。 名為“十三拘束”,除了風王結界以外的第二道劍鞘。 只要議決數到達七就可以了,衛宮切嗣也不知道現在這個條件到底是滿足了沒有。 就算沒有,保持著被封印的狀態,亞瑟的寶具等級也是對城級別的,威力不低,但是那那到底能不能將海怪消滅,衛宮切嗣并不是十分確定。 在場跟海怪戰斗著的,除了他的Saber以及Rider以外,還有Lancer。 Assasin是已經確定退場了,Berserker的話,現在還不見身影,不知是否是藏匿在了暗處。 之前在第一次會戰的時候,除了大大咧咧就把自己的真名報出來的Rider,跟同樣自報真名的Archer以外,包括Lancer在內的其余從者的真名,衛宮切嗣都沒有看出來。 Lancer看著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可從他跟Saber的交手就能夠看出,對方的實力絕對不俗。 至于Berserker同樣是十分危險的樣子,只能說不叫的瘋犬比會叫的要可怕多了。 未遠川上,亞瑟再一次將試圖襲向自己的觸手斬落,然后往衛宮切嗣的方向望了過去。 他是想要使用寶具沒有錯,哪怕沒有滿足接觸“十三拘束”的條件,他的誓約勝利之劍也能夠多少改變一點局勢,總之會比像是現在這樣好得多,不再處于被動狀態,只是不知為何衛宮切嗣現在還沒有給他解放寶具的許可。 亞瑟沒有辦法,只能又看向一旁,道:“Lancer!你的寶具呢?” 伊斯坎達爾的寶具,早在之前擊退Assassin的時候就展露過了,那是對軍寶具,對這巨大的海怪并不適用。